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路再次醒来时,人又回到了三楼卧室床上。他抬头看了眼窗户,外面夜色深沉,时间怎么也应该是晚上8点后了。
他动了动身体,依旧疲惫得没什么力气。但肉穴好像被里里外外悉心地清理过,尽管浑身依旧赤裸着,却已经没有一丝污带来的不适了。
“既然睡够了就起床把饭吃了!”
忽然地,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不远处冷不防传进耳朵里,吓得吕路浑身当即一颤。他连忙转过头,只见秦旭人正坐在桌前不耐烦地盯着他,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我......”
这是什么情况?吕路眨眨眼看了看秦旭,又看了眼那碗粥,就在他发呆时秦旭端着粥走上前,舀起一勺粥抵在秦旭嘴边。
吕路愣了愣,下意识地抬手去接碗和勺子,却被秦旭恶狠狠瞪了一眼,让他登时无所适从地两手悬在半空中。
“拿开你的手,”秦旭命令道,“张嘴。”
吕路不敢有丝毫违逆,战战兢兢地放下手,任由秦旭一勺一勺地把粥喂进他嘴里。
可当香糯的米粥温度刚刚好地划过喉咙时,有那么一瞬间吕路觉得当年那个温柔阳光的男子现如今仿佛又回来了。
一粒米粘在嘴唇旁,秦旭立刻放下勺子用手去摸,但这却让他清晰地看见吕路嘴角上那一块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的淤痕,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难看。
“这是什么?”他用手点了点伤口变质问。
“是我......是我不小心。”吕路怯生生地悄悄别过脸不想让他看。
然而秦旭毕竟是秦旭,一点拒绝的空间都容不得。他粗暴地掰起吕路下巴强迫人重新转过脸,眼底一闪而过的关切让吕路旋即一慌,心里又跟着无凭无据地生出些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再让我发现这个。”几秒沉默过后,吕路听到那人生硬地说。
“......你是在关心我吗?”
忽地吕路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鼓起勇气小心地问了出来。
而就在他话才一问出口,男人面色一转,迅速变成了一副阴冷狰狞的骇人模样。
“你觉得自己配吗?”秦旭砰地一声将碗砸到床头桌前,粥水溅了一墙一地,清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迅速冷了下去。
“我、不是,我......”
吕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浑身一哆嗦,摆着双手慌忙思索着词汇想要辩解。
“我说没说过,别在我面前提‘不’字?”秦旭凶恶地揪住吕路头发,把人拽到面前瞪着他,“我真的恨......那时候让你逃了,你应该和你那人渣父母一起遭报应!”
“可你听我解释,”吕路抓住了一个空隙连忙说,“我不是......吕豹他其实——呃!”
吕路刚想要辩解自己不过是个养子,秦旭却跟着把人往床上狠狠一掼,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不要找借口!”秦旭情绪激动地粗喘着,从床头拿了个东西,同时死死地按着吕路身体。
“你和你爹那渣滓是一路人,别想让我相信你们嘴里半个字。”
头发被男人攥在手里揪得生疼,吕路偏过头艰难地看着秦旭,尽管他很想解释清楚,可秦旭现在的样子显然不可能听他说什么,若是强行争辩自己恐怕下场要更糟糕。
“对不起......是我当时太害怕,所以逃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路最终顿了顿,依照着秦旭的意思唯心地承认了。
毕竟某种程度上秦旭做得没错——即便他吕路在那么不堪的环境下长大,却也算承了吕家一口饭才活下来的人。
秦家的仇报复到他身上,那是理所应当。
听见吕路伏低做小地认了错,秦旭顿时扬起嘴角露出了一副阴沉可怕的笑。他俯下身吻了吻吕路嘴角,而后亮出手里那东西,是两枚全息游戏的太阳穴贴片。
想起昨夜,吕路强忍着向后瑟缩的冲动,最终他亲眼看着秦旭面带得意的神情拨开吕路缭乱的额发,把其中一枚按在了他染着层冷汗的额头旁......
吕路眼前渐渐黑了下去,视线再次清明起来时,人正身处在一间古色古香的老房子里。
秦旭并不在这儿,周围一片寂静。空气里弥漫着龙涎香气味,四周陈设崭新不像是这个朝代的东西。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吕路发觉自己浑身赤裸,正悬空嵌在一堵墙中,双手被反绑着,腰节线以下全部在墙另一侧。
他双腿还能动,于是来回地踢腾挣扎着,可墙实在把他纤细的腰锢得太紧了,无论向内还是朝外皆无法挪动分毫。
“救命......这是哪儿,有人吗!?”
吕路忍不住放声呼救,他话音刚落,一个语气装扮像是太监的人旋即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主莫慌,这里是京城教坊。”太监冷冷地笑了下,礼貌地说。
“......教坊?”
吕路差异地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这一袭明制太监模样的衣着打扮,忽然想起早年在书上看到的那些——十二监、东厂西厂之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不安涌上心头,“别......你别碰我!”吕路连忙摇头,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墙那头有双手一左一右掰住他臀瓣,捏了捏柔软的臀峰,随后大力气地开始揉捏。
“......你们干什么!”
吕路能从那双手指尖茧子上得知那人并不是秦旭,被看不到的陌生人这样淫亵地揉捏臀肉,吕路顿时羞耻极了,脸颊一下子染上了层红晕。
太监看了眼墙与腰之间贴合的缝隙,由于吕路臀肉被人揉捏着,那里皮肉多少被扯得有些蠕动。
“小主臀肉恐怕不够柔软呀,若是再大点,王爷才更喜欢。”太监操着他那尖利的嗓音笑着答非所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