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要关头,陈蔚直起身拿过润滑油挤了满手,悉数抹在李乐真紧闭的后穴上,帮他扩张。
这个地方已经快十年没被造访过,只是在外面摸摸而已,那些曾经的悸动悉数涌上李乐真心头,又痛又爽,欲生欲死。
李乐真全身泛着粉,眼睛湿淋淋的,轻轻喘息着,一手握住陈蔚正在开拓他后穴的小臂,一手拉着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性器上摩擦,他需要抚慰。
陈蔚低头看他,拇指在龟头沟壑处磨了磨,问:“要吗?”
李乐真点头,暗哑着声音:“要。”
于是陈蔚一俯身,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李乐真浑身一抖,张大了嘴,呻吟呐喊全都自觉堵在喉间,不敢呼吸,只细细感受自己在陈蔚嘴里,被吸,被舔,被描摹,高热湿滑的喉咙将他完全包裹,不断吞吐的动作使得他头皮发麻,快感不断积累叠加,一波波冲击着他的敏感神经,使他忘了后穴被手指破开的不适感,只觉得整个人发软,发麻,又冒出一股空虚感,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陈蔚两根手指插进他穴里,摸到敏感点时,李乐真再也忍不住了,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将他推到欲望的顶峰,他残存的理智只来得及推了下陈蔚的头,就畅快淋漓地射了。
陈蔚避之不及,被射了满下巴,他惩罚似的在李乐真腿根咬了两口,再抹掉脸上的精水悉数抹在李乐真肚皮上。
李乐真浑身瘫软,松开被咬出牙印的手背,完成了一次高潮。
看他失神的样子,陈蔚又把他龟头上滴落的精液用手指沾着抹到他唇瓣,微着问:“这么敏感?”
李乐真说不出话,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蔚,身体微微颤栗,用左腿膝盖去蹭陈蔚已然硬挺的性器,勾得陈蔚心如擂鼓,在他大腿上掐了两把,说:“转过去趴好。”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李乐真又羞耻又期待,慢慢地翻身自己趴好,但他的右腿不受力,这么跪趴着非常费劲,可这关键时候他不想煞风景,默默地用尽全身力气,才趴得稳当。
所幸陈蔚没看到他这难堪的一幕,陈蔚从行李箱翻出李乐真的药放在边上,李乐真看了一眼,嘟囔着:“我不用。”
谁做爱还备着药啊!
“有备无患。”陈蔚站在床边,捞着李乐真的腰拖过来,让那被开拓得湿软泛着淋漓水光的后穴冲着自己。
他拆了安全套的包装,自己戴上,再一手固定住李乐真的腰部,一手握住粗大的性器,用龟头在穴口回来戳刺,被扩张过的穴口很快打开,他便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
扩张充分,加上陈蔚戴了套,身体被破开时李乐真只觉得胀,肚子都要被填满的错觉,等忍过那一段不适感,陈蔚慢慢抽送起来,还时刻注意李乐真的反应,他一哼或是难耐地扭动,陈蔚就会问他:“痛吗?”
李乐真摇头:“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是不痛的,李乐真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陈蔚很在意他的感受,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只顾自己爽。
看他确实能接受,陈蔚幅度大了些,放开了勾住他腰肢的手,改为抚摸,一边抽插撞击,一边摸着他的背。
性器被弹润紧实的穴道挤压吸吮,陈蔚很快就来了感觉,不自觉加大力度,李乐真被撞得晃晃悠悠的,最后就算咬牙坚持还是被撞趴在床上,整个人毫无预兆地倒下了,使得陈蔚的性器也随之抽了出来。
空气仿佛停滞了半秒。
陈蔚去捞李乐真,才碰到他的背,李乐真就自己爬起来了,尬笑着说:“我的腿有点不受力,跪不住,我们、我们我们换个姿势吧。”
他自顾躺好,双手抱着腿弯,把那口淫穴暴露在空气中,不知因为紧张还是害羞,穴口快速翕张着。
陈蔚看得红了眼,他爬上床,伏在李乐真身上,坚挺的性器抵着穴口,没有进入,问:“没问题吗?”
“没问题。”李乐真很肯定。
他便托着李乐真的屁股,慢慢挺进,整根没入。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在柔和的灯光下交合,一个面庞刚毅紧绷,将自己怒张的鸡巴拼命往另一个的淫穴里送,感受那淫肉迫不急亟待将自己绞紧,给他灭顶的快感。一个眉眼清丽柔软,将自己完全打开,敞着穴完全接纳另一人的侵占。
一场火热的性事正在进行中,皮肉摩擦着皮肉,体温瞬速升高,连带着屋内的气温仿佛也升高了。
陈蔚肌肉喷张,额头隐隐暴着青筋,眉头紧绷,从不断发出的低沉喘息声中不难判断他简直爽极了。
那是一种心理、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紧紧盯着李乐真看,李乐真被操得周身酥麻,软绵无力,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却又晃悠悠地挺立起来,脸色像喝醉似的发红,却也一错不错地看着陈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蔚眼里尽是欲望,他第一次想在床上发疯,想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占有这个人,在他身上射满精液,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再也离不开自己。
托着李乐真屁股的双臂坚实有力,飞快挺着腰部一下一下往那个令人销魂的肉洞里送。
李乐真确实没劲了,密集的酥麻感一波波袭来,他身上冒汗,手也滑得抱不住腿,在陈蔚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下大腿慢慢滑落。
陈蔚正在埋头苦干,李乐真被那根在体内不断搅动的凶物顶得浑身酥麻,敏感点被不断摩擦,他就跟着不住颤栗抽搐。
在阵阵快感中他抬起左腿圈住了陈蔚劲瘦的腰,陈蔚鼻尖掉落的汗滴在他奶尖上,他得到鼓励似的想抬起右腿也圈上去。
但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右腿,仿佛那并不是他的腿,不管他如何使劲,右腿就是不动弹。
他就又哭了,委屈至极的眼泪奔涌而出,沿着耳廓洇湿了雪白的枕头。
陈蔚只好停下来,他在快要爆发的边缘,没多少耐心了,他捞起李乐真的两条腿弯,架在自己小臂上,然后将它们对折,俯身去咬李乐真的唇瓣,低声道:“别乱动,让我好好操,嗯?”
李乐真泪眼朦胧地抱住陈蔚的脖子,主动伸舌头去舔他,陈蔚张嘴将他舌头吸进嘴里,穴里硬得要爆的鸡巴再次狠狠顶撞起来。
残缺无力的腿被坚实有力的手臂抱着,就好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李乐真渐渐忘了那些恼人的情绪,一心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
陈蔚狠狠顶了上百下,在那口销魂的肉洞里爽快地泄出,李乐真也随之高潮,咬着陈蔚的肩膀再次射精,他像头小野兽似的,用尖利的牙齿死死叼住到嘴的肉,爽得整个人都要翻白眼,还是在最难耐的时候问:“这个地方,别人咬过吗?”
陈蔚忍着痛意和快意,肯定地回答:“没有,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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