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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agry 剃阴毛,几巴扇脸失,赚了(1 / 2)

伯邑考前胸紧贴他后背,衬衣纽扣一丝不苟地隔在他俩肉体中间,令崇应彪背脊打颤。他想控诉伯邑考连衬衣纽扣都在强暴他。可偏偏,伯邑考那么重地摁着他后脑勺,又那么轻地用嘴唇贴触他后颈,湿暖却克制的呼吸配合下体轻微律动。被肏开的骚穴胀成了鸡巴套子,在肉屌的磨蹭中发痒,屄心似操到又未操到。不多久,崇应彪低哑哼唧,带出欲求不满。

“怎么,不喜欢温柔的?”

“……唔不喜欢,”崇应彪呼哧带喘地憋出字来,“要大鸡巴用力……用力干我……唔啊……”

伯邑考闻言狠顶了他一下,顶出他颤涩的尾音。

“呵啊就这……”

粗鸡巴应声又是朝崇应彪骚洞啪的深猛一顶,肛肉越发淫荡地紧缩。跪红了膝盖的他忍不住蹬地摆挣,五官痛爽皱起,嗓子眼也泄出半声粗沉的呻吟。大屁股被肏得狠抖了一下,并不似那种富有脂肪而摇荡起来的果冻波,而是肉丘结实有劲的回弹。

“……就这,嗯……哥那点薄肌……哼嗯……不够用吧。”

哆哆嗦嗦的,崇应彪这话刚含糊吐出,伯邑考的左臂就绕过他喉结,肘弯一扼,使他半张嘴却连惊呼也哼不出来。同时,伯邑考拽动束崇应彪手腕的绳带,把人上半身直接拎了起来。

“上沙发跪好。”伯邑考的命令从脑顶传来。

其实他出声之际,失去重心的崇应彪就一趔趄栽跪到沙发上了。几乎知道自己骚屄要迎来什么,两膝不安地调整位置。唯一还整齐穿戴在身的纯白鞋袜透露躁怯,一会儿勾一会儿翘,跟他七弯八拐的心思似的。

用臂弯扣牢他脖颈,捆崇应彪双臂的这根绸带彻底化成缰绳或狗链,松紧控制全由伯邑考,而鸡巴自然也要把身下人肏成个只会翘屁股的母马或母狗。淫荡的小肉畜已经被玩得大汗淋漓,上半身健硕的倒三角拉扯姣好线条,背肌肌群夹出好几道蜜色肉沟,托着汗珠一颗接一颗滑滚。伯邑考眯眼欣赏片刻,半声招呼没打,就冲着崇应彪的屁眼猛一顿打桩,啪啪啪啪连响,马达似的速度。

“噢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崇应彪仰起头颅,亢奋地低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啊,唔?还要吗?”腰臀停下几秒,伯邑考嘴唇紧贴他头皮发问。

“还要,哦,唔哦……”崇应彪失神浪叫道,“啊爽死!要大鸡巴哥哥奸烂骚逼……”

剩下的字眼被伯邑考重新挺动的肉棒干回嗓子眼,又连着几十上百下猛操。如预想中那样,崇应彪肉壮的俩奶子抖耸得厉害,乳头拼命颠晃,像快熟落的大莓果。当然,一起骚浪甩动的还有他自己的鸡巴,刚被伯邑考掌掴惩罚过,一挨肏就硬得更胀了。没被触摸的情况下,淫水滴得跟口水拉丝似的。沙发上,星星点点的深色水渍全是他的功劳。

伯邑考这样连续狠肏几轮,满意听叫床声持续走高,时不时夹杂着嘶哑哭喊。这当口,背着双手的崇应彪激动一抓,直接拽崩了伯邑考腰际的两颗纽扣。伯邑考任他撕抓衬衣,调整姿势垂眼看了看:“还挺有劲。”

“哼呜……”

