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深。
我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他叫程浔。
程浔长得好,身材棒,能力强,性格也好,我浔哥哪哪都好,就是眼光不太好。
也不是因为他看上了我朋友,没看上我才说他眼光不好,呸,等一下,于承商那狗崽子是个屁的朋友,从小就一副尖酸刻薄样,绿茶得很。
唉,说起来他俩还是因为我才认识的,自己折了自己的姻缘,我这破嘴,当时干嘛脑袋一抽介绍他俩认识呢。
大概率是因为酒喝多了,才会忘了于承商是个两面三刀的狗崽子,害得程浔入了套,被这狗崽子折磨成现在这样。
我也是贱,连和别人谈恋爱的程浔,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的开着车,陪程浔在街上找那狗崽子找两个多小时了。
程浔一边紧锁着眉,一边给那狗崽子打电话,看得我那个火啊,蹭蹭蹭地往上冒,恨不得现在就把那狗崽子扭送进局子,罪名:谋财害命,谋浔哥的财,害我的命。
“承商,你在哪?”
得,小少爷终于肯接电话了。
程浔的表情放松了些,先前冷硬的面部轮廓也因为他这一刻的温柔柔和了些,但很快又强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我,我现在过去接你。”
我印象中程浔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情绪波动很小,说话语调一直柔和平缓,很少有情绪色彩这么强烈的时候,有时我甚至觉得,他之所以对人这么温和,是因为你没什么让他在意的地方,不管你是生气也好,还是开心也好,都无法在心里掀起丝毫波澜。
所以每每见到程浔在于承商面前不一样的一面时,我都会嫉妒得发狂,但我没有资格嫉妒,只能想象程浔面对的人是我,这样才能让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暴虐因子平复下来。
程浔挂了电话,转头对我道:“抱歉,小深,承商在别处那,他现在喝醉了,能麻烦你和我一起过去吗?”
我点了点头,看他又想说什么,我赶紧先一步道:“浔哥,我知道的,没事。”
操,老子当然知道,于承商那狗崽子每次闹脾气都要把程浔折腾个半死。他第一次和程浔闹脾气,把程浔关在门外一晚上,中途硬是没开一次门,要不是我恰巧路过,指不定第二天就感冒了。第二次更过分,直接在程浔的生日会上给人难堪,摔了蛋糕不说,还当众嫌弃程浔穷,过生日都不找个好点的场子,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和程浔赶到别处时,于承商那狗崽子穿得花枝招展,对面的人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弯腰笑个不停,我蹙了蹙眉,想过去把他提出来,程浔止住我,对我摇了摇头。
“哦,你说程浔啊,不过就是一条比较听话的狗罢了,养着舒心,就处下来喽!”
于承商那狗崽子说完这句话后,还朝那人抛了个媚眼。
我看向程浔,虽然话不是我说的,但我心底却止不住一阵慌乱和害怕,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拉着我袖子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但我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伤心,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
一分钟后,看到程浔眼底流露出的伤心,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操他妈的,老子真忍不住,就算事后程浔怪我,我也要在那狗崽子脸上留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场面有点混乱。
于承商反应过来后,也接连朝我挥了几拳,被我躲过了,但他抬脚踢我下体时,我只来得及避开要害,便被他踢到了膝盖。
我闷哼一声,手上还是不停的往他脸上挥,我也知道我这样有些幼稚,就算一时让他挂了彩,可到底治根不治本,不能让他彻底无法见人,也不能让程浔不再喜欢他。只能一拳接着一拳,让再也控制不住的暴虐因子随心释放,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的人,你凭什么敢这样对他?
等到程浔和旁边那人终于反应过来后,我和狗崽子一个瘸了腿,一个毁了容,双双被拉进了医院。
醒来时,我以为能看见程浔,忐忑又兴奋地环视了一圈病房,又默默躺了回去。
我一点也不后悔揍了于承商,但我怕程浔怪我,他好像还挺喜欢于承商的,要是他不理我的话,我要怎么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