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沿着雌穴尿道撑开膀胱,诺林脊背一僵,生理性泪水沿脸颊划过,浑身颤抖地发出惊喘。
“哈啊啊——”
他腔肉里绷得生紧,可面前那男人却不觉怀中美人身子生涩,双臂紧环柔腰用力猛顶狠肏,顶得怀里omega酥肉过电似地筛个不停,人沉浸在过溢高潮里始终登峰不下。
“别顶了......哈啊啊......别顶了啊......”
此时诺林两颊被情潮晕染得通红,也尚有力气挣扎。
艾利欧特实在看不下去,忍着四周投来的玩味眼神,茫然地环视着四周仿佛在寻找某个身影,却看见卡罗站在二楼落地窗前,脸上流露着得意的笑。
“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卡罗压住耳边对讲器。
塔普接令,看着眼前令人憎恶的沃尔森人,唇角轻轻向上枸杞。
“你看上去很想救那个奴隶?”他说着瞥了眼台上的诺林,命人抓住艾利欧特额发强制他提神注意。
“那么现在,我想我们该进入正题了——说说吧,那人给了你什么?”
艾利欧特心一沉,却从对方信息判断出自己取得药瓶那地方应该没有监控。
“是......是关于我的药品实验室......它、呃!”塔普手底下的小阉吏一记责打冷不防抽在了艾利欧特两腿间阴阜上。
“不要抵赖,美人——”塔普嗓音尖利地讽笑道,“监控即便没拍到,可我们也听得出你是不是在撒谎。”
艾利欧特脸色一沉,既然如此,他干脆一口要死就是实验室相关。
“那就更有趣了——”塔普轻蔑挑了挑唇角,“你该清楚我们这儿有许多人对你那药品实验室抱有不小兴趣,我们并非不可以谈谈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东西似乎是上面那小子给你的?那么他受点苦看来也是理所应当了。”
塔普说着,给了主刑人一个眼神暗示。主刑人得令点点头,开启了第二遭淫脑药注射,并将一只带电的阴蒂夹捏上了诺林柔嫩敏感的阴蒂尖。
“呀啊啊啊......饶命!贱奴受不住了......饶命......呜......”水灵灵的漂亮男孩随即大哭。
艾利欧特的心立刻跟着揪了起:“够了!你们......啊!”
跟着又是一拍落在鼠蹊间的责打。
“可以了——”塔普招招手,不紧不慢地叫停了对艾利欧特的责打,蹲下身胡乱揉了把打得松软的臀肉。
“有这力气担心别人,不如看看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吧?”他说着,周遭人群里响起一阵低笑嘲讽声。
艾利欧特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腰后除了火辣辣还有什么不对劲。他下意识看向被打的臀尖,惊愕地发觉自己原本紧致的大腿肉臀尖一片淤红,此刻竟丰腴得如同刚剩下孩子的孕o!
“你......你们......”肥硕的臀瓣被众人欣赏着,艾利欧特邮气又恼。
可这至少不足以致命,毕竟诺林身上正发生的恐怕比自己还要糟糕百倍。
塔普拨弄了两把臀肉,殷红色臀尖瞬间泛起一浪肉波,肉浪荡在艾利欧特大腿上,感觉尤为清晰。
“你的实验室确实很有价值,”塔普说,“但作为一个奴官,咱还是更不希望一个诡计多端的奴隶留在主子们身边。”
他说着,抬起眼睑别有用意看向艾利欧特,那眼中透露出的阴戾让人脊背发毛。
艾利欧特脸色顿时更加难看,紧张地咬紧嘴唇,手指悄悄攥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部分淫脑药生效,渐渐地,诺林的挣扎变得迟钝,先前抗拒的呻吟慢慢被一阵阵绵软甜腻所取代,变得时而迎合。
艾利欧特记忆中的诺林始终是一个羞涩的男孩,可短短二十分钟时间,人仿佛彻底变了个秉性。
方才那士兵总算肏腻了膀胱,抽出时诺林浑身猛一颤,继而松了口气。但他还没来得及稍作喘息,另一个士兵就淫笑着来到他面前、捧起大腿,肉根对准翻开的鲍肉缝隙,朝着翕动颤抖的甬道狠狠刺了下去。
“......呀啊啊~不要......贱奴不要......嗯啊啊~”
肉刃直达深处,大约是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男孩猛然向前一挺腹,双眼崩溃高潮地翻了上去,津液抑制不住沿着嘴角淌落。
淫脑药屏蔽了诺林所有痛觉,疼痛甚至成了一种奢望,只留下绵绵无尽的酸、痒和快感,再也没有其他情绪来压制肆意疯涨的它们。
“人好像进入‘状态’了呢,”塔普心情很愉悦,“这药可是好药,入了脊髓,就会欢快着直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