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劳役”开始已不足十五分钟,就算现在把艾利欧特从床上拎起来,按照他被媚药搞得手软脚软的状况应该也很难准时到达。
反正最后受罚的只有艾利欧特一人,阉吏索性也不着急,又从抽屉里抽出亚瑟平日折磨人的那根电击棒,打开电流置入这漂亮男人敞开的穴口中。
“啊......哈啊啊......舒服、舒服......”
艾利欧特眉头微微酸皱,露出一副痛苦兼并着快感的窘迫表情。
事实上这并不会让他感到任何舒适,相反地,药物所致的快感泛滥又不能达到高潮的酥痒令他腿心如虫蚁啃咬般难熬。
可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出口,毕竟昨天才被好好“教育”了一通不准说出让主人不开心的用词。
性奴不过是肉便器,哭叫着说自己难受必定只会让主人嫌弃话多。况且说出来也不可能改变处境,艾利欧特不想因一两个词再受一顿昨晚“劳役”结束前那样的惩罚。
艾利欧特的花穴并没有那么深,电击棒顶端触及最深处,穴口也还露着一节没肏进去。
那东西柱身布满了透明柔韧的鬃毛,搔在甬道里,电击同时痒得艾利欧特花穴极其难受。
“啊......舒服......哈啊......”艾利欧特试图扭动臀肉去缓解,可他却不知自己胯间湿润乱动的淫靡反倒撩得阉吏心头一痒,脑子里陡然冒出好几个新玩法。
舒服?
阉吏佞笑着仰起手啪、啪几下掴上漂亮男人的花穴口,连带阴蒂一起。
“呵,让你骚!”
早已被改造大的阴蒂瞬间被抽得充血红肿成一团呈现出上面的“奴”字烙印与漂亮花纹,电击棒顶端冲至最深处,径直顶上男人G点。
漂亮男人眸子随即瞪圆,脊椎不由自主向上弓屈,殷红色眼眶里氤氲起一层水雾,长发泼墨似地凌乱散开在床上,几缕合着汗扫过脸颊,浑身一股叫人说不出的狼狈美。
“贱奴错了......呼、贱奴错了......求主人责罚......啊......哈啊啊......”
艾利欧特激烈地扭动着胯臀,姣好苍白的面容上已经染了层淫靡潮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