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觉得这两天自己有些不对劲,起床的时候总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她扶着额头坐起来,觉得下身一阵酸软,昨天的黄瓜竟然还没有拔出来,她轻轻的往外抽,经过一晚上小穴已经变得干爽,往外抽时有一丝疼痛。
今天头晕的感觉比昨天更盛,而且自己的屁眼处有些火辣辣的,强忍着不适给自己倒了杯水,冰水下肚缓解了一丝晕眩感。
目光被垃圾桶里的一个避孕套的包装袋吸引了目光,她家里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她回想了一下这两天晚上自己好像是喝完牛奶就睡过去了,现在想想更像是晕过去了。
岑晚一拍脑门儿,“宁程知道门上的密码,难不成是她?”
岑晚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这也只是猜测,她在自己家转悠了两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放松了下来。
转身去浴室冲了澡,总觉得身子这两天很疲软,“难不成纵欲过度了?”
从浴室出来,找到自己的手机跟公司请了假,决定今天好好睡一天,省的总乱想。
宁程见她蹙着眉头睡了过去,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把人做的太狠了,但是岑晚就像是自己的催情剂一样,一旦有了第一次,自己就控制不住的想靠近她,抚摸她。
岑晚一觉醒来已经快到晚上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买点吃的,刚推开门,就见宁程也从家里出来,岑晚一见她就想起这两天做的春梦,舔了舔嘴唇,径直走向电梯。
宁程站在她旁边也没有说话,电梯门开后,宁小鱼抬头看见两人,一个快步跳到宁程身上亲了她脸颊一口,“想我了吧,这么猴急。”
岑晚目不斜视的走进电梯,按下关门,电梯轿厢内只剩自己一个人,岑晚放松了身体,对刚刚的场景好像没有太多的不适了,看来之前不舒服还是因为不习惯自己的好朋友对别人那么好,跟喜欢没有关系,只是占有欲在作祟,想明白后岑晚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真弯了。”
宁程看着岑晚走进电梯,扯下宁小鱼来,“你怎么来了?”
宁小鱼眨眨眼,“我来给你送爱心晚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皱着眉想着刚刚岑晚一眼都没有看她,平静的走进电梯的背影有些心梗,难不成自己判断错误了?看来这招不管用。
宁小鱼见她皱眉站在原地,攀在她脖子上,“人家都走了还看什么呢?我看她可不像喜欢你的样子。”
宁程烦躁的推开她,“滚。”
转身回了家。
宁程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街道,终于等到岑晚的身影。
岑晚回家后准备喝个牛奶追个剧,端牛奶的手刚递到嘴边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洗手间冲进了厕所了,将空杯子放在了餐桌上。
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睡起来,
没一会儿岑晚就听到自己家门口有动静,找了一把小刀握在手里。
宁程在门外发现岑晚的密码改了,自己的指纹也被删掉了,踹了一脚墙,拿出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去,没两分钟门就被打开了。
岑晚感觉有人进了家,紧张的屏住呼吸,宁程开了灯,坐在岑晚床边,俯身亲了她一下,岑晚立马拿起小刀划向她的胳膊,宁程对她猝不及防的动作一下没反应过来,好在躲的及时,只划出一小道口子,鲜血缓缓流出来。
岑晚看清来人,收起刀,“真的是你?”
宁程听见她质问的口吻,有些荒神,“你听我解释…”
“所以这两天你给我下了药?我以为的梦其实是真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垂下头没有说话。
岑晚气急,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宁程,你太卑鄙了。”
宁程一把抱住她,“对不起宝贝,你不肯接受我,我没办法…”
岑晚在她怀里使劲挣扎着,“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这辈子不可能喜欢你的,你松开我。”
宁程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把她压在床上,拿嘴封住她的嘴,岑晚拼命的挣扎着,但奈何力气不够,软了下来。
宁程感受到了她的顺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再听你拒绝我岑晚,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
岑晚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宁程,我不喜欢女生,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就说清楚了,我们永远不可能。”
宁程发了疯似的吻住她,最后埋在她脖间,“晚晚,别这么快就给我判死刑好不好,我会对你更好的,我们做爱不是也很和谐吗?求你了。”
岑晚感觉自己脖间有些湿润,宁程哭了,自己心里乱糟糟的,宁程在她这一直是温柔姐姐的形象,自己一直拿她当最好的朋友,可这两天的宁程让她觉得太陌生了,监视、下药、强奸,每一件事都让她心生抖寒,更可耻的是自己没有很讨厌,甚至有些享受,她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了,难道生理和心理真的是可以分开的吗?
