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柳元卿媚叫,狱卒哂笑着噗嗤一声将粗如儿臂的假阳具从双性人吸嘬蠕动的媚穴里抽了出来。
“......嗯啊啊!”
柳元卿当即绷着腰打了个哆嗦,先前被堵在穴口里那些腻稠淫汁没了阻拦,转眼从肉洞内汩汩流出,顺着臀缝失禁地淌了下去,在臀下石板地面上积出一滩湿泞暧昧的水渍。
假阳具肏过的花穴此刻甬道酥松,媚洞被干得合不拢,阴唇外翻,肉洞在余韵中一紧一开地搅弄着淫汁潺潺外涌。
柳元卿哽咽地喘息着。
“还差点火候。”狱卒扬起巴掌啪地掴在柳元卿白软的臀侧,抽得人喘息又是一促,整个腰间又沉浮进酸胀与达不到巅峰的快感中。
刚刚那一番浪叫后,柳元卿只觉彻底羞得再没颜面见人了。
漫长二十多年里他从未像刚刚那般对谁屈服过,哪怕是父亲还有那些难缠的商业对手,可现如今他却只能被绑着瘫软在下人房土榻上,噙着泪羞愤得想撞墙。
好在他终究不敢——尽管游戏规则里没有死亡一项,可他若是自寻死路寻输了,再重来一遍境遇也未必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双性男人紧提着心神,等待着下一场折磨。
“听说你最怕这个?”狱卒忽而拍拍手。
只听洞外院门方向吱嘎一记推门声,有另一群狱卒提着个呜咽的少年走进院子。
少年被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叫给你哥听!”接着不知狱卒一脚踹到了哪儿,只听尖叫伴随着一丝咕叽水声,男孩乓地一下跌坐在恭桶旁边。
是柳元祯!
柳元卿肚子里憋闷得很,还沉浸在余韵里浑浑噩噩,听着对面熟悉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堪堪反应过来。
在他不知道的墙洞外,弟弟柳元祯双腿光裸,身上除却披着一件教坊的外长衫其余什么都没穿。
头发光泽却散乱在肩两侧,皮肤看起来比在矿场里做工时嫩了许多,两片臀亦不晓得涂了什么药形态异常肥厚,一侧臀尖呈现着抽打肿胀的嫩红色。
他低着头神志不清,嘴角诡异地微微上扬,两眼无神,表情更是有些崩坏。
“恩客......呜,恩客别用手......”少年手指摸在衣摆下扣弄着自己的穴口嘴里流着津液喃喃低语,“骚穴......骚穴痒死了......嘻嘻,好想要......”
“骚货!”狱卒人群里有人一声呵斥。
“啊......啊~别打......恩客别打骚穴!”
柳元卿虽看不到墙后,可他却清晰听见有人拉起柳元祯一条腿,拿了根藤鞭应是对着腿心啪、啪两下抽打。
柳元祯的脑子大约是被药坏了,短短半天,中午仓廪广场上的坚韧少年就成了墙外饥渴求肏的骚浪贱货。即便与这个NPC弟弟没什么感情,柳元卿依然不免心痛。
墙洞外,少年的穴口汁水泛滥,在藤鞭抽打下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浪水声。
“不要打......哈啊~骚穴还要......还要接客......要吃恩客的大鸡巴......打坏了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元祯应当还被喂了媚药,却不知药效到了何种地步,只听他声线媚软,尾音浪里带颤。
弟弟究竟遭遇了什么,柳元卿根本不敢想,心里一突一突地发疼。
“你们别伤害他......呼......求求你们,放过他!”但柳元卿还是连忙出言阻拦,他觉得自己这么做依然是因为害怕输了游戏。
墙外没人理会,接着只听咕啾一下水声——
“——哈啊啊!!舒服......嗯......骚肉舒服!肏那里......骚肉好痒!舒服死了!”
错乱的少年声音颤甜,发着浪嘴里崩出一连串媚叫声。
“给我肏!给我肏!”
“让我来!”
“给我也玩一会儿!”
墙外的狱卒们亢奋起来,伴随着衣服嗤拉拉撕裂的声音,掐着腰边干边骂柳元祯是骚货。
“美人儿,你屁股可真肥美!”
其中一个狱卒嘴里放肆地吐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肏弄同时抡起巴掌噼里啪啦抽打着柳元祯还算不上太红肿的另一侧臀峰。
“别打......嘻嘻......要大肉棒肏、肏那里......哎、哎!舒服......嘻嘻......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元祯骚浪的叫声响彻整个院子,仿佛丝毫没廉耻心的下贱小倌,媚音入耳,听得柳元卿羞愤到恨不得将耳朵堵死。
外面尽是男人发情的声音,情欲的腥膻气味很快就从廊子里飘散进屋内,其中还夹杂着柳元祯的信息素,嗅得人甚至想将呼吸也一并屏住。
院子里的浪叫声益发高亢。
“小公子,可听清了?”那头狱卒敲敲木框笑问。
柳元卿羞得脸上火燎似地烫,嘴唇几乎被咬出血,这些话他听都快听不下去了,更逞论叫出来。
“肏那里......哈哈~舒服......恩客......恩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