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桓清身体剧烈颤抖,子宫最深地方的最敏感地带此时正承受着男人凶狠狂烈的征伐。
红肿的唇肉被肏得浪荡翻开,里面穴口含着肉棒吸嘬,袋囊拍打着淫水糊满的鲍穴肉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水泞声。
尹桓清被干得两眼上翻,口中胡言乱语。
他不晓得卫贤抽插了是上百下,亦或又是好几百下,只知道驰骋在肉道里的男根越来越粗壮厉害,直到越过了某个临界点,大量灼热精液从抵在子宫根上的那颗大龟头里忽地喷了出来,汹涌灌满了少年酥胀的子宫。
就在两人相仿内酣快性爱同时,厢房外巷子里,卫昭被卫贤带来的人拦住了。
面对以未婚夫为名想要闯进去见尹桓清的卫昭,樊公公作了个揖。
“恕老奴直言,”他说,“婚约可是世子您在尹家出事时亲自去宗人府解除的,当时要求过什么,老奴想秉笔官应当全都记录在案了。”
提到解除婚约那日的要求,卫昭脸色瞬间一白。
“尹公子颇负才学,本有望高中明年春闱,”樊公公惋惜叹了口气又说道,“而现在因他坐牢日子里陷入过馆子,官场那风气怕是今后也不会再有容身之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入朝为官一度是尹桓清梦寐以求的愿望,卫昭心头骤紧,蓦地一阵生疼。
“您知道我对不住他,公公,这次我带他回去一定会——”
卫昭匆匆辩解,可还没等他话说完樊公公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也用不着晋王世子您来补偿了,”樊公公转而又笑道,“况且补偿不补偿的也轮不到劳烦您。”
“什么?”
“尹公子一事圣上今早听闻后正心疼得紧,就在刚才加封了公子为毅臻公子,赐予端王为妃。您今后要是再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那可就是僭越的罪过了!”
樊公公笑着拂了拂袖子,不失礼数,却足以让卫昭明显地觉察到对方的轻蔑。
但卫昭顾不上这些了。
“圣上......赐婚给了端王?”男人顿时慌了。
“不、不......”接着他又摇头,“我要去见皇上,他知道桓清原本与我才是......才是......”
可说道最后,男人却哽咽着变了调。
樊公公摇了摇手里的拂尘:“这婚事不只是皇上亲口赐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有端王昨天一晚上跪在御前亲自乞求的成分在里头,端王就算再不受宠皇帝也不会把自己儿子的婚事夺过去给一个世子,更何况他还要借这件事安抚朝中世家大族们。虽然这话樊公公没直说。
不过家族浸淫朝堂许久的卫昭就算对方不说,也足以明了。
“所以,所以桓清他......”卫昭有些恍惚。
“您当初若多在乎公子一点,他也不至于来到这鬼地方了。”樊公公说完,叫人守住院门带着圣旨进院子里去了。
卫昭望着樊公公走进院子,他很想对院子里大叫一声让尹桓清亲自出来拒绝他。
然而那又有什么用呢?
卫昭听着院子里的宣旨声,闭上眼,人贴着墙边滑坐到台阶上。
他终究还是接受了自己失去尹桓清的结局。
永安十四年这一年,昔年因皇后去世沉溺修道已久的皇帝仿佛又回到了建宁年间的雷厉风行。
司礼监从上到下被彻查,权力削减,自此持续了六十余年的宦官乱权有了史无前例的松动迹象。
尹家等一众反宦派得以沉冤昭雪,其余反宦派在朝中逐渐占据上风。一度为宦官所扶持的睿王也被遣往封地,大周朝堂自此开始了新的一场血雨腥风。
酒场从来都是夜晚最热闹,一街之隔就是花柳巷,入了夜便熙熙攘攘迎来送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在白天还是会有些荒唐客人。
“桓、桓清......”就比如那抱着酒壶靠在角落里的卫昭。
清晨的时候一队流放囚车刚刚离开京城,其中就包括陈家。
“你凭什么不帮我,凭什么!难道忘了我们还有过婚约吗!”囚车里的陈仲在人群里看见卫昭狼狈指责大叫。
卫昭只冷着眼不做声,狱里陈家除陈温外就属陈仲受的拷打最重,流放这日腿都烂没了、浑身血淋淋地早就丢了人样。流放路途艰险,就算陈仲有命抵达怕是也活不过多久。
婚约晋王早就给取消了,卫昭当然也没上前去见陈仲,他扭头就走了。
自从陈家被抄家起有一年余,晋王似乎有了退隐于朝堂的念头,卫昭也再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了。
后来卫昭成了酒楼里千金买醉的一份子,偶尔有人听见他醉酒时嘴里叨念着如今的端王妃,只当他是自觉在尹家一案上做多了亏心事。
可也是今天,好巧不巧地,他遇到了照常出来寻花问柳的陆衡。
“哎,这不是晋王世子吗?”挎着陆衡的漂亮老鸨认出了隔壁桌子趴着的这男人。
卫昭也抬起头,见是卫贤麾下的陆衡,索性转过头不搭理。
卫昭的反应也在陆衡意料之中,他打发老鸨去另选个酒馆,自己一脸看笑话的心态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你和端王妃打小一起长大,”他走到卫昭身后戏谑着低下头,“给你带来个好消息,端王妃怀孕了,两个月。”
尹桓清怀孕的消息让卫昭一下子从醉酒里清醒过来,可他张了张嘴,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陆衡倒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
“我记得当年在尚书房读书时,你并不支持宦官,怎么最后还和陈家混到了姻亲的份上?”
