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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灌-媚-薬/骑-乘双根木驴/花X尿道被C入(1 / 2)

行刑暂时地停了下来,县令搓着手忙不迭起身迎出刑房门。

“余公子?”县令微微一愣,“怎好让他屈尊降贵来刑房这阴冷地方呢?”

“还不是因着府上的逃奴!”小狱卒啐了句,鄙夷瞥了眼栏杆内椅子上坐姿羞耻的柳元卿。

柳元卿垂下头,可脑子里却快速地思索着。

国公府的徐公子?那是谁?

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没想起什么时候在穆铭府里见过这么一号人。

没了系统帮助,加之在府上始终被人监视着,柳元卿对新环境的设定了解几乎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瓶颈期。

正当他疑惑时,眼角余光留意到门外略过一青碧色身影,抬起头,一名年纪大约十七八的青衫少年带着他的小厮进入刑房内。

少年穿着件对襟的流云素织披风,眉目阴冷却白皙清秀,若非眼前这人神情凛厉看上去更像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柳元卿大约也会觉得他长得很养眼。

只是眼下刑房里突然多出一陌生人,纵使柳元卿已不像先前般容易羞耻,却还是感到局促难堪。

“你是国公爷养的那军妓,对不对?”余谡冷笑。

柳元卿不答,他讨厌被人叫“军妓”,警惕地望着他:“你是谁?”

可话音刚落,就被狱卒扬起竹挞又狠狠抽上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肆!他可是国公府正经的主子!”

穆铭母亲早逝,父亲也死在了战场上,府上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柳元卿不晓得这余公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甚至没在府里见过这人。

“看来柳监军确实不知——不才姓余单名一个谡字,是被当今陛下令总管方公公亲自送来国公府上的。”

余谡笑着摆摆手叫小厮拎出一食盒,将里头热气腾腾的药端了出来。

“刚到府上那日,国公爷就许给我等同于赵管家在府上相等的话语权。如今赵管家被派去了庄上,国公爷不在,府里当然都归我说了算。”

望着那碗药汁,柳元卿说不清为何这黑漆漆的东西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求你......我要见穆铭。”

然而余谡却仿佛没听见似地话锋一转:“据我所知你弟弟就被国公爷养在城外另一处庄子上。”

他记得赵管家也在京郊庄子上,那里虽说不在赵管家所及范畴内,实则却比国公府里情况要复杂得多。想到此,柳元卿心不由地沉了下去。

“你是个聪明人,”余谡说着将药推至柳元卿身前,“把罪名担下来,陛下会保你活;否则,我会让人将你弟弟直接给赵管家送过去。”

“我如何相信你?”柳元卿注视着余谡。

“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我只告诉你面前有那么一条路。”余谡笑答道,说完一扬手,小厮便上前掐住柳元卿的下巴,将那碗药一股脑灌进他喉咙里。

柳元卿被那药呛得几乎喘不过气,胸腔激剧起伏,喉咙边咳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药味道极苦,顺着喉管蜿蜒直下进入胃,所及之处均掀起一阵类似于火烧的灼热酸楚感。

药效作用很快,不出一会儿功夫柳元卿便感到全身力气仿佛被一点点抽空,两腿再也紧绷不住,更可怕的是两腿间冉冉生出一股令人脊背发麻的酸酥灼痒。

“你所剩时间不多了,无论你招与不招,今天的游街你都逃不掉。”

余谡说着,待到柳元卿身体彻底被药得软下去,抓过他一只手,沾了丹泥按在供状底下。

“到那时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同意,就在街上喊出你的姓名与罪责,出京城后陛下会给你安排份好去处;”

“若你不从,”少年阴恻恻一笑,“国公爷今日也赶不回,那么今天傍晚前——你还会看到你弟弟的项上人头。”

柳元卿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按北晋律,木驴游街须罪人一路上当众高呼自己的名字与罪名,直至众目睽睽下抵达祡市口。若柳元卿当真不认罪,翌日的游街注定是会出纰漏。

按了手印的供状转眼被县令收起进袖中。

“真是有劳小公子来这地方帮本官一趟了。”县令一脸谄笑,余谡的出现给这个两头收钱的胖子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柳元卿此时眼里尽是茫然,余谡也笑得却更深了:“既然柳氏已将犯罪事实悉数招供,还不快将人送去以备清晨的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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