很快,崇应彪感觉喉咙一轻,压迫他的手臂离开了,落到屁股上用力拍揉。于是他上身一下子卸力,额头重重抵住沙发背,吐舌粗喘。虽被蒙着眼,但崇应彪就是能感知到滚烫的结合处正被伯邑考盯着视奸。他闭目想象出伯邑考凌厉又专注的眼神,被鸡巴征服的贱穴更忍不住翕动,尽媚尽馋。肠液热乎乎地直涌,在他臆想中,已经淋得伯邑考整根肉茎都是屄水。

哪怕隔着安全套,也能细致品味侵犯进淫穴的那根鸡巴是什么热度、什么粗度、什么深度。崇应彪下意识舔唇不止,空虚的口水在分泌,也渴念鸡巴塞满嘴的感觉。于是自己缓缓在口腔中转搅湿哒哒的舌头,回味给伯邑考吹屌的那种充实感。

“夹紧。”

伯邑考说着,随手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格外响亮,顿即落了红印。他过分极了,拇指压着臀肉把屁眼往外横掰,却吩咐崇应彪往紧了夹。崇应彪哼喃照做,肉臀只得撅更翘了,括约肌卖力地服侍讨好大鸡巴。

“不够紧,好好夹。”伯邑考明明都倒吸气儿了。

“嗯……嗯……妈的!别找茬……我屄超紧的。”

伯邑考无声翘了翘唇,揪起他后脑勺:“爱顶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罚我啊,你罚我啊,罚我啊……”崇应彪犟声哼一句,屁股就往后顶一下,渐渐找准发力的点,兴奋动起来,似要把伯邑考当假阳具自插自慰,嘴中“哦、哦”的宛转淫叫也随之浮起。

他被剥光了衣服,而伯邑考西装革履的,只从裆间掏出大鸡巴,就轻而易举把自己骚屄粗暴地奸透了。可见再凶的肌肉、再多的呲牙咧嘴,滚在伯邑考脚下也不过是一只挨肏的骚狗。两人这种反差让崇应彪倍来劲,凭着一股狂醉,淫贱兽性只顾追寻快感,拼命用下面的骚嘴吞吐鸡巴。在一抽一插中,靡红的肛肉若隐若现。

不舍得这屁眼的熟软紧致,但伯邑考咬唇退了一步,不容分说抽出性器。崇应彪的屁穴一下绽成空虚的肉箍,再骤缩回去,深粉色湿亮的肛周嫩鼓鼓,真似个刚开了苞的无毛肉屄。突然,耳尖听到伯邑考摘安全套的声音,崇应彪的情态越发高涨,大腿根剧颤。

“你……你是不是想无套内射我?唔你别想!”

闷着头语气佯凶,然而,他冒躁分得更开的双膝,还有直往外顶的腰臀实在言行不一,就差把“内射骚狗”的下流欲望写屁股上了。

伯邑考压根没考虑那层,把自个鸡巴压回内裤,失笑轻说:“我不想。”

短暂怔了一下,崇应彪气急败坏地扭身踹他,但踹了个空。伯邑考已松开对反绑绳带的拉扯,由着他翻身敞腿地坐沙发上了。边控鸡巴与射精恐怕不算什么,崇应彪遇到的,是个能边控他全部心欲的家伙。

“又干嘛啊?哼呜救命……哥——回来……”

不满意伯邑考再次远离他,气咻咻的崇应彪大方分开M腿,鞋跟踩沙发沿上,挺着鸡巴扭蹭不停。他只觉肉欲沸腾得不上不下的,浑身如同有蚂蚁乱爬。

推车滚轮声利落地停到崇应彪面前,他正迷惘,突然鼠蹊部位感到一大片湿热的温度——是热毛巾。崇应彪“啊”地浅叫,缩了缩屁股。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指头正撕开刀片的包装袋,然后拧开剃毛精油,把西柚与金簪花的镇定味道倒入手心。

带精油的掌心揉搓下体时,崇应彪还以为是什么色情按摩,但确实也够淫猥。阴毛浓黑打绺,莹亮的精油将两团卵蛋抹得更显肥硕,一路推开浸润到屁穴,被主动吸吮,连伯邑考的手指尖都差点陷入潮热媚肉中。但他不着道,揉揉崇应彪食髓知味的屁眼,揉出他几声露骨淫叫,就收手抚向别处了。

