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安歌完全醒的时候是在姜凌恒动手扒他裤子的时候。
陆安歌把眼睛睁开时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下身的异样,他挣着迷糊的眼睛向下看去,被骑在自己身上扒着自己裤子的姜凌恒彻底吓醒了。
姜凌恒并不是真正以上的‘骑’在陆安歌身上,他怕伤着陆安歌的右腿,将两腿放在陆安歌两边,自己腾于陆安歌身体的上空,以跪立的姿势扒着陆安歌的裤子。
姜凌恒那时正在专心致志地扒着陆安歌的裤子,当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听到头顶的动静,姜凌恒与一脸惊恐的陆安歌一样被吓得不轻,不管手里的工作还没完成,姜凌恒保持着凌空于陆安歌身体上的姿势开始手嘴并用的向陆安歌解释。
“陆安歌,我只是、只是,你看那盆、那盆,我没有、没有那个意思。”姜凌恒指了指盆,又指了指自己,力图表证自己的清白。
“我懂我懂我都懂。”陆安歌努力保持着冷静,“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凌恒脸一红同手同脚地从床上翻下,姜凌恒从小有个毛病就是紧张的时候会同手同脚。
陆安歌有些尴尬地在姜凌恒面前提上裤子,刚准备问他要上衣时,姜凌恒递给了他块毛巾。
“你下身还未擦拭,裤子也未换,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来吧。”姜凌恒红着脸像个未嫁人的黄花大闺女把定情物送于情郎似的。
陆安歌拿过姜凌恒递来的毛巾,毛巾在手里停了片刻,陆安歌又把它扔回给姜凌恒。
姜凌恒瞅了眼手里的毛巾又瞅了眼躺在床上的陆安歌。
“我胸口有伤没法弯腰,你替我来擦。”陆安歌说完把手边的被子拽了过来连头一起盖在了身上。
后知后觉的姜凌恒把已经凉了的毛巾又扔进盆里,拧干后,姜凌恒再次爬到床上。
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让人碰过身子的陆安歌现在宛如在经历一场煎熬,虽然自己把姜凌恒当作弟弟来看,但有时候他又没办法把姜凌恒当作真正的弟弟,再者说,姜凌恒长得和于辰差别也太大了,于辰明明一脸软萌甜糯的模样,而才十五的姜凌恒脸上已是棱角分明,眼神似狼般漆黑深邃,尽管个子还不及自己,但从他骨子里却散发出成熟致命的气味,愣是让已经二十多了的陆安歌心里发怵。
一边陆安歌还在胡思乱想,一边姜凌恒已经帮他擦完身体换上了一条干净的裤子。
姜凌恒拍了拍蒙在被子里陆安歌,“出来吧,已经换好了。”
姜凌恒注视着陆安歌的脑袋从被子里缓缓探出,因为一直被闷在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陆安歌脸上出现一朵不太正常的红晕。
以为陆安歌身体又有不适的姜凌恒,俯下身把自己的脸贴在陆安歌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啊,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安歌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谁教你的用额头来测别人有没有病的方法啊?”
“我娘啊。”姜凌恒正经地回答。
“以后别这样了。”陆安歌的脸比刚才还要红了。
“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陆安歌表示在和这小王八蛋待下去,自己可能晚节不保。
“没关系,我待在这儿守着你。”姜凌恒一屁股坐到床边。
“真不用你如此麻烦。”陆安歌咬着牙说出。
“不麻烦,不麻烦,咱俩啥关系呀。”姜凌恒一脚蹬掉靴子在陆安歌身边躺下。
陆安歌被姜凌恒这一系列骚操作怔住了。
姜凌恒拉过被褥将两人盖住,他躺在床边把陆安歌护在里面,床头处放着的是姜凌恒随身带着的剑。
姜凌恒吹灭亮光,屋子瞬间一片漆黑。
陆安歌知道现在这个战斗力为0的自己是没办法把这尊佛请出去的,只能尽可能的离他远点,可这床也就片儿大的地,他又能挪到那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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