卫昭其实并不愿意回忆当年,越是回忆,他越是后悔自己错过了尹桓清。
“......家族利益罢了,”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也是迫不得已......”
好个迫不得已,还在给自己找借口呢,陆衡不禁笑出声。
“要说家族利益——”陆衡摸着下巴斟酌了片刻,“尹家与陈家才最该绑定在一起。”
“他们都能够反目,你晋王府与陈家却不能,为的是谁?”陆衡与卫昭没半点交情,此刻戳穿得更是理所应当。
卫昭一愣。
“晋王不过是个兵家,朝廷被宦官把持还是被皇帝主持,其实眼下粮草充沛他根本不在意。”陆衡继续笑着补刀道。
“个中缘由,只有一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没什么家族利益的迫不得已,仅仅是因为在父亲眼里,他卫昭抛弃尹桓清选择了陈仲。
“不、不对......才不是!父亲是为了他自己!”卫昭仓皇摇头,但还是一个不小心跌倒在桌子下。
刻意被他忽视的往事一幕幕集聚在一起疯狂略过眼前,这回他再也做不到去自我回避那些根本不想回忆起的旧事了。
“不是我,我不想这么对桓清......”卫昭最后伏在凳子上嚎啕大哭。
寻到了新酒馆的老鸨此时掀开门帘走进来,看着地上胡子拉碴的狼狈男人,满眼怜惜摇了摇头。
京城官家都知道是卫昭向端王出卖了陈氏的罪证,才在那场朝堂斗争中保留了晋王,可有了大理寺陈家前车之鉴,也再没人敢与晋王深交了。
卫昭被孤立了,无论是朝堂还是他的感情上。他依稀记得那日馆子偏门外被卫贤包裹得严严实实带上车的尹桓清,他知道尹桓清清醒着,只是无论怎么呼唤,那人始终没给他一个眼色。
当年把他捧得高高在上的温柔男孩子没有回来,以后也不再回来了。
卫昭的嚎啕声中,老鸨搀着陆衡离开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出门后老鸨不由感叹,“他是不是会做出同以往不一样的选择?”
陆衡却垂头笑了下。
“今天对话你也听见了,”他说,“你觉得今日之前他真的意识到事情症结其实就出在他自己身上吗?”男人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鸨被他问得当即一怔,接着脸上同情散去,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
“这么说,晋王世子当真是个好面子的人呢。”
老鸨帕子触了触嘴唇,两人谈笑着远去。
若是再给卫昭一次机会,陆衡心想,他或许会把眼睛擦亮点吧。可又有谁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又过小半年,端王受册太子翌日,向来忙于公务沉闷的前端王府现太子府突然热闹起来了。
倒不是因门前客人迎来送往,而是——
“桓清!谁准你喝的这药!”一踏入卧房,卫贤立刻失了在外头的沉稳,大声质问窝在床上的人。
被子圆鼓鼓地,里面藏着个人。
“相公......痒、好痒......”褪去少年模样的已婚漂亮男人小腹高耸,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床单。
就在刚刚,尹桓清在卫贤昔日军中狐朋狗友的教唆下弄去了一包药粉,想借口胎向稳固与自己男人欢好,却不料弄巧成拙给自己搞了个欲火焚身。
起因是尹桓清还不想脱离奴籍。母亲妹妹皆早已脱籍,还剩小两个月就是预产期了,卫贤想借给尹桓清脱奴籍冲冲喜,却不料当事人第一个不愿意。
男人连忙遣走屋子里所有服侍的下人,打发他们暂且去院子外面做事,自己则绕到床边撂下帘子,从被子里掏出美人两条白软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男人脸色阴沉,翻上床将被子里的人捞出来,分开他双腿小心摩挲着穴口。
尹桓清被他摸得止不住地呻吟。
“如......嗯、如果说......我有一场梦不愿意醒来呢?”
卫贤一怔,脸上的阴森骤然软了下去。
“你信这个?”男人挑挑眉,“那你得告诉我梦里有谁?”
“你。”
只有你——尹桓清撑起手肘倾身吻上男人嘴角,两个人随即滚在一起。
帐暖良宵短,他实在害怕这场美梦一朝醒来,眼前男人就消失再也寻不见了。
可现实中的你会死——尹桓清耳边隐约传来一声警告意味的提示音。脱离奴籍是满足胜利条件的最后一关,倘若失败,死在游戏里的人的灵魂一辈子都将困在这里成为NPC。
那就让我牡丹花下死吧,湿濡的亲吻与肏弄中尹桓清心道。
他宁愿用死换得做一场风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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