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没有放过艾利欧特,这个沦为性奴的漂亮男人被享用了整整一晚,直到天边快要拂晓才被男人堪堪放过。
艾利欧特睡眠不算深,即便如此当他再次醒来时另外半张床上也已不见了亚瑟踪影,完全没让他丝毫察觉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嘶。”艾利欧特扶着腰倒抽了口凉气。
腰窝那里昨晚被男人狠狠掐着、花穴撞得又麻又软,不出意外地,今天一早隆起肚子的两侧已经明显地透出了淤青色。
臀肉以下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酸软得动都动弹不得,腿心里糊满了黏腻湿润。若是没受孕,艾利欧特想,他的子宫大约也都被灌满了。
窗外空中略过一架无人巡查机,投射光扫过室内,艾利欧特余光看到什么东西忽地一闪。
是那只项链——他伸出手攥住那东西,回想起昨晚亚瑟与维克特如出一辙的评价,胸腔里陡然升起一团怒火。
“你变得顺从了,他做得很成功。”维克特说。
“因为你已经被我驯服了,我的小奴隶。”亚瑟那双蓝眼睛里昨晚透露着阴森。
我不会,我才不会......
艾利欧特咬住嘴唇,不由自主地想起因自己而消失的约翰,若他还在......
有那么一瞬间艾利欧特很想把这项链给揪下来,可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又是昨天早上那阉吏,他满脸堆着坏笑地走了进来。
艾利欧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个闯入者,阉吏却也毫不示弱,视线在男人赤裸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上来回巡梭了一番,最后落在他胸前那枚蓝宝石挂坠上。
“K06415,昨晚伺候主人一定很卖力吧?”他嘲讽着挥手令身后小狱卒上前,拿着鬃毛刷和清理甘油掰开艾利欧特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利欧特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攥起床单。
他回忆起自己在沃尔森堡时非常不喜欢被别人随意触碰身体,于是当狱卒手里的鬃毛刷触上穴口,他猛地一脚踹在那个小狱卒身上——
“滚开,别碰我!”
阉吏和小狱卒猝不及防愣了,他们原以为艾利欧特是个向来温驯的东西,却不料被突然反抗。
不过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阉吏,手腕上记录仪发出一声响亮的警示音,意味着他这个月在加索的绩效全无,甚至距离被“遣返”回进化牢重新来过又近了一步。
阉吏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
“给我把这贱人按住!”他气势汹汹掏出电棍,两个小狱卒也跟着回过神赶忙按住床上挣扎的男人,并把他反绑住拖至房间中央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