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衙差笑着,捏住修长尿道栓底柄向前列腺稍用力一戳。
“美人儿,想想你那弟弟,如若今天游街的是他,当会如何?”
串珠状的栓柱冷不防擦过细长肉洞,磨碾着每一寸颤缩的黏膜。尽头敏感软肉当即被戳得倏一哆嗦,粉嫩尿洞含着尿道栓顿时泛起高频率翕动,贴着交合缝隙溢出缕缕淡清色汁液。
柳元卿无助地张开着大腿,他痛恨自己没出息,花穴肉洞的黏膜紧紧吸嘬着入侵的尿道栓,仿佛发骚一样在攫取似地。
可他怎么也放松不下去,达不到巅峰的快感呈指数倍增一次又一次蹿遍身体每一寸神经,快感电流似地激荡着他浑身上下每一片区域。
柳元卿徒劳地下压着身体,试图让铃口躲开那作祟的尿道栓,却又把穴里这根木头阳具吃得更深。
阳具顶部铆钉死死顶着里头看不见的敏感点,顶得那片肉止不住地抽搐,分泌出淫浪的汁液,最靠近铆钉顶部的地方甚至嵌压得陷下去一指节。
胀得快要令人窒息的酸酥铺天盖地席卷着柳元卿淫荡的双性身体,他两眼失神,无论如何挣扎快感始终都此消彼长,没有哪怕片刻消停。
“刚刚城门前发生了一件趣事,是关于国公爷的,我猜你一定感兴趣。”
正当柳元卿被假阳具肏得双眼茫然上翻时,行刑衙差忽然压低头凑近道。
听见“国公爷”三个字,柳元卿浑身一震。
他仿佛看到了光一般,从濒临昏厥过去的快感里稍稍回缓过神,灰蒙蒙的眼珠略微朝着行刑衙差的方向偏转。
什么?
“穆小国公今日一早突然回京,还抗旨想要闯入城门。”但那衙差却一脸幸灾乐祸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元卿瞳孔倏然紧缩,若说听闻穆铭要闯城门的那一刹心中是惊喜,听了接下来的话,柳元卿心中就只剩下忧惧了——
“好在陛下料事如神,事先有所安排,现在人已被禁卫拿下了。国公爷现如今已经被人押送回并州了,这今年里怕是都不会回来了!”
“他......被人送去并州了?”柳元卿惊愕,特别这衙差所用之词还是“押送”。
衙差却冷笑:“柳氏,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他说着,手放开尿道栓,接着又拧下木驴臀后一潜藏机关,双性男人臀下立时发出一记沉闷的咯噔声。
柳元卿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车队又开始前行,这回马鞍背巨大的假阳具如同发了狠似地,方向一转,朝子宫口一带接连顶了过去。
漂亮男人再度被掀上了情浪的巅峰。
“啊、不......痛......不要!”
柳元卿仓皇挣扎,全不顾姿态狼狈,只可惜他挣扎的样子看在两边围观者眼里只不过是骚货被顶中了要命的地方,想要逃避快感罢了。
“余公子给你找了个好去处,”被顶得眼前懵懵然发白期间,柳元卿听见行刑衙差在一旁说,“若你认下这罪名,余公子会让教坊司放你与使团去百越,到那时候识相点重新傍个主子,下半辈子赚得锦衣玉食也算是有着落了。”
柳元卿不在乎什么锦衣玉食,他笃定自己根本不会在这儿过上一辈子。
比起自己将要如何,他必须先保住柳元祯,毕竟穆铭去了并州自己尚且无法自保,若想这世界数据不崩塌清零,柳元祯活着才最重要。
这种时候他本应该先想到数据,可眼下,他的的确确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穆铭,他还不想这个世界里的穆铭被清空。
“柳氏,可想好了?你剩下的机会不多了。”行刑衙差又换回那长棍,一旁劝诱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元卿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罪奴......罪奴柳氏,犯杀——哈啊!!”
可就在他话说一半之际,不怀好意的衙差忽然转动鞍下方旋钮,粗细两根阳具迅即一起一伏来回抽插起了漂亮男人淫软酥松的花穴与尿道。
穴口当场便喷出一大股淫汁,花穴尿道缝隙中徐徐地向外流溢着淡清色失禁出来的尿液。
双性人颤抖的尾音顷刻变了调,甜得令路两旁围观的猥琐男人们无不心头发痒、胯下生硬,嘴里肆意调侃着,脸上露出了淫亵的笑。
面前一队游街的双性哥儿里,柳元卿算是漂亮得令人出乎意料。
更何况叫声如此浪荡动人——有人在旁高声啐骂,却还要杀人越货,等下到了祡市口必定要好好给这厮个教训才行!
第一轮报罪过后,衙差们又推起木驴,带着五个淫得汁水横流的失态哥儿朝祡市口刑场驶去。
经过南街一番蹂躏,其中两个哥儿已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慢点,哈啊......罪奴要坏了......要坏了......”
他们小腹抽颤,绽开的穴口被抽插成了一片淫艳的殷红色,抽出时带出一截软肉,插入瞬间又推了进去,甬道里淫液汩汩溢出在穴口积攒出一片暧昧白沫,小阴唇红肿,淫红中泛着斑驳的水光。
车队又转了个弯行至烟花柳巷一带,秦楼下事先等在那里的老鸨捧着一盘淡红色药粉,待到衙差到达时呈上面前。
“官爷,这是我们欢愉坊新制的助兴玩意儿,还请笑纳。”
老鸨顶着浓妆的脸满面堆笑,籍着盘子掩盖,将两锭成色极好的纹银偷偷塞进领队衙差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