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燧明不明白为什么兰赛特如此执着于要吻他。在这个性格与行事都颇为保守的青年的认知中,这种事情必须得是两情相悦才行。兰赛特强暴他是折辱,还偏要像爱侣一样吻他,简直是对留燧明的戏弄——分明知道留燧明对自己怀着爱慕之情,哪怕现在口口声声说着恨他、要杀了他,兰赛特也会把这份被恨意混杂的情感调动起来。
青年窄小的雌穴被夜裔领主的粗长肉刃撑得紧绷,兰赛特乐于欣赏留燧明脸上拼命隐藏住却还是暴露出来的愉悦神情。“每一次我亲你,你就夹得好紧。燧明,喜欢我吻你对吧?”兰赛特舔过留燧明受伤的唇瓣,留燧明狠狠瞪着他仿佛下一刻就会咬上来。
“我劝你不要咬我,”兰赛特语气轻松,“要是吞下了我的血,你就要变成你自己最恨的吸血鬼咯。”留燧明听罢有个明显咬了咬后槽牙的动作,兰赛特见状一个深深挺腰,青年脸上恨绝的神情突然变为惊惶:“停下!不要进得这么、这么深!”
一种奇异的酸胀感瞬间从他的腹部深处向周身蔓延,竟让留燧明的身体止不住细细地颤抖起来。夜裔领主舒爽得眼瞳骤然变红,喟叹道:“燧明……你甚至还有女人的子宫。就在这里,是你的子宫口。”说完他慢慢抽出阴茎且再次重重刺了进去,龟头直撞向那柔韧的小小肉环口。
留燧明嘶叫着腰背反弓,精瘦的肢体如拉满了的弓弦。男性的生殖器官与女性的生殖器官在他的身体中有着不可分割的联动感觉,敏感脆弱的宫口被刺激,前面高翘的阴茎也瞬间喷了精,全部都射到了二人的胸腹间。或许是他高潮喷精的场面令兰赛特非常满意,也解了他手上的桎梏,还顺势将留燧明的胳膊挂到了自己的后颈上,仿佛他们是正在相拥情深意浓的爱侣一般。
“等、等一下,”留燧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口齿不清地恳求,“别在这时候还要进来。”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却,兰赛特却开始把他抱在胸口身下伐挞,高频率的抽插让青年一直悬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心里本以为会结束,身体却被迫继续冲向巅峰。
留燧明很害怕,因为快感太超过了,让他还以为兰赛特是要用高潮杀死他。让最保守的人以最放荡的方式死去,大约也符合这个狡诈吸血鬼的恶趣味。留燧明的手在兰赛特颈后徒劳地抓了两下,他下意识地想抱住眼前的男人,这个在欲海中他唯一能抓住的可以令人安心的浮木,但终究是收回了手默默攥拳经受这种高潮带来的未知恐惧。
兰赛特自然也察觉到了留燧明的小动作,在他看来留燧明是在赌气,脸上明明被欲望晕染得透红却倔强地不愿抱他。已经得偿所愿跟倾慕的男人做爱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有的人类为什么不能抛下一切享受片刻的欢愉,而要纠结感情是否真实。他的确喜欢留燧明且想要得到这个人没错,可对于留燧明脑子里的想法他只会觉得幼稚得令人发笑。
大概是给予留燧明的快乐还不够罢,当他学会体味身体上的欢愉之后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固执了。
夜裔垂首含住青年的乳头,可能是因为雌性激素的关系留燧明的乳头比一般男性要大,乳晕也是明显的一圈环绕着乳头,像捧着两粒淡茶色的肉珍珠似的。被兰赛特那么叼在齿间啮咬吮吸,原本淡茶色的乳粒渐渐充血涌起一层肉粉色。他含住一边,另一边也没有冷落,以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挑逗,本该嗜血的獠牙成了刺激欲望的工具,两粒可怜的乳珠在尖锐的利齿下瑟瑟发抖。唇舌的柔软与獠牙的锋锐让留燧明摇摆在疼痛与快乐之间,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胸部也很有感觉啊,燧明,你身上恐怕没有哪里不敏感……”兰赛特拨弄着留燧明肿胀起来又被自己吮得挺立的乳头,突然心中一动半是正经半是调笑道,“会出奶吗?”留燧明怒骂:“你在说什么鬼话!绝不可能!”
这倒激起了兰赛特探索的欲望,他掐着留燧明的乳头不紧不慢地说:“你已经会像女人一样被我干得流水了啊,怎么敢这么否定?”兰赛特的话语让留燧明瞬间有了不可置信的怀疑动摇,但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胸部会像妇人一样出奶的场面,依旧死咬着牙硬顶回去:“放屁!”
兰赛特抵近盯着留燧明,那双眼睛此刻不是透亮瑰丽的非蓝非绿色,而是妖娆的血红:“出奶的话要怀孕才行啊……你觉得我这么操你,你那固执的宫口还能抗拒我多久?”留燧明还在震惊于他话语的离谱,就已经被兰赛特翻过身子面朝下狠狠操干了。
“呃啊啊……”他的叫声都被闷在松软的枕头里,背后位的姿势方便夜裔的阴茎进得更深。留燧明咒骂着兰赛特那根“丑陋的、驴一样的玩意儿”,身体又渐渐屈从于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
夜裔的阴茎以各种刁钻的角度侵犯着青年固守住最后底线的宫口,留燧明的手可以抓住任何东西,被褥、床栅但就是不肯碰触兰赛特。但兰赛特偏要从后背抱住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要与留燧明的后背紧贴,汗水要互相濡湿他们的前胸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