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疼,只是有点苦,因为尽管蒋谦咬了很久,但其实更多时候都是玩弄那只红肿乳头,实际上只注入了一点点信息素,那样一点信息素,短暂的体温升高之后就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致体会到他很明确的偏爱和克制,同时意识到蒋谦对什么剂量的信息素对beta产生什么效果很了解,因此,在明了蒋谦说的“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又得知他对方野做了什么之后,才明白往日的甜蜜其实都是他单方面的深陷,痛定思痛,蒋谦骨子里的冷血和残忍其实从未改变过。
左胸只有很小一个伤口,几天就愈合了,几天同居之后,苏致说要回家陪弟弟过年。
第一次从苏致嘴里听到这个人物蒋谦就已经凭借野兽般的本能意识到这是苏致很重要的人。他不喜欢。
蒋谦说,下次见面会有礼物。
通过他的表情,苏致意识到那会是什么礼物,同时被提醒他们的关系已有不同。
也是那一年,苏致从方野嘴里听到“蒋旻”这个名字。
方野说:“好像是转学来的,在高中部,他生物好像很厉害。”
苏致听过这个人,蒋谦的弟弟。
接着,他记起来自己带过的贵族omega学生贺襄提起过蒋旻,说家里人总开他们的玩笑,说他们有娃娃亲。在不久之后,他又从蒋谦那里得知这个所谓的娃娃亲有可能是长辈的玩笑,也有可能是订了很多年的婚事。
完全取决于家族是否需要。
那是苏致第一次意识到他们三观的差别。
他有点不舒服,说不上来——他不知道蒋谦的弟弟是否乐于接受这门“完全取决于家族是否需要”的联姻,但显然贺襄是不愿意的。
然后那天的调教活动苏致一直走神,蒋谦很不满,甩在前胸的鞭子加了两分力,导致那晚苏致睡觉都不敢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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