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昔日与穆铭在官场上不对付的罪奴柳元卿出人意料地放下身段,开始了白天学着如何做个暖床倌儿、晚上为穆铭侍寝的生活。
坊间皆以为是穆铭手段足够强硬,才啃下了这块“硬骨头”,教他甘心受辱。却不知为着照顾这罪奴,穆铭将府里家丁由上至下来了场大换血,先前跟随老国公爷的赵管家都被打发去了城外庄子上,伺候城中再没了这群人身影。
就连军妓逃不得的那教坊一个月调教,与太监会面的屋子亦不再是刑室,改为了宽敞明亮的东暖房。
一墙刑具也尽数都被换了下去,还有那杨公公;只余下两条半个手腕粗细的假阳具,以及一木讷寡言的中年教坊太监。
如此,柳元卿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整十日。
只是十天里系统始终没再上线过。
起初柳元卿难免有点不安,再后来乐在其中的他甚至连刚开始的一点点不安都没有了,每日最大的乐事就是入夜与自己的男人荒淫无度。
偶尔想起,他也只望着头顶树荫随便地掐指算了算——若统计照旧,四十九项任务现如今他应当早就完成了。
但柳元卿自己也说不清为何,相较于完成任务离开游戏,他觉得留在这儿反倒更让心底有一股难言的踏实感。
毕竟倘若离开,穆铭又该何去何从呢?
柳元卿不知道,每天总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要是没有外头那些零零星星的事儿,若就这么留下来,也不失为一种惬意。
“呼......呼......”某个晌午,柳元卿正跪在蒲团上一手撑着地面。
此时他正在东暖房塌前,铃口塞着栓,一手紧握假阳具底柄,受着体内荡如急流的快感碾磨在敏感点一带辛苦抽插。
“一千七百九十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千七百九......七百九十九......”
穴口分泌出的汁液沿着大腿根汩汩流淌,在膝下蒲团上留下了一滩深暗色水渍。
漂亮男人垂着头,额发被汗水打湿,眸子里氤了层朦胧水雾,促喘声短软清甜,圆润的肩膀与乳肉在快感带来的刺激下泛起阵阵颤抖。
今日他得了穆铭的恩典,有半天得闲时间。上午的一千八百下抽插过后,他决定出门一趟,去城郊看一看他那便宜弟弟。
“......哈啊......”
一千八百下抽插结束时,柳元卿终于发出一声吁长吟喘,侧身软倒在地蠕缩抽动。太监走过来,分开柳元卿双腿,把堵在他铃口上的尿道栓拔出。
体内虬结的酥痒一瞬间仿佛有了出口般猛然飙升,强烈快感令柳元卿也忍不住蹙紧眉头,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声。
他小腹下意识地连续打挺,袋囊也跟着痉挛似地泛起抽搐;不一会儿红软铃的口狠狠绞紧了几下,噗地一下子,一股浓腻白浊自双性人的铃口里喷涌而出。
太监掏出块手帕,将那尿道栓擦拭了几下,放回教坊带来的小盒子中。
“公子今天可以歇下了。”接着他恭敬地朝柳元卿作了个揖。
“谢过......邓公公......”柳元卿红着脸点点头。
“来人,准备热水,伺候公子沐浴。”这名被唤作“邓公公”的太监朝门外一招手。
两名新小厮立刻拿着里衣与湿帕走了进来,将柳元卿扶起裹住身体,带着人往偏院的浴房里去了。
按照北晋律,罪奴没有休沐,因此今日是穆铭给柳元卿难得的白天清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打算归来后两个人一并去城中夜市逛逛,只是碰巧一大早穆铭得了皇上命令,不得不赶往并州整顿军粮事宜,至短也要三四天才得归。想到这几日没主子陪伴,柳元卿心头不禁有些空落落。
洗去身上的汗液,柳元卿换了件月白色长衫,扮作一寻常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溜上偏门外一辆事先叫人备下的马车,准备先去城南街买些点心捎带着,若今晚赶不回,干脆就留宿在弟弟那里好了。
同行的还有府上的嬷嬷冯姨。然而天公不作美,柳元卿刚到食肆,刚还晴着的南边天头转眼积了层钩卷云,不出片刻功夫,倾盆大雨便将人全都堵在了食肆里。
“下雨了——不要挤不要挤!”屋檐下黑压压地拥着一大群避雨的人,从穿红着绿衣香鬓影到蓬头垢面不修边幅,闹市区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侍卫!......冯姨!”
柳元卿很快被混乱的人群给挤得与府上其他人散开,待雨小了些再往街上看去,就连来时载着他的马车也不见踪影了。
这里是南街,距离国公府虽说有一定距离,但对柳元卿来说徒步走回去完全不是什么问题,只可惜时间这么一耗是赶不上傍晚出城去看弟弟了,遍寻诸人不得,柳元卿有些惋惜。
在北晋奴才出府须结伴而行,否则将会被被当做逃奴,扭送官府处置。
柳元卿现下正是国公府的奴籍,一个人在外容易惹是非,正当他挤出人群准备徒步走回国公府时,忽然间身后人群里有人猛地抓住他的袖子,往向他手里塞了一只钱袋子。
府上的人?柳元卿愣了下,可还没等他回过头,刚刚那塞给他钱袋子的男人便指着柳元卿放声嘶吼——
“抓贼!这小子偷了我的钱!偷了我的钱啊!!”
那是个脚夫,嗓门极大。柳元卿被吼得当即僵愣在原地,待他回过神才发现手里当真多了一只粗麻布的钱袋子,里面叮铃铃地似乎有些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