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侧过身子不再看她,任由宁程搂着自己,耳后是她炙热的呼吸,宁程对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嘬了几口,浅浅的红斑在白嫩的脖子上异常清晰。
“怎么不跟我说话?”宁程语气有些委屈,仿佛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
岑晚继续忽视她,宁程也不急,紧紧的搂着她。
岑晚闭着眼睛,思绪有些凌乱,她一直是矛盾的,喜欢宁程对她温柔的关心、偏爱,喜欢跟她做爱,但又害怕她的偏执,更害怕自己一旦有回应的话父母会失望,害怕别人的指指点点。
直到今天,这点小动心消失殆尽,只留下对她的憎恨。
门被敲响,传来一个男声,“老板,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宁程深吸了一口岑晚专属的味道,“知道了。”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岑晚从她的脖颈慢慢嗅着,含住她的耳垂,“晚晚,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要见他们。”岑晚开了口,她必须要确保何家是安全的。
宁程松开她,拿过床头的衣服慢慢穿上,对着背对着她的岑晚叹了一口气,不能把人逼太狠了,“晚晚,这是最后一次。”
脚上的脚铐并不影响她日常走路,随着她走路的幅度,链子上的水晶相互碰撞着,发出了悦耳的旋律。
在医院的病房里她见到了何年年,苍白的像一个瓷娃娃,毫无血色,手里握着水杯微微颤抖着,岑晚忐忑的走上前去,轻轻叫了她一声:“年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年年看着岑晚身后的宁程,激动的将杯子向她扔去,大声尖叫着,“我哥呢?我哥呢?”
岑晚冲上去抱住她,摸着她的头,眼泪止不住的流,“没事了年年,没事了…”
何年年逐渐平静下来,岑晚松开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你先出去。”岑晚头也不回的对着宁程说着。
“晚晚…”宁程怕何年年精神状态不稳定伤到岑晚,有些不情愿。
“出去!”岑晚怒不可竭的吼了一声。
宁程只好走了出去。
“年年,你怎么样?还好吗?”岑晚紧紧握着她的手。
何年年抬头看着她,眼神空洞无神,“岑晚,我哥呢?”
岑晚沉默着没有说话。
何年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跪在床上,“岑晚,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哥好不好?看在我们对你还不错的分上,你让宁程放了他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岑晚连忙将人扶起来,“你别这样年年,我保证好不好,余安哥一定会没事的,我发誓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年年倒在床上大哭,岑晚呆滞的坐在旁边,喉间一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用力的咬着嘴唇。
何年年逐渐平息一下来,声音低哑,“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岑晚胸口像刀绞一般,“年年…”
“你走啊。”何年年激动的坐起来,指着门的位置,眼神里对她都是恨意。
岑晚麻木的站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岑晚…”何年年突然叫住她。
岑晚有些僵硬的回过头。
“岑晚,我真后悔帮你,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
岑晚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挖了一块,手不停的颤抖着,“对不起年年…”,快步走了出去。
岑晚双手捂着脸,蜷缩在病房门口的墙角失声痛哭,宁程试图将人抱起来,却遭到了岑晚剧烈的反抗,“宁程,你别碰我。”
岑晚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有些声嘶力竭,“都是因为你,我恨死你了!”
宁程心脏一紧,上前抱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滚烫的眼泪滴在她脖颈间,哭的几乎脱力,靠在她身上,哭声渐停。
“宁程,你放了何余安和何叔叔,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们。”
岑晚双眼无神,没了往日的光亮。
“好。”
“我要看着他们安全了才跟你走。”
宁程将她凌乱的头发挽在耳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好了,我们走吧。”宁程拉过她的手,岑晚没有动。
“我说了,我要看着他们安全了才走。”
宁程深吸了一口气,“好好好,祖宗,那跟我回酒店等总可以吧。”
岑晚透过窗口,看了一眼里面还在发愣的何年年,这可能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走吧。”
宁程效率很快,不到一个小时,何俊耀贪污受贿不属实的新闻便播了出来。
“满意了吧乖乖。”宁程递给她一杯水,这祖宗一天没喝水了,声音都哑的不成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余安呢?我要见他。”
宁程眸色一沉,“不可能。”
岑晚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无声的抗着意。
宁程被她弄的没办法,低骂了一声,掏出手机打了电话,递给岑晚。
何余安的有些虚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晚晚,我没事。”
岑晚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余安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晚晚,咳咳…不怪你…”
宁程一把将手机抢过去,挂断了电话。
“你干什么?”岑晚生气的看着她。
宁程脸色有些阴沉,“现在确认你的余安哥安全了,准备走吧。”
岑晚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宁程的私人飞机不算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卧房、会客厅、水吧甚至厨房,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