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此行来府上可是有事?”管家挑眉,对于如何处理柳元卿,想是他已经有法子了。
杨公公点点头,眯起眼笑着摸了摸他那没有一根胡须的下巴。
“杂家受了国公爷委托才来。”他用下巴指指柳元卿。
“听闻王爷新收的小倌儿行为不太得当,容易冲撞贵人,所以国公爷要杂家来教教他规矩。只是手段入不得诸位眼,还请管家给杂家另寻个隔音好的屋子才行。”
管家与一诸家丁心下明了,那小倌儿指的正是柳元卿,今天想杀死他是当真不成了。
于是管家一把拦住身后一名还想冲上来揍柳元卿的家丁。
“那就有劳公公下手重些罢。”管家一抱拳,立刻拨了个家丁出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公公颔首。
“带走!”他拂尘一挥,接着随行小太监架起地上五花大绑的柳元卿,跟随家丁往国公府牢房去了。
牢房位于夹道拐角后的柴房边上,是一处国公府专门用以惩戒卖主下人,以及国公爷本人协助大理寺审讯重犯的地方。
砖石房高窗潮闷,门哐一声关闭。
柳元卿抬起头,只见四面墙上挂满了刑具,不远处刑架下扔着一件早已呈枯黄色的血衣,显然许多人在这里受过酷刑。
四周寒气阵阵,柳元卿忍不住缩紧肩膀。
“......你是谁?”他双眼死死盯着杨公公,心跳得砰砰响。
杨公公不答,览过墙上刑具,最后摘了根白藤条质的刑拍下来,手指擦过藤面细密密的软刺。
“杂家是京城教坊的管事,受国公爷之命前来训诫你。”太监趾高气昂地瞥了眼柳元卿。
“只不过对于你这等贱奴——”
——他说着话音一顿,眼神阴森锋利仿如一柄匕首,手中刑拍挥向身旁的桌子。
“得尊称杂家句‘宦父’才是。”
话音同时,刑拍打在桌面上,掀起层灰尘,一记令人毛骨悚然的响亮鞭声倏地炸开在这阴冷的空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教坊司,抄家没入官奴的小倌与小太监一样,都须称大太监声“宦父”,以满足太监中无家无子嗣者的畸形需求。
“......宦父......”
柳元卿迟疑片刻便唤出。
话刚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若放在昨日甚至更早前,自己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屈从;可今时不同往日,这种无所谓的尊严与完成目标、离开游戏世界比起来已然早不算是什么重要东西了。
柳元卿不晓得自己内心是从哪一个环节起有了变化。
面前,杨公公持着刑拍一步步逼近。
“这么快就从了?”杨公公冷笑,“只是杂家却听别人说,征西军的柳监军品性然峻节,纵使沦落风尘被人破了身子也抵死不从。”
太监用最令人羞耻的词汇描述着柳元卿被诬陷以来的遭遇,听得柳元卿不禁垂下头,满面通红。
“人......总是会变。”半晌,柳元卿讷讷说。
“是吗?”太监一挑眉,随后喝令手下,“把他腿给杂家掰开!”
“小公子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杂家却认为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他说着脸上扬起佞笑,“既然这么快就变了,那么只能说明刚刚小公子就连那声‘宦父’也并非出自真心!”
先是管家闯入卧室,后又被教坊司太监抓进刑房调教。
所有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穆铭、奉了穆铭的令,但从一早至现在,穆铭却根本没出现过哪怕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元卿本就内心很不平了。
双腿被两个小太监掰开,腿心朝上,尚未消肿的逼肉全无遗漏地暴露在持拍的太监眼前时,先前因标记后未陪伴而压抑在心底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们说谎!国公爷才不会让你们来欺负我!”
双性男人忽然放声怒斥,发酸的眼眶里须臾间被泪水糊了个盈眶。
“让他来......我要见穆铭!他不会......他......”柳元卿的声音几乎变了调,一通嘶吼完,发现两边的小太监脸色变得铁青,适才整个人一僵,迟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国公爷在大营!也能是你这等贱人想见就见的?!”
看着面前失控的柳元卿,杨公公勃然大怒,挥起刑拍猛地抽上双性人红肿肥厚的穴心。
抽打力道狠里带着毫不留情的韧劲儿,拍头击中穴口,遍布倒刺的柄身更是刮着阴蒂尖用力一擦——
“——啊啊啊!!”
疼痛虽浅却依旧在,柳元卿脑子里嗡嗡一片,两腿肌肉痉挛绷直,酸酥胀麻更是伴随着快感潮涌般吞没全身感知。
“别打......滚开!别打那里......哈啊啊......”柳元卿又爽又酸痛,两腿不停踢踹,想要拒绝却完全被杨公公找到了弱点。
太监扬起刑拍,啪、啪啪又是几下落在漂亮男人穴口,激烈的责打下,柳元卿难以抑制地又哭又叫,敏感的穴口止不住地翕动,甬道酥松,狭窄的肉缝在阴蒂被抽肿带来的电流般刺激下徐徐吐露出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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