池云翳用力捏了捏他屁股,摸了摸他后穴,哑哑开口:"叫啊,快叫啊,叫宋叔叔来操你屁股。"
欺负小孩子,确实让他爽得不行,一米八六的大个操这小婊子跟操布娃娃似的。
温嫌害怕了,他不想要两个人,两个成年男人把他夹在中间操,会被弄死的。
见他迟迟不开口,只知道呜呜地哭,池云翳没那个好耐心,眉头一皱,烦得直接甩了一巴掌,把人都打歪到一边去,一手丢在床上,温嫌被打得脑子嗡嗡的,面色潮红,都忘记哭了,像朵被折辱的花,下意识手脚并用地想跑,下一秒被捉住脚踝拖了回来,铁一样扼住了他双脚,又狠狠地顶弄起来,猛兽一样,一次比一次深。
"放过我吧,唔求求你。"做到后面,温嫌只知道娇娇地怜怜叫,一下一下的,好可怜。
但池云翳笑眯眯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变过,色欲更发了洪水般席卷他这一片旱田,公狗腰一挺,又是一顶,开弓哪有回头箭。
"爽不爽,吃鸡巴吃得爽不爽。"
"水都止不住的流啊,真是浪。"
"说话,我要你说话呢。"
不行,他得做些什么。温嫌被操得下身爽得发麻,交合处啪啪个没停,腿奋力张开,那娇弱的粉红花心处被狰狞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一下一下没入,囊袋把屁股拍得通红,很有冲击力。
他主动揽住了池云翳汗湿的脖颈,带着未干的泪看向宋嘉言,就这么一瞥,一池春水含在他眼底,恳求开口:"叔叔,想要叔叔干我的屁股。"
"哈,噗呲。"池云翳乐了,笑出声,换了个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像抱小孩子一样,两手扒着他肥屁股,后穴被连带着扯成了椭圆形,里面艳红的肠肉都露了出来一点,相当艳色,"嘉言,人家喊你干他呢。"
宋嘉言其实是有点洁癖的,也不爱凑热闹,但是眼前这幅景象确实蛮有吸引力的,他拿了瓶润滑剂,掏出大鸡巴,涂了上去,继续扶着温嫌的奶子,将滑溜溜的鸡巴对准那红洞,埋了进去。
一番云雨水如潮,娇儿怜怜色似春。
温嫌醒来才发现自己还睡在那个被弄得乱糟糟的床上,浑身都酸痛,牙印巴掌印在他玉白的身上随处可见,红梅般朵朵开在雪地里,他顾不得捋清思路了,他得先回家,忘记喂猫了,爷爷被爸妈接去了,这几个月都是他一个人在守着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