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生母是陈仲祖父的妾室不假,可那女人是个低贱官奴,祖母在世时本就看着她不顺眼,在陈父一代眼里更是一如后来的陈氏,佯作淡泊却下贱得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每当看见尹桓清,陈仲心里就总有说不出的暴躁。直到他进了大理寺牢房,陈仲那时心想,自己解恨的机会总算来了。
看着陈仲的脸色,郭准知道自己揣摩对了。
“郭某对玩小倌是不通,”郭笑了两声,“玉良若想好了怎么处置,郭某就暂且躲个懒欣赏罢!”
炭火烧得极旺,不到一盏茶功夫手指粗小烙印就被燎成了透彻的猩红色。
时间到了,绳师拿炭钳捏起烙印,脸上扯着嘴角露出了个叫人胆寒的笑。
怀揣着猎奇的心思,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向尹桓清,绳师撸起袖子之余腾出手扯了把绳索,顶头的挂绳忽然转向,将尹桓清大开的腿心正对陈仲他们那边。
胯间阵阵灼热,尹桓清脸刷地一下子白了,强烈的恐惧下大腿内侧两片肉不受控痉挛着,里面的鲍穴也缓缓绷紧,只留下一道粉嫩缝隙以及探出唇外的臃肿阴蒂。
“表哥好像很害怕?”陈仲翘着唇角恶意嘲讽,“不过也难怪,掰开那地方烙印,嘶——想想都觉得疼。”
说话间,穴瓣被绳师熟练地掰开。尹桓清喘息陡然急促起来,陈仲的话让他无可避免地去瞎想烙印打在花穴某个地方的剧烈疼痛。
“不过还是得向表哥介绍个老规矩——”陈仲嘬了口手里的茶,“就像发配前须得黥面,进了楚馆的小倌也必须打这奴字烙印,迟了那么多天可都是陈府在后头替你斡旋着。”
“......”尹桓清咬紧嘴唇。
“还记得我想要什么吗?”忽然陈仲倾身向前,“若你同意帮我,陈家完全可以再帮你继续斡旋下去。”
“比如让你和伯母她们改名换姓,从京城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京城逃出去——多么诱人的条件,如果不是刚刚才听陈仲说要杀了他,尹桓清想。
但现在完全不同了。
“......你凭什么觉得、觉得我会信你?”尹桓清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陈仲,不过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到那张脸上叫人作呕的讥嘲模样。
陈仲眨眨眼,“你知道我可以一天天地跟你耗下去。”他说。
尹桓清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陈仲招招手,绳师立刻钳着那根红烙铁对准翻拨开花穴露出的小肉球印了下去......
痛,从没有体会过的痛,除了痛还是痛,
自己脸上的表情大约很狰狞,尹桓清想。他两眼瞪得滚圆,张着嘴,这回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冷汗一下子从他额头上落下,连带整个脊背也糊满了汗水。烙印稳准地打在了他柔嫩的阴蒂尖肉上,耳边轰然嗡鸣只剩下铜块烧得淫汁嗤拉拉的作响声,只不过短短一瞬间,尹桓清事后回想,却仿佛被眼前白光拉撕扯得无限漫长。
烙印伤口不算大,甚至除了燎泡外根本没烫出血,可尹桓清依旧煎熬了好一阵后视野才重归清明。
少年怔愣了下终于迟迟惨叫出声——
“啊哈啊......疼!别、别烫我......求、求求你们......别烫我......呜......”
尹桓清小腹急遽抽搐,人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只希望赶紧晕过去终止这场折磨。
绳师飞快地将尹桓清花穴里的尿道栓抽离,从未排泄过的狭窄小洞里即刻失禁,涌出一大股清澈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水淅沥沥地倾洒在地毯上,尹桓清浑身抖得厉害、两眼痉挛地上翻着,腿心淫肉搅着媚水随呼吸节奏止不住翕动。
“不要!......不要了、不要了......”
少年哭着下意识哀求,眼泪很快打湿了两侧脸颊。身体脱力垂挂在绳间,脸上早已看不到半点刚刚与陈仲对峙的凌厉。
烙铁冷了下去,又重新回到乌青色。
绳师将它丢回盆子里。只要尹桓清不答应陈仲的条件,再过片刻他又会挨上一次。
郭准黄良脸上流露着解恨又猥琐的笑,陈仲叫人拿了一大瓶媚药进来,趁尹桓清张口呼吸又打开瓶盖灌了下去。
绳子上的少年很快面色由白转红,袋囊急剧抽绞,穴口开始重新分泌粘腻春液。
就在房间内诸人期待着展开下一场蹂躏的契机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猛烈嘈杂声。
“......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陈仲面露不耐地望向明窗方向。
嘈杂声愈来愈近,忽然间明窗那头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桓清!”
只见卫贤前所未有地一脸慌张,冲进屋挥刀割断绑着尹桓清的绳子,一把将他紧紧拥入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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