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贞操带解开瞬间,柳元卿立刻感觉到一股湿漉漉的凉意随着胯间空无一物,在淫水浸泡过的外绽鲍穴上裹着麻意扩散开。
充血的花柱上只剩下一根尿道棒,尽管捻转已停,可软木上的铆钉还是撑得深处前列腺酥软发酸。
柳元卿自腰以下仿佛抽了骨头似地使不上力气,脚步虚软立不稳,任凭太监们搂抱着送进塔拉怀里。
解开贞操带后的双性人鸢尾花信香韵味更足,揉着怀中美人皮肉如脂玉似的腰,塔拉忍不住凑近脸想要亲近,却被柳元卿蹙着眉头嫌弃地避开。
塔拉神色一阴。
“你这奴隶,很不识趣!”他跟着朝杨奉抱怨道,“你们北晋——还有没有什么手段?”
塔拉嘴角微微一扬,脸上的嗜血戾气毕现,要亲自调教柳元卿。
“当然,嘿嘿,这是当然。”杨奉愿意得很,随后他招了招手,叫人抬了一个火篮进屋。
火篮里事先烤了几枚奴字烙铁,眼下正烧得遍体通红。
可浑浑噩噩的柳元卿浑然没觉察出危险的逼近,他只晓得自己又被人从塔拉身上扒了下来,按跪于地分开双腿。
淫软外翻的鲍肉这才清晰完整地展露在塔拉面前,阴蒂与后面的穴瓣里纹有一只活灵活现的鹤。
塔拉脸色一黑,他认得那是穆家的象征。
“这奴隶——与你们北晋国公有关系?”塔拉指着柳元卿不悦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奉一怔,继而赔笑:“是......是与穆铭有关,可这淫奴在府上恃宠而骄,才遭管事的罚回教坊司。”
塔拉凛了凛,他终于回忆起今日在南街集市上,游街队伍里看见过柳元卿。
手底下的人告诉他,那是昨天在村子中杀了人的逃奴。但昨日城门根本未开,村子里的逃奴不可能抓进兴平县衙,穆铭不在京中更不可能主这种事。
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姓柳的美人确实受过穆铭的宠,后在穆铭离京期间教其他宠儿给算计了,这才成了礼品里的一员。
因而柳元卿极大可能是穆铭还没玩够的东西——
想到穆铭喜欢的东西如今落入自己手里任由蹂躏糟践,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在塔拉胸腔里顿时升腾。
“拿来!我亲自罚!”塔拉指着烙铁喝道。
“是,是!”杨奉连声迎合,命人钳起一枚烧得已红透发黄的奴印,连嵌字一并递进塔拉手中。
塔拉眯着眼,目光在柳元卿湿濡的穴口处上下扫视了一番,最后落在那颗圆润水肿的小肉球身上。
他攥紧火钳阴恻恻一笑,两个小太监立刻将柳元卿的鲍穴左右翻开、最大程度地暴露出纹着仙鹤的粉嫩软肉,其中一人勾起手指,趁其不备用关节在那肉球上倏地掐了把。
柳元卿骤地发出一声短促惊呼,就在这时,塔拉钳着烙铁朝着双性男人穴口抽颤的仙鹤头部按了下去。
“......啊啊!!”
塔拉按得力度极大,尖锐的酸酥一瞬间有如贯穿脑仁,柳元卿猛地向上弓绷住身体,屏蔽疼痛的知觉整个被海啸似的快感一个浪头打入潮涌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哈啊啊!!”
他双腿旋即绷直,整条脊背都弓出了一道痉挛的弧线。
酸酥强烈得近乎毁天灭地,太监分掰着的穴口激烈抽搐蠕缩,熨烫中的肉球又膨胀好几分,就连含着尿道棒的铃口边缘也因袋囊疯狂绞紧吐溢出许多掺杂白浊的薄精。
双性美人俨然失了智,扭动着腰胯,叫声痛苦却又甜腻动听。
塔拉被他叫得胯下禁不住发热,待到印头暗红,他猛地拔下烙印,烙铁上的奴字已破坏掉了纹身的仙鹤头,烫得美人整个阴阜皮肉泛出妖冶的殷红,穴缝抽颤,教人更是按捺不住想要狠狠肏干一番。
于是塔拉迫不及待地掏出肉根对准了柳元卿的穴口,那硕大龟头自带一股污浊腥臭味,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柳元卿穴口焦红发黑的奴印。
“喜欢吗?再叫两声,本王就满足你。”塔拉逗弄怀里恍惚中发出甜颤呻吟的美人道
“呜、......嗯......”柳元卿惘惘摇着头。
塔拉当他是被自己给征服了,面露暗笑,可正当他回身将柳元卿抵至墙上,挺起小腹将要肏下去时,院子门忽然嘭一声巨响被大风吹开,接着屋里所有的灯一并被狂风所熄灭。
塔拉霎时感觉到有阵杀气直逼背后。
而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眼前便略过道寒光,紧跟着凉刃抵颈,人还没来得及发出半点声,骇人的热流即从那刀割断之处争先恐后地喷溅出。
“谁准你动我的人?”这条命的最后,塔拉听见耳边有个男人如是阴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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