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结尾不过散鞭扫红那片干净到只有金属和掐痕的胸膛,但是苏致在打颤,他在调教中并没有一贯的沉稳,甚至有点无措。
蒋谦喜欢这点无措,喜欢这样的苏致。
苏致从来都不是好的奴隶,蒋谦一直知道,他更知道苏致之所以接受是因为他,苏致愿意戴上的枷锁叫蒋谦,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地方,掌控苏致的不是主人奴隶的身份,而是苏致对他的喜欢。
也因此,他几乎不曾强迫苏致做过份的事情。
所以十下之后,他停下,鞭子丢到旁边,掐着苏致叫他游移向角落的目光看自己。
他说:“好了,到此结束。”
苏致颤着肩膀颤着胸膛,挺胸抬腰的姿势让他有种紧绷的脆弱感,温热的手掌落在肩膀上才记起来放松,但是苏致没能立刻脱离身份,他仍旧躲避蒋谦的眼睛,蒋谦抱着他放在膝盖上,摸着苏致发红的膝盖,又抚慰苏致同样发颤的性器,给他温热的怀抱。
“不舒服?”
苏致不说话。
“为什么不看我?”
苏致低着头:“我觉得很难堪。”
他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他骄傲,他很喜欢自己的骄傲,他是beta,不如很多alpha强壮,没有omega那样对异性天然具备的吸引力,但他从没有为此怀疑过自己,阶层身份都没有让他有过难堪的感觉,因此即使蒋谦面前他也能不卑不亢地说喜欢或不喜欢,可是刚才,他在怀疑,那个人低头垂眼颤声报数、绷着胸等鞭子抽打乳头然后报出一个数字的人还是不是苏致。
抚摸性器的手掌虎口有枪茧,缓慢抚弄冠沟叫苏致浑身颤栗,蒋谦沉声:“是因为奴隶身份?”
苏致不说话,蒋谦松开那只肉粉的性器,慢条斯理将掌心粘液在苏致腰腹蹭干净,不紧不慢反而加重色情意味,转而捻弄苏致左胸高高肿起的乳粒,乳钉在他手里,胸膛被提起一个幅度,看上去就像发育出一些乳房,苏致依然不看蒋谦,还在自弃。
蒋谦低头含弄右边被抽肿的乳粒,牙齿轻捻,苏致忍不住低吟,他松口:“如果忘了身份前提,先当作扮演游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你绑了自己的手,想让我干你那样。”
这种话从蒋谦嘴里说出来让苏致一愣,随机耳尖发红,蒋谦发现了,揉他的耳朵,取笑:“这么久了才知道害羞吗?”
苏致想说那怎么一样,蹙眉抬头还没开口,蒋谦问:“况且,只有难堪吗?”
惩罚过程中,他亲眼目睹苏致的性器缓慢勃起。一方面大概是因为选取了乳头这样一个具有刺激作用的部位,一方面是因为散鞭伤害性比较小,最重要的是,苏致的身体可以在这种活动中获得乐趣。
他揉捏苏致鞭痕错乱的胸膛乳肉:“现在是什么感觉?”
床事中很乐于反馈的苏致有点不知所措——他后知后觉被惩罚过得地方在发热发烫,过电般,随蒋谦从容的动作溢开一圈圈酥麻。
苏致盯着蒋谦,鼻尖眼尾有可疑的淡红,脆弱之外有一种不明显的媚态。
蒋谦说:“对主人而言,这是比性交更亲密的联系。”
苏致沉默着,胸膛的酥麻延伸到浑身,心脏也被麻痹。
蒋谦吻着他,耐心开拓苏致身下那点闭合的圆孔,道:“所以不要难堪,不要觉得不平等,把你的身体给我支配,我会适可而止,会让我们都舒服,好么?”
苏致终于开口:“但是你说,结束了。”
“是。”蒋谦笑,探入苏致身体的手指蓦然更深,“所以现在是你的时间,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