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柳元卿重新醒过来,所有人的贞操带都已被安置好了。
他还没从穴口带着媚药余韵贯穿的快感里缓过力气来,小腹仿佛被灌满了般地饱涨,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可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两腿间,方才被侵入的尿洞深处依旧泛着火辣辣的热麻。
那嵌有铆钉的软木头显然吸满了精水淫液、已膨胀至指腹大小,铆钉生生卡着敏感的前列腺两侧,双脚仅一动顷刻就在甬道深处掀起一阵灭顶酸酥。
狭窄柔软的尿洞壁肉紧紧包夹着嵌了铆钉的软木。柳元卿也同样受不住,软着两条腿狼狈地趴伏在地上。
身体敏感得完全不同于以往,才被铆钉顶弄三两下,双性男人眼前便只剩下一道道白光,肺腔里气息不稳,张着嘴胸口剧烈起伏。
直至又熬过了半炷香,柳元卿才从这绵绵无尽头的快感里稍稍拔出点精神。
视野重新清晰,可此时屋子里的官奴们贞操带都已穿戴完毕,所有官奴将会被带往坊子前院,在那里,百越的使团正在进行离京钱的最后狂欢。
木质厚重贞操带如同三角底裤紧密地贴裹着每一名明天即将被送往百越的官奴的腿心和小腹。
连日来的性攫取将他们体力消耗几乎殆尽,此刻所有人都昏昏欲睡,脚步虚浮。
然而双性人们并不会因脱力就此被放过,他们沦为官奴,伺候使命就只剩下讨好自己的主子。
又有太监从外头端了一盆艾草进屋点燃,屋子里一时间弥漫起了难闻的呛鼻气味。
“叫他们起来,”掌事太监拂尘一挥,“今晚先提前带他们去见见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监端着艾草盆,将之在每个哥儿面前放置片刻。
包括柳元卿在内,在场双性哥儿都被熏得连连咳嗽,迫不得已醒转睁开眼。只是人才一清醒就立刻被太监从地上架起,喂下一颗醒神丹,连拖带拽地弄出门去了走廊里。
贞操带位于铃口的那根尿道栓,其顶部以及臀后一处指甲大小的矩形机关盒盖上,均嵌有一枚金属质吊环螺栓。
太监把双性人上半身用红绳绑了个龟甲结,勒得双乳向前夸张凸出,两臂反缚于背后,人前后作队列站为一排。
随后,太监们用几根细如小指却坚实无比的铜链将每个人尿道栓顶部的吊环螺栓与前一人臀后螺栓相连。
不多会儿,一列双性官奴便被由链系着贞操带串联在一起。
谁也不敢轻易蹒跚或倒地,否则身后的机关牵动贞操带内的假阳具、生生地摩擦着阴蒂与体内敏感点同时,身后那人也将被扯紧了尿道栓,那颗镶嵌了铆钉的软木也会在前列腺里越嵌越痛麻,与媚药相互作用,不停缔造达不到高潮的快感。
起初这群极度疲惫的双性哥儿完全站不住,踉踉跄跄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扶着墙立稳。
他们受不了再被快感无端地小号体力了。
柳元卿也不差上下,可仍旧还是几下便被弄得尿道酸疼、绷直了股肉,整片腿心都沉溺在酥麻中颤抖,眼圈也泛着潮红氤氲起一层生理性的水汽。
教坊里作弄人的玩意儿,居然出人意料地精密——
四周皆是美人们低低的哭叫呻吟声,漂亮男人站在队列正中艰难地支撑着双腿,想到铁骑营里的兵器怕是也没这么巧夺天工,内心不由悲叹。
好在免痛券已重新奏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试图把注意力从自己酥麻难忍的小腹一带转移开。可还没来得及,就有股诡异的热流从他马眼最深处以及花穴临近子宫的地方缓慢绽开。
那股热流刺激着酸软的淫靡甬道,令柳元卿顿时红了眼圈,后臀与腿肉都禁不住向内并拢紧绷。
突如其来的热流又掀起比之方才更磨人的快感径直蹿入脊髓中,周围呻吟声加剧,柳元卿慌忙瞧了眼身前后,果不其然这队列里每个人都被陡然出现的热流蹿得弓紧腰背,身上泛起了更诱人的情欲潮红色。
情欲一如白日里,不多时就转化为那达不到顶峰的快感,驱使着本就无比淫浪的双性美人们身体不断渴求。
等到最后一名官奴被链子拴入队列,掌事太监手中拂尘也跟着换成了一条竹笞,柔韧的竹笞啪地一声挥打在队尾几名尚未站稳的小官奴臀侧上。
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显出了一道红痕,随着声颤软的惊叫,后排队列接连往墙那侧歪倒。
长链缘故,几个官奴的举动很快牵连了队列中部乃至前排。
一时间哭吟、求饶声、乃至对队列里其他人的啐骂乱嘈嘈地充斥在整个走廊中。
柳元卿也不例外,他艰难地咬住牙关,跌倒前一刻双手蓦地抓紧左侧窗棂。
此刻他明显地感觉到贞操带内一枚金属齿轮正转动摩擦着自己红肿的阴蒂;而前头的铃口里,随着汁液愈加丰沛,嵌在肉洞最深地带的木塞也膨胀到了一拇指节大小,铆钉生厉地碾压着脆弱的前列腺。
柳元卿身体抖得厉害,更甚至,他发觉那被铆钉死碾着的软肉正前所未有地激烈刺激着袋囊,精液不断分泌出,又被无情地堵回小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