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的头痛病犯得厉害,这已经是他本月第三次了。
当秘书带着水与两片止痛药走进来时,他看见亚瑟正坐在窗前,手痛苦地覆在额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床头那台正孕育着胎儿的子宫舱。
“将军,您的药。”秘书把手里的水和药片递了上去,“请问是否需要将K06415临时召回?”
他很清楚亚瑟头痛这几个月来,每当艾利欧特服侍在身边,头痛症都会减轻不少。
“不用管他,”亚瑟脸色苍白地冷笑了声,“他还没认清自己身份,现在让他回来,未免太纵容了。”
纵容吗?秘书疑惑。
这时亚瑟突然伸出手抚摸着床头的“卵”,眼神柔和,就像是在看一个自己所期盼的孩子那样。
“将军您......很喜欢这孩子对不对?”等待亚瑟服药期间,秘书放低声音笑着问。
他想起几个月前曾听闻K06415与将军是大学同学,料想两人感情也必定不会像普通的主人与奴隶那样简单。
果不其然地,亚瑟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那个人足够顺从,”他说,“我很希望能够与他在一起,养育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只可惜他还不是这种人。”
“但我会想办法让他是。”
男人唇角微微一扬,眼底略过的冰冷却让秘书蓦地打了个寒颤。
刑房杂物室,艾利欧特躺在墙边一张肮脏的行军床上,不知昏睡多久才重新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软得近乎没知觉,两瓣花唇被火撩过似地又疼又麻,他下意识摸了把后颈的腺体——好在这地方没事,否则真不知一个没有信息素的omega怎么才能催化分娩那个孩子了。
“醒了就给我起来。”突然地,艾利欧特听见一个沙哑粗重的声音。
他循声偏过头,那个名叫辛布、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摆弄着电棍的醉汉正坐在离他不远处一杂物堆砌的屋子角落旁。
“你......你救了我?”艾利欧特还记得昏厥之前疤脸想要毁了他的腺体,但突然出现一个人阻止了那个家伙。
“别他妈废话!”辛布手里电棍乓地一声砸烂了旁边桌角,指着不远处脏兮兮的一架三角木马,“滚去那东西上待着,别磨蹭!”
这个男人肤色黝黑,身材极其壮硕,若是冲突起来艾利欧特绝对要吃大亏。
“......谢谢。”omega咬着牙低声道,却还是顺从地翻身下床,一部一个踉跄来到三角木马前,艰难地抬起大腿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