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蛰虫回过头,阿舍尔就站在身后,一个男人站在阿舍尔身边,按着孩子的肩膀。
“你要做什么。”蛰虫的语气没有变化,冷静地看着克林德。手却在微微打颤。
“不干什么,只是想给孩子更好的教育。”克林德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毕竟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按理说,把儿子带过来应该是件好事,只是蛰虫基本上无法与儿子独处,甚至儿子与克林德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好不容易逮到独处的机会,蛰虫对儿子伸手让他过来,阿舍尔迟疑地看了眼自己,随后慢吞吞的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舍尔,你,你想爸爸吗?”蛰虫问。
阿舍尔小幅度地摇了下头接着又迅速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蛰虫要伸手去摸摸儿子的头,阿舍尔却是触电般的避开。血涌上脑门,他上前去抓住阿舍尔,直直地逼问他,“你躲什么!你在躲什么!!我是你的父亲!你爸也是,不是那个男人,听明白了吗!”
他的这副模样实在可恐,阿舍尔不知所措的站立在远处,身体在发抖。
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蛰虫松开儿子,瘫软到身后的椅子上,他无助的捂住脸,肩膀一耸一耸,掩面而泣。
一双手轻轻从后面坏绕上来,男人粗重的呼吸磨着耳朵,直令蛰虫犯恶心。
“阿舍尔,你先出去。”
阿舍尔像是终于解脱一般,疾步往门口走去,不管身后omega的尖叫挣扎,哪怕那位omega是他的父亲。
监狱里,蛰虫坐在典狱长的椅子上,屋外还有长长的队伍等待着他的批准签字,他还有个会议要开,下午还有几位上级领导要来。
自从勒林逝世后,他就一直被安排坐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好几年。
利马,以及当年那些伤害过他的人,早已被发配去了边疆,等待他们的是生不如死的苦役。
自从带着阿舍尔与克林德离婚以来,蛰虫就一直把自己埋在监狱的文件里,他最终还是回到这个工作了许久的地方。阿舍尔上了寄宿学校,不用多费心,嗯,也没有多的心力让他来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会,他还要去视察监狱情况。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他走出办公室,长长的回廊里,他的脚步声慷锵有力,一步一踏,回声传响。
到了犯人们活动的区域,一路上都是向他问好的人。他们都知道,面前这位omega典狱长不是好惹的,他们不止一次见过不服管教的人被不小心推下楼梯,不止一次见过顶撞冒犯他的人因为细小的错误被撵进小黑屋。
“咳咳……”天气冷了,蛰虫轻咳几声,身边的助理递上纸巾,喉咙里是一股甜腥味,再一看纸,纸上多了一抹红。蛰虫将纸叠起来,放进口袋。
前面,一位囚犯正在被押送进来,他身材高大,头发稍长,说是蓬头垢面也不为过。蛰虫走上前去,与那位囚犯擦肩而过。
“…他叫什么名字?”蛰虫回过头,看着囚犯的背影。
“啊,他啊,”小助理是刚来的,是一个身材小巧的女bate,她着急地翻动手里的文件,手里的文件繁多,她一时找不着,记得焦头烂额。“额,他,他叫…他……”
“慢慢找。”
“嗯是,”小助理被这么一说,更着急了,好不容易才通过的考试,她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找到了!他的名字是……”小助理推推眼镜,再三确认了他的名字。
“瑞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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