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球,吃完饭,又去玩了一会儿,陈蔚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二点,家里很黑,他也没开灯就上楼了,走到二楼时停顿了下,看了眼李乐真卧室方向,接着上三楼。
灯打开,沙发上赫然躺着个人,李乐真与他走时的姿势一样,动都没动一下。
长T和校服外套还好好穿着,下身光溜溜的,阴茎疲软地耷拉着,股间就惨不忍睹了,精液合着血糊满穴口,有些还流在沙发上。
陈蔚走近踢了一脚沙发边缘,“起来。”
李乐真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是不正常的红,皱着眉好像很难受,陈蔚后知后觉地摸了下他的额头,发烧了。
他伸手拍了拍李乐真的脸,李乐真终于气若游丝般睁开眼,看到是陈蔚时,嘴一瘪,又要哭,“哥,我好难受……”
陈蔚无语,这种天气,开着窗光溜溜地躺了这么久,不发烧才怪。
“哥……”李乐真开始哭唧唧。
“你是男的吗?动不动就哭。”陈蔚忍不住吐槽,“赶紧回你屋去,我要睡觉了。”
李乐真止住泪,却止不住心里的委屈,小声说:“我想洗澡。”
陈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呢?”
“我不舒服,头很痛,喉咙也痛,屁股也痛,没力气……”
李乐真越说越想哭,他中途醒过一次,发现自己躺在冷清的房里,周围一片漆黑,像被丢弃了一样。
此刻他咬着唇止住泪,整个人没精神,惨兮兮地望着陈蔚,还在说:“我想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蔚原地叉腰和他对峙,最后呼出一口气,去浴室放了热水,坐在浴缸边缘喊:“快来洗。”
喊了两回人都没进来,他出去一看,见李乐真还昏昏沉沉地躺着。
他走过去,把人脱光了,再打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被温热的水浸泡着,李乐真觉得舒服点了,他呼吸很重,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小脸苍白,却冲陈蔚咧嘴一笑,露出几颗白牙,虚弱道:“谢谢哥哥。”
陈蔚摇摇头,对又傻又天真的人他很难评。
他把手伸进水里,捞起李乐真两条腿分开搭在浴缸边缘,就要往他股间探去。
李乐真下意识夹紧双腿,把陈蔚的手夹住了,他有些慌张。
陈蔚抬眼看他,“帮你抠出来。”
李乐真止不住害羞,不肯松开,诺诺道:“我自己来。”
陈蔚乐了,“刚使唤我干这干那的,这会儿又自己可以了?少废话,腿张开。”
李乐真只好慢慢松开,他又被陈蔚摆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非常羞耻。
他撇开脸,感觉微微粗糙的手掌在穴口搓了一阵,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插。
穴口这会儿已经完全闭合,又有些肿,蛮横地往里挤就很痛,李乐真受不了,抓着陈蔚的手,陈蔚却一手抓着他的阴茎揉,一手仍给他扩张,李乐真就只能张着嘴喘息了。
陈蔚手法熟练地给他手淫,两根手指也伸进了后穴搓洗,摸到敏感点的时候一阵搓,李乐真没坚持多久就要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叫出声,忍着被欲望席卷的恐惧感抓住陈蔚的衣领,把他扯进浴缸里,咬着他的肩膀释放出来。
陈蔚痛得抽气,在李乐真高潮绞紧的穴道里狠狠磨了几下,骂道:“能不能换个地方咬,骚得要死。”
李乐真咬的地方正是下午已经咬过的,连牙印都能合得上,陈蔚出门前洗澡时就发现被咬破皮了,这会儿再来一下,简直痛到心尖里了。
李乐真浑身发软,手脚打颤,无力地靠在陈蔚怀里,被骂了心虚,拉开陈蔚肩膀的衣物,上面确实是一道带血的牙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又亲了一下,抱着陈蔚的脖子哄:“别生气哥哥,我下次不咬了。”
听到“下次”,陈蔚不说话了,拖着他到淋浴下面,两人一起冲了一遍,再拿浴巾包着他抱回房里往床上一扔,自己去找衣服穿。
李乐真被摔得七荤八素,洗个热水澡好受了很多,但还是头晕,就那么缩在浴巾里。
陈蔚换好衣服见他还躺着装死,没好气道:“赶紧回去。”
李乐真哼哼两声,说:“我头发还是湿的,也没穿衣服,我还发烧呢,退烧药也没吃,我还很饿,我就早上吃了两片面包,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一天天屁事怎么那么多。”
李乐真爬到床边,跪坐着,浴巾从头包到脚,就露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哥哥,我发烧了。”
陈蔚没眼看他,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丢他身上,又去浴室拿吹风机。
李乐真慢吞吞穿衣服的时间,陈蔚自己吹好头发,又胡乱的给李乐真吹了下,就下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乐真赶紧跟上,但是他现在情况不太好,脚刚踩到地上,屁股就一阵锥心的疼,只好一瘸一拐地下三层楼,疼得龇牙咧嘴的。
陈蔚也不问人想吃什么,自己拿了两个鸡蛋和一把面,烧了水开始煮面,简单调味,铺上煎蛋,再撒了点葱花,就端到餐桌上。
这时李乐真自己找了退烧药吃了,他吃饭挑剔,吃药从来不含糊。
看到吃的,李乐真开心了,陈蔚坐在他对面,抱着手臂皱着眉,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李乐真拿着筷子挑着面,挑来挑去一口都没吃,眼看陈蔚就要发火,随时要甩手走人的样子,他赶紧说:“哥,我屁股疼。”
陈蔚彻底忍不了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事儿的人,正要走的时候,李乐真端着碗朝他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