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嗬嗯……”
木百退远半步,环手冷眼打量刑架上的人乱了阵脚腹部剧烈起伏,“本宫乏了,你自己来吧。”
和聪明人说话自然轻松,张如永抖开被划断的绳索,捂着胸跨坐在太子上方。
好像真的百无聊赖,木百的手胡乱摸着张如永裸露的肌肤,太子白瓷一般的手衬得暗卫野性十足,宛如绵雨坠入乱石,水滴石穿。
太子只披了件绸衣,张如永解开腰带,半勃的肉棍便弹了起来。暗卫来不及惊讶太子器具傲人,双手握着缓缓撸动,想尽快催它硬起来了事;木百神色一滞,撑着头仿若品味春宫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如永自然着急,本来行交合之事就已然突破底线,还是同太子莫名其妙滚上了床,保不齐一会儿飘飘欲仙的时候脑袋就滚在地上。这会儿太子那根怎么爱抚都没动静,为了不被太子拿这个由头抹脖子,张如永咬牙,腿叉得更深些,前后摆起腰。
肉缝被张如永自己掰开,穴肉抵着肉棍深深浅浅地磨,媚点擦过肉棍,瞬间中毒似的控制不住腰身更加用力的滑下去、颤颤巍巍支起来;张如永闭眼,脑海中有火树银花,纷纷炸开溅落,他不敢睁眼,怕窥见太子讥诮的笑——穴内渗下的爱液早湿黏在两人交合处。
“为什么停?”木百双手分别捏住暗卫腰两侧,游刃有余的带动人凭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张如永还浸于酥麻刺激的余味中,耷拉脑袋眼神都失焦。
“唔!不、啊、哈啊……”
“想来是日夜自渎,才淫乱至此,”太子话里带着一贯理所应当的轻蔑,还没说完话,手背就朝湿哒哒的肉缝拍,“这就湿了?”
肿大的蒂头被拍到,未消退的快感直接冲至临界线边缘,张如永半带着气声求饶,想唤来一丝哀怜,可胜负已定,成王败寇,如子是应死的局。
“嗬啊!”
粗哑的嗓音转了调子,正崩溃的尾音被张如永遏制,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正在做这等荒唐春事。太子饶有兴致的一下下扇打肉穴,暗卫喷出的骚水湿淋淋洒落腿根。被羞辱的耻感和被刺激的酥麻皆转化成难言之欲淹没意识,快感悄然生长,心像被这击打困住,在间断的时刻,张如永不得不提心吊胆,恐惧着下一巴掌的到来。
蚌肉被扇红,露出里头嫣红的蚌肉。身体几乎被驯服,木百这次迟迟没有动作,暗卫的大腿开始微微颤抖,滴着银丝的肉缝等不到畸形的爱抚竟自己直接去了,张如永伸手用力扣住着太妃椅的靠背,恨不得立马去死。
“哈、啊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晃神间太子将他腰腹制住稍用力按下去,穴口吃进小截柱头,几乎是同一刻,张如永仰起头支撑不住瘫软下去,肉棍嵌进穴道,太子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甬道紧窄,肉棍肏进深处又涨又酸,张如永死拽住太妃椅借力才不致起不来,他腰腹细瘦,薄薄一层皮肉被顶出可怖的隆起,木百挑最高的地方按,像是摸着人皮套子。
张如永掩不住喘息,夹杂颠三倒四地讨饶摇头,意识混乱。
在暗卫总部的时候睡大通铺,他哪里有脸自己玩,都是找个由头早早去训练,趁着柴房没人拿木势粗糙高潮一回罢了,不知木百为何不加以严刑拷打,甚至肏干时都不粗鲁,未曾经历过的透骨情欲快把张如永掀翻。
“又去了?”盯着暗卫肩膀和手臂的轮廓,木百捏住对方裸露在外的媚点,张如永霎时拖着长音直起身,“嗬啊啊啊啊!还在、嗯,呃……不能捏、不!”
痉挛的身体因为不断增添覆盖的高潮而抽搐,媚点被揪住不放,孱弱吸合的阴唇糊了一层水光,太子伸手,把骚水涂在暗卫乳尖。
张如永头皮发麻,到现在为止他去了何止十回,那根肉棍木头一般只射过一次,腥膻白浊和不时落下的骚水混着玷污绸衣,他听见太子命令,“翻过来。”
显而易见,挺腰自己动的磨合幅度太小太慢,木百无意中发现暗卫烧红的脸不错,便要换个做法。
张如永手指尖都在发抖,浑身没力气,顺从地躺在太妃椅上任人采撷。
没有预想中大开大合的肏穴,粗长肉棍不快不慢地在肉穴进出,太子则好奇地盯着张如永的脸。二人相顾无言,张如永被顶得几乎要吐,每一回深入人都会向上挪。这样深的地方自己不可能玩得到,爱液顺着穴心往外冒,恰好做了肉棍进出的脂膏,张如永大口呼吸,生怕自己要被贯穿。
太子挺喜欢听话的、聪明的人,饶两条命而已,老皇帝死了什么都是他的,想到这,他掐住暗卫的脖子,待对方喘不上气时穴肉死死绞住硬挺的几分身,缓缓松开桎梏,精水灌进熟烂的穴肉里。
瘫成一滩山泥的暗卫努力把话说通顺,“求、求太子……饶命……”
木百对着张如永小腹微微施力,穴口顿时溢出浓精,张如永再说不出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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