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是加索监狱放风时间,刚刚同艾利欧特一并关在调教房里的性奴们此刻几人一组被绳索前后栓作一队,每队都有一名狱卒监视着,赤脚蹒跚地步行在穹顶广场后院。
这不同于普通放风,初入加索第一节“课”后漂亮男孩们的阴蒂都经由改造肿胀得如同一颗丰硕的沙果,晃悠悠地垂于阴唇下,夹在两腿中间,他们必须一天内学会夹紧这颗硕大的肉球行走。
阴蒂仿佛被一股外力拉扯着又酥又疼,短短几十米距离,五个小奴隶就走了足有十来分钟。
“不要......不要跌倒,求你......”
一名走在队尾的奴隶哽咽着朝队里前一身位那个行欲昏厥的男孩乞求道,然而他却脚下一软,整队人被拖拽着一并跌倒在地。
“快起来!......我不、不要被电......呜......”队首男孩挣扎着连连哭求,可他们停下已足够五秒,一阵电流痛痒钻心自穴肉里贴片爆发起来。
“......啊!、嗯~不要......停下!哈啊......”
这是连坐惩戒,一人停下脚步,所有人都要受罚。五个男孩顿时抱紧两腿间挣扎在地上踢腾着大声哭求,梨花带雨甚是招人心疼。
可狱卒却毫无怜惜意思,叫上几个人将倒地的omega奴隶全部拎起呈跪趴丢在一旁调教架上,镣铐一锁、扒下裤子,扬起手里劫持对臀缝开始抽打。
“啊!......哈啊......贱奴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电击依旧持续,臀峰很快被抽打得一道青一道红,斑驳布满淤伤。
“怪你......都怪你!你摔倒、呃、凭什么......凭什么连累我们嗯啊啊——”
责打了好阵子,终于一个omega承受不住地大哭着指责刚才摔倒的那个男孩,哭叫声与责备声一时此起彼伏,原来只再稍加一点点痛苦,就足以轻易让方才互相安慰打起的男孩们分崩离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利欧特也在这广场上,只不过幸好他的阴蒂还没被阉吏们做些什么。
远远望着方才一幕,他很想帮助那些男孩,却也浑身疲惫酸疼得没有力气。
责打中那些男孩们起初还有力气互相责备,之后只剩下绵软呻吟,最终直到褪至膝盖的裤子被淫汁浸了个湿透才叫狱卒重新拎起来,强迫走完剩下的路程。
艾利欧特咬紧牙关,耻辱地闭上了眼。
“......先生!”
突然一个青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声音过于熟悉,艾利欧特猛然回过头,的确是自己在沃尔森堡工作那段日子里跟在身边的小秘书。
“......诺、诺林?”眼前男孩身着囚服,艾利欧特从惊愕中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
诺林本该跟着家人逃亡南部无人区,他明明提前叫这个omega男孩离开过,却不想今时今日还是在加索遇到了他。
“我......”诺林性格一如往常拘谨,他垂下眼睑,视线无意落在了艾利欧特囚服胸前的“omega”标志上。
他在看自己的性别——艾利欧特意识到。
“抱歉,我......我骗了你们。”
艾利欧特眼神一瞬,甚至有些不敢看这个男孩。他知道诺林曾经当真以为自己跟随的是个信息素控制极好的alpha,甚至一度爱慕着艾利欧特。
但现在诺林只是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他轻声说。
这时艾利欧特才注意到男孩身上染满了男人留下的白浊,囚服裤子中间更是洇得湿了一大片,一切都足以证明刚刚男孩身上发生了什么。
艾利欧特垂下头,后悔当初没有亲自送诺林离开。
突然诺林将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了一张潮湿破旧的字条塞进艾利欧特手中。
“他......他让我把这个给你。”诺林紧张地用余光环视四周,无厘头地说了这么一句。
说完,还没等狱卒们跟上来盘查,诺林转身逃也似地溜回了监狱大楼。而艾利欧特将那张字条翻转过来,却发现后面有一道潦草的署名——
亚瑟。
那个艾利欧特为之奔波许久的人,他瞳孔猛地一缩。
两个小时后艾利欧特回到大楼内,他跟在一个小狱卒身后,谨慎地注意着四周每个可能盘查自己的阉吏,以及墙上监视器。
房门打开,他再次回到了卡罗的卧室。阉吏离开后,艾利欧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在裤脚里他正藏着一个手指粗细的药瓶。
他按照诺林那张字条所示,潜入了仓储楼,并在地图标记之处找到了这瓶药。
更重要的,这是亚瑟的要求,那人深知卡罗有个睡觉前服用助眠药的习惯,通过第二张字条要艾利欧特替换掉卡罗的药。
艾利欧特谨慎地瞥了眼墙角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东西在卡罗返回卧室后通常会被关闭,因此现在还不是行动的时候。
艾利欧特心道着,朝向监视器方向一件件脱下身上沾满各种omega气味的囚服。就在听见监视器传来一声微不足道的嗡响并垂下镜头瞬间,他连忙取出药瓶塞进床头缝隙中,找了个不那么让人难过的姿势平躺在床上。
艾利欧特忐忑地等待着被“临幸”,终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卡罗回到房间,身后毕恭毕敬地跟着塔普。
“你们......”
看到两人一同进屋,艾利欧特倏地一惊,下意识以为他们知道了那瓶药的存在。
“我们?”卡罗挑了挑眉,坐到床边手臂环住了床上的艾利欧特。
塔普手里端着一只大号注射器,瞥了艾利欧特一眼,眼神极为不友善。在他看来艾利欧特作为一名性奴,完全没有资格睡在主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