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走到离公司最近的大巴车车站,想了想,最终买了去海城的车票,自己现在身上仅有两千块,海城算是比较熟的城市,而且自己的朋友也在那里,何年年家是从政的,她不信宁程的手能伸到这里来,等躲一段时间宁程也就不了了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巴车上各种味道混在一起让岑晚有些头晕,强忍着恶心靠着窗边睡着了。
坐了整整一天的车,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岑晚感觉自己屁股都要散架了,下了车后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付钱时才发现自己钱被偷了,揉了揉眉心,嗤笑出来,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用酒店的电话给何年年年打了电话。
何年年来的速度很快,看见岑晚缩在酒店门口的屋檐下,赶忙跑过去,“晚晚,到底怎么回事啊,上次突然不告而别,电话还一直打不通。”
岑晚抬头看着何年年关切的眼光,抱着她哭了出来,何年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晚晚,我们先回家好吗?你身上都湿了,着凉了怎么办。”
岑晚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手,跟着她上了车。
一天的疲惫和紧崩的神经好像在此刻得到了释放,在何年年车里岑晚毫不顾虑的睡了过去。
“晚晚、晚晚?醒醒,我们到了。”
岑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朦胧的看看外面,雨已经停了,下了车。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何年年将一杯生姜水递给摊在榻榻米上的人,顺势躺在她身边。
岑晚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看着窗外,沉默下来。
“说呀,你急死我了,上回发了条短信你就走了,这次又这么狼狈,到底发生什么了?”
何年年着急的点了点她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的短信不是我发的。”岑晚的头被她点的一晃一晃的。
“什么意思?有人代发的?”年年坐起来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年年,我在躲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岑晚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谁啊?男的女的?情债还是经济纠纷?所以上次是她把你带走了?”
何年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女的,算是情债吧。”岑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年年点点头,“我帮你查查她?”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岑晚看着她神色如常,一点都不惊讶自己跟一个女生有情感纠缠。
“惊讶什么?现在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宿舍花花不就是吗?”
“什么?”岑晚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花花是她们宿舍最乖的一个,完全没看出啊,现在想想她跟她那个朋友接触是有些亲密了。
“你不会四年都以为经常找花花的那个人是她朋友吧?”何年年嫌弃的看着她。
岑晚的八卦之心被点燃,“真的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年年撇了她一眼,“你有没有搞错啊,人家花花都说了是她女朋友了啊。”
岑晚想了想,好像她们第一次见的时候花花就说这是她女朋友,原来是这个女朋友啊。
“我还以为是女性朋友呢。”岑晚挠挠头。
“说你的事儿,别跑题,到底怎么回事儿?”
岑晚瞬间蔫了下来,只得把最近的事情说给她听。
“你疯了岑晚?这种事情你不报警?不能因为长得好看就放过她吧。”何年年瞪大了眼珠子,这是遇上什么人了,绑架?迷奸?
“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不行啊岑晚,这种人你可不兴喜欢,到时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这不是跑了吗?”岑晚趴在榻榻米上听着何年年的数落。
“叫什么呀,收集一下资料准备报警。”何年年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这么大事儿都不告我,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宁程,报警就算了吧,我跑都跑了。”
何年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什么叫报警算了,你不会是真喜欢上了吧?你清醒一点。”
“年年,我好像真的有动过心,但是现在我清醒了,我发誓。”岑晚乖巧的举起三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由你吧。”
何年年叹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岑晚这颜控算是没救了,扶着下巴想着这个名字,“宁程?宁..程?”
突然何年年猛地拍了一下岑晚的大腿,“我想起来了,我哥之前提过这个名字。”
岑晚被她吓了一大跳,揉了揉被拍红的腿,“姐姐,你能拍你自己的大腿吗?”
“晚晚,明天咱们去找我哥,问问他。”
“不好吧,万一是重名呢,你哥那么忙,还是别打扰他了。”
“怕什么,他巴不得你麻烦他呢,睡觉睡觉。”
宁殊找着宁程时,人躺在一堆酒瓶子中间,抱着一个小兔子玩偶不肯撒手。
宁殊刚准备将人抱起来,宁程警觉的睁开眼,一个反擒拿将宁殊按在地上,看清来人后,才松开手。
宁殊甩甩胳膊,“我好歹也是你哥,下手太狠了吧。”
宁程揉揉眉心,“抱歉,没看到,有消息了吗?”
“岑晚父母去新加坡度假了,岑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啊,岑晚呢?”宁程烦躁的催促着他。
“没有查到。”
宁程将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满脸阴郁,连装都懒得对宁殊装,对着宁殊吼道:“没查到?没查到继续查啊,吃干饭的吗?”
宁殊脾气也上来了,“人家铁了心不让你找,非得上赶着吗?指不定现在在哪个野男人家里呢。”
宁程一拳挥在他脸上,揪着他的衣领低沉的威胁着:“你最好注意点,查不到宁小鱼我不会放,你这么喜欢你妹妹应该懂吧”
宁殊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宁程嗤笑一声,“亲哥哥爱上自己的妹妹,你们家还挺有趣的。”
宁殊咬着牙叫了她一声,“宁程,我宁殊没有对不住你的事吧。”
宁程松开他的领子,帮他理了理“放心吧,我只要岑晚,其他不关我的事,别再让我听到刚刚这些话。”
宁殊顶了顶腮帮子,“知道了。”
宁程的手段他了解,凡是有关岑晚的她下手更狠,当初喜欢岑晚的那个小员工怕是已经下海喂鲨鱼了,他其实是害怕宁程的,这个女人疯起来谁都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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