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点35分,艾利欧特终于又见到了孩子。
几个女性alpha医疗兵将培育舱从窗内营养室的另一处电梯入口缓慢推入室内,接上氧气补给,熟练地打开底阀清理掉里面昨日胎儿留下的微少量粪便。
那孩子好像也是个女性alpha,站在走廊里,艾利欧特才意识到。
不过幸好孩子状态看上去比前一天要许多——omega不觉屏住呼吸,抬起手隔着玻璃窗小心翼翼描摹着胎儿瘦弱渺小的轮廓。
在这股积聚沉重的忡忡忧心中,他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父亲,那个只把他当成产业继承工具的男性alpha。
但老罗伊斯顿一辈子从没施舍过哪怕一丝类似的情感给自己,即便客观上存在血缘关系,感情上却也不配被成为“亲人”。
因此这大约也是自己极其想要留下这个被强奸得来的孩子,艾利欧特想,毕竟他可能是世上所剩不多还有机会产生亲情的人了。
时间接近清晨6点,艾利欧特最后恋恋不舍地望向孩子,轻轻叹了口气。
他得走了。辛布虽给他机会,可若是今后想要细水长流地天天隔玻璃探望,他必须做个温驯奴隶,半点不得拒绝地答应主人一切无理要求。
接下来他还要去疤脸那儿,每日下午他虽很幸运地归属于辛布,上午他却没那么走运。
他被整个牢房里最让人不寒而栗的疤脸看上了,成了下午3点前他的专属奴隶之一。
还剩不到5分钟,艾利欧特挪动双腿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被炮机贯穿过的酥麻感尚未完全退去,电棍抽打得穴口又肥又肿,挤在紧致厚重的金属贞操带下碾得酸痒钝痛,让他只能一步一踉跄地缓慢前行。
正当艾利欧特准备打开门,忽然门后传来一连串脚步,伴随着嗓音尖利的谈笑声——
是几个阉吏,艾利欧特瞳孔一缩。按照监狱规矩奴隶不得擅自来到这片区域,若是被抓到,至少也须按擅自逃离主人管辖惩罚。
并且接下来半天内他的主人是疤脸,不用想就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要躲过这群人也就安全了——艾利欧特忍着股间胀痛下意识奔向另一扇大门。
门外是阉吏们的休息区,如若没听错,那里静悄悄地,这个时间段刚好没有人。
艾利欧特猛地按开们,闪身入内。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两口气,股间却蓦地传来阵激烈电流——
“啊啊......啊!”一股灼烧似的痛感瞬间包裹住omega阴蒂以及整个阴阜。
加索的贞操带形似丁字裤,除紧紧覆盖住奴隶整片腿心区域不得由别人肏弄外,内置还许多难以启齿的“功能”,且附近每一个阉吏或狱卒都能够肆意操控。
艾利欧特被电得酸痛得站不稳,膝盖不由一曲,人顷刻软倒在地。
他急促喘息着,不知这是谁的恶作剧。
但在始作俑者眼中这区区电击显然不够满足其变态的凌虐欲,很快贞操带中的媚药模块便被激活,带着体温的浆状液体旋即同时逆流进omega柔软的甬道、以及花穴尿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