当刀片刮上阴部皮肤,崇应彪一下从痴态中醒来,别扭地试图合拢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乱动刮到了,我可不管你。”

崇应彪发牢骚闷哼,倒确实不敢乱动了。冰凉的刀刃触上热燥的皮肤,沙沙响一声接一声,仿佛某种冷漠无言的施压。羞意比起刚才挨肏时更浓,崇应彪很快面红耳热。

“别……别弄了,哎呀……”

“这么不喜欢跟我坦诚相见,是吧?”

“我没有……”崇应彪嘟哝得心虚,又可怜。他也知道,自己对于伯邑考的“毫无保留”好像仅限于做爱时摇屁股服软求操。当一条纵欲的骚狗,而不是那个束手缚脚的崇应彪,就能丢掉脑子,全身心地放肆信任伯邑考。这样的自己,快活得令自己都生羡。

“没关系——我也从没强迫你对我知无不言,或者言听计从吧?!”突如其来打断,提高声量的怒问使崇应彪一僵。

对待“权利”二字,伯邑考总十分审慎。哪怕面向身周其他人,他也惯性地注意自身行为举止,以免给人带来不必要的威压感。而与崇应彪相处,他更注意这种边界。毕竟他长崇应彪半轮年纪,相应的所有社会标签也并不对等。他觉得,处于上位者理应做出让步与弯腰,以便在两人关系中倾听到更多崇应彪的声音。然而……

这种情绪下,手中刀片还在崇应彪小腹皮肤上滑动,有条不紊。崇应彪直起鸡皮疙瘩,肉棒都软了一截,刚好便利地被粗鲁拨到一边。

“但我以为,我们起码能达成共识,就是都要珍惜这段感情,朝走进彼此生活的方向努力……”伯邑考停顿了许久,“结果呢,似乎只有我自己在努力。”

刀片扔进一边水盒里,噗通响,砸得崇应彪心头抽了下。如果他此时瞧得见,就会瞧见伯邑考缓慢深呼吸后,眼里浅淡的水光。

心抽搐一下,崇应彪便陷入无尽的悔过。如果说,伯邑考依然跟刚才一样发着火,然后严厉高昂地责他、骂他或打他,崇应彪都不会似现在这般煎熬。可伯邑考没有,伯邑考只疲倦地叹了口气。自己到底是什么坏种啊,崇应彪想,这么伤伯邑考的心。

崇应彪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与行径怎么总笨拙地背道而驰,好像就是无法正确地去表达对这段天赐亲密的珍重。有时候,他只是想在伯邑考面前稍微显得厉害神气些,别那么破破烂烂,就手忙脚乱,闹出事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下体光秃秃的羞意,还有胸中对伯邑考的愧赧,交杂起来,令崇应彪逐渐鼻酸泪涌。他知道自己哭也不占理,静悄悄地垂着头,蒙眼的绸带晕开大片泪渍。

“我会改的,哥……”

“你会改的。”

“唔,呜……”崇应彪边点头边抽噎。

他感到伯邑考的身体终于贴压过来,但撑在上方,望着他迟迟没有动作。许久,伯邑考的呼吸声才变柔缓,然后犹豫抚上崇应彪脸颊,似乎若有所思。这瞬间,莫名窜进伯邑考脑海的,是崇应彪之前与他讲小时候怎么一仗胜过流浪野狗的故事,当时崇应彪语气自嘲乐呵,就跟他提及其余的人生片段时一样。

唯谈及某件微不足道的事,他愀然变色,伯邑考记得很清楚。崇应彪说,年初新调的园区到宾馆有一条好长的路,路灯永远是坏的,墙垣永远是残破的,而他安分守己地走着,日复一日地走着,心灰意懒地走着。他讲这话时,少见地透露难过。伯邑考本以为,他是因彼时两人关系渺茫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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