房屋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宁程的抽泣声,过了良久,宁程从她身上起来,踉跄着身子走出去了,岑晚看着地上的点点红星,发了好一会儿呆,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第二天,岑晚跟公司请了年假,最近发生的事情太乱了,准备回爸妈家待两天,让自己的心也冷静冷静,但是又想起自己爸妈是很传统的人,又都是教师,自己突然跑回去,她一向不会撒谎,万一漏了什么马脚,爸妈怕是能打死她,索性订票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何年年家。
宁程抽了一宿的烟,让自己冷静冷静,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太着急了,吓到她了,于是拿着岑晚喜欢的蛋糕,打算跟她好好聊聊,可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只好重新输了密码推门进去,房间内空无一人。
宁程拨了昨天那个电话,“给我查岑晚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大小姐,我成你打工的了是吗?”电话那边的男声慵懒的说道。
“车你选好发我。”
“遵命,这就给你查大小姐。”
宁程坐在岑晚家的沙发上,脸色凝重的看着信息,“就这么不想见我吗?想都别想,岑晚,你只能属于我。”
已经到了海市的岑晚正在四处找着何年年,“这个年年,不会是忘了接我了吧。”
“晚晚!这里!”何年年在路边兴奋的向她招手,岑晚飞奔过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岑晚和何年年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何年年回了海市老家,两人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了。
“年年,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晚晚,你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何年年娇啧的锤了她一下。
“我这不是来了吗?”
岑晚搂过她的肩膀,掐了掐她可爱的小脸,“宝贝儿…”突然宁程的脸浮现在她脑海里,又悻悻的松开她的肩膀。
“怎么了?”何年年疑惑的看着她。
何年年是她们宿舍年纪最小的,长得软萌可爱,像一个奶团子,岑晚没事儿总爱调戏调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拉过自己的箱子,放在后备箱里,“没事儿,走吧走吧,热死了。”
到了何年年家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两人饥肠辘辘的躺在何年年家的沙发上,“年年,你现在自己住啊。”
“对啊,我爸妈家离上班的地儿太远了,我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何年年拿出手机点开外卖界面,递给岑晚。
“我来一趟你就给我吃外卖啊。”
岑晚白了她一眼。
何年年坐起身看着她,“出去吃也行,但现在外面跟烤炉一样,你确定吗?”
岑晚累的也懒得动,接过手机快速的点了餐。
何年年躺在她旁边,“就知道你懒得出去。”
两人吃完饭躺在摇摇椅上晃悠,手机突然叮的响了一声,是一个陌生号码,让自己三天内回去,岑晚没当回事儿,以为只是发错了而已。
接下来几天两人在海市疯玩了两天,宁程看着两人亲密的合影,照片上的岑晚是她没有见过的样子,笑的阳光明媚,“我以为你至少把我当朋友。”
岑晚跟宁程在一起时笑容总是浅浅的,对她也从来没有这么多亲密的动作,最多是挽着自己的胳膊,可照片里岑晚自然的揽着何年年的肩膀,两人亲密的脸贴着脸拍照。
宁程气的将桌上的照片扫到地上,给一个号码发了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正和何年年躺沙滩上晒太阳呢,何年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上次甲方对她设计的图有些地方需要改动,让她现在回去。
“啊!万恶的资本家!”何年年仰天长啸。
岑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吧,我一会儿回家等你。”
何年年一脸不舍的看着她,“那你回家告诉我一声,我回去帮你带卤煮。”
岑晚对她大方的摆摆手。
岑晚看着何年年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正准备起身回家的时候,岑晚突然被后面的人用毛巾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又是熟悉的眩晕的感觉,岑晚都想骂娘了,还有完没完啊,把人都药傻了,自己这是造什么孽了。
岑晚强睁着眼看了看四周,不是宁程家,也不是何年年家,这次倒是没有被绑着,但是药劲儿还没有下去,四肢瘫软,根本爬不起来,只能虚弱的喊着“有没有人啊……”
门口进来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恭敬的对她说,“岑小姐,您醒啦,我去找大小姐。”
岑晚满脑袋问号,大小姐?自己好像并不认识什么大小姐吧。
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张熟悉的脸,“宁程?怎么又是你。”
宁程冷着脸坐在床边,“怎么?很不想看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哪?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岑晚用尽力气坐起来,有些生气的质问她。
“清楚?我可没跟你说清楚。”
宁程一下一下的靠近她,岑晚直往后退,直到整个背都贴在床板上。
宁程趴在她耳边,“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宁程站起来,“玩的还开心吗?”
岑晚没有说话,这样的宁程让她感觉有点危险。
宁程将照片扔到床上,“看来你玩的还不错。”
岑晚错愕的看着这些自己和何年年的照片,满眼错愕,“你监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岑晚将照片用尽力气甩到她脸上,宁程侧过头,掐住她的脸,“岑晚,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觉得我没脾气?”
岑晚听着她的话有些无语,“姐妹,你演偶像剧呢,我看是我脾气太好了吧,照你这样的一般人早把你送进去了,怎么还倒打一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