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收女阴还酸痛着,短促地惊呼一声立即并紧腿根,把张朔白的手夹在批下,“遇见夫君之后,小逼就会流血了。”
那大概就是十四岁,是晚了点。张朔白琢磨着,想必是跟了林鹤之后,小傻子吃得饱了又有男人滋润,女阴才渐渐成熟。手指下意识在何云收雌花的位置按揉打圈,逼肉处立刻酥麻流窜。
“唔啊……”软绵绵地轻吟出声,又想起张朔白刚说他骚责罚过他,何云收也就掩住嘴不敢淫叫。
逼水却无法自控,屋内家常穿的裤子薄,没一会儿张朔白发现指尖濡湿,隔着浸透蜜液的布料,弹脑壳似的弹了何云收凹陷的淫屄一下。
“才吹过水,小逼又湿成这样,狐狸精托生都没你会骚。”说着自己也意动,手指想钻到紧窄肉道里戳刺,当即扯了何云收的腰带,丢到一旁,三指没入水嫩的逼口,缠绵地翻搅。
“啊啊啊~!又插进来了……!”何云收仰脸浪叫,两只手把着桌子边缘,爽得直摇头。
林鹤总在外面征战,难得回来歇在家的日子,也是这样黏一整天,随时随地都可能突然对上眼肏进来。后来银朱索性给何云收换成穿马面裙,撩开裙门就可以直奔主题,方便主子们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夫人即使嫁给太监,以后还是要穿裙装了。银朱偷眼瞧桌前又开始指交的淫艳场面,何云收满脸春情,一副舒爽模样,也就放了心。
只用手指戳逼未免单调,张朔白扫视饭桌上可用的东西,一碟子剥好的干菱角吸引了视线。
捏起一颗,在指尖搓了搓,菱角晾晒干了失去水分,刚好借何云收的逼吸点水。干菱角表皮褶皱密布,尤其粗糙,张朔白推进花穴一颗,中指抵着送到小批的深处。
“嗯……是什么……”不大的干硬果肉磨得逼道发痒,何云收低头不解地看着张朔白一颗颗相继塞满自己的屄。缩了缩内壁,觉得这些小东西不够粗壮,对经历过巨大玉势的淫逼来说,快感也若有若无的,一气吞了六七颗菱角,叠加得装进阴道深处才有点快感。
张朔白填了许多,花穴口依然显得轻松,小小一个肉孔都没撑开,何云收也表情如常,看不出逼里有东西的异样。指尖在批前敲了敲,问小傻子,“难受吗?涨不涨?”
摸着肚子低头认真感受几秒,何云收答,“还好,里面有点硌。”
“那就含紧了,别掉出去,小批多流点水,过些时辰我来吃。”说着张朔白给他提好裤子,后头有眼色的女使早就又找了条腰带在等着,及时上前奉给老爷。
这时屋外来小厮通传,“老爷,孟公公来了,正在前厅候着。”
“可有说是什么事?”张朔白手头动作不停。
“带了两只匣子,说要当面交给您,奴才也没敢多问。”
张朔白面露些讥讽,霎时就收回去,已经猜到个七八分,“你问了他也不会说,否则孟广未必能见到我。”
拍了一巴掌还坐在膝上的何云收的屁股,把他抱下去。叫丫鬟们接着伺候夫人用膳,吃完就收拾起来不必等他,站起身朝门边走去。
何云收被喂了不少东西,早就饱了,他昨晚看到下雪的时候就惦记着出去玩,没有张朔白在身边拘束,匆促欲往院子里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银朱强拉着换了厚衣裳披上斗篷,刚窜进雪地里,行动间阴道内的菱角滚动,有要掉落的趋势。顿时站定了身子,腿根夹紧,深呼吸着暗自蠕动肉壁。
“唔嗯——!”小逼使劲时异物感愈加严重,何云收捏着斗篷边角,忍着一颗颗紧挨着的坚硬粗糙菱角肉摩擦。缩穴时丝丝缕缕快意蔓延,雌花真应了张朔白的吩咐,渗出些甜水。
好不容易将几颗菱角嘬吸回逼里,小傻子再迈腿走动时格外当心,幅度小了许多,也不敢乱蹦乱跳了。
银朱带着点苔从后头追上何云收,见他忽然举止规矩,整个人端庄起来,心道又嫁一次人莫非移换了脾性?她哪知道小傻子逼内夹着六七个菱角,此时略一动作就互相牵扯,在花穴里滚来滚去。
苦了何云收,本打算堆雪人,现在既弯不得腰,又蹲不下身,走了段路还累得气喘吁吁,要银朱扶着。
无时无刻媚肉都被粗粝地磨弄,幅度和力道都弱,架不住微小快感堆积。骚屄酸痒得恨不得有东西进来好好捅一捅,却只能吊着胃口,淫水多了把菱角们往下冲不说,还润滑得阴道更难夹这些小东西。
怎么那人不在身边,还能这么作弄自己,要自己用逼水给他泡吃的。小傻子委屈又生气,想起林鹤就从不会欺负他,眼泪一时止不住,慌得银朱和点苔连擦拭带哄劝。
“夫人快别哭了,风一吹冻坏了脸可怎么好。”
小傻子眼泪汪汪,“我想夫君了。”
他口中的夫君单指林鹤,可点苔是不知道的,听了这话就招呼院子门口的小厮,“七观,快去请老爷来!”
银朱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也忍不住眼眶酸胀,可没法说破,碍着点苔也在只能挑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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