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在到班里报道时,赵倾泊的同学们就全方位地盯着他,然后第一时间发现了他戴在手上的戒指,大家纷纷交换眼神。
实锤了!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几个室友跟着赵倾泊出教室,“今天是不是该请客了?”
赵倾泊低头发完消息,回头说道:“走吧,第二食堂?”
“可以可以,那个鱼挺不错的。”
“我对象不是陈雨纷,你们别给瞎传。”赵倾泊警觉地说。
之前因为几次都跟陈雨纷同学做一个课题,一起去图书馆被人撞见好几回,学院里互相都认识,没对象的无聊人士就喜欢编排那些走在一起的男女。
“了解,有人问起我就说不是她。”室友点点头说。
“所以到底是谁啊?我们学院的吗?”另一个室友忍不住跟上来问。
赵倾泊索性摊牌,“我家那边的。”
“怪不得你开学回来这么迟,就说这不像你的作风。”室友恍然大悟道,毕竟以前年年赵倾泊都不回家,恨不得早日开学赶紧回学校住,不用在外面租房子。
赵倾泊把该说的都跟几个室友说完,基本上学院里面那些流言也都能消失,他们学院的人差不多都是那样,见面没几句话,打开了群聊个个都是聊天大师。
赵倾泊不爱跟人聊天,更不常在群里发言,他只有老师在群里通知的时候才会点进去看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有了对象之后,手机软件聊天功能突然被使用得非常频繁。
一日三餐,都要互相过问。
早安晚安,也必不可少。
赵倾泊在课堂上碰到一个有趣的点,还会先写几个字记录下来等下课再跟罗知文分享,恰好罗知文有空就会跟他一起笑。
不过开学一周后,罗知文的工作进入正轨,工作时间几乎不理他,或者是趁午饭时间赶紧跟他聊几句。
赵倾泊也就跟着罗知文的上下班时间把自己白天的时间都排满,留出晚上九点之后的时间来跟罗知文联络联络感情。
“今天上班的时候,我旁边的同事再一次问我的戒指,我已经解释了三回这不是婚戒。”罗知文打了水躺在沙发泡脚,给赵倾泊发语音说道。
赵倾泊回过来一条:“她为什么天天问是不是婚戒啊?”
“因为她怕我结婚不请她,还惦记着结婚要给我份子钱,可能是因为她结婚的时候我随了三千四。”罗知文笑道,那位同事结婚的时候他才刚刚转正,同事在他实习期对他帮助很大,因此结了婚也正好封个红包表达谢意。
“为什么是三千四,一生一世那不应该一千三百一十四吗?”赵倾泊问。
“都知道意思,当然还是封大一点比较好。”罗知文说。
“怎么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