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奸了近两个时辰,迷药的药效已褪去大半。何云收意识恢复清明,突然出现一位陌生少年说要带他走,刚被狠狠蹂躏过,小傻子再傻此时也起了警惕心。
“我不认识你,不和你走。”话虽然说得坚定,被操得酥软的身子却无法在谢瑀江怀里移动分毫。
谢瑀江的心沉到水底,他早该预料到这种情况。当初他们逃亡至云州边境,两人失散时洛元已有十三岁,凭他当时的聪明,就算被人掳走,只要没丢了性命,日后一定也会想方设法逃回来。
能让小元困居异国五年,一丝消息也没传递回来,除了心智受损,没有别的可能了。
谢瑀江按照那老道士指的方位,这些年一路秘密寻查自己青梅竹马的音讯。无奈当时闽越和荀朝战火连绵,云州的消息链也都切断,也不能在他国的地界大张旗鼓地搜罗敌国的人。
老道士提及的三段姻缘竟成了重要线索,谢瑀江猜测洛元又没身份,却能留在荀朝多年,想必已经嫁过人。
所以当他打听到周王妃广邀贵族亲眷和命妇们参加宴会,就潜入王府搜寻。本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竟真的找到了洛元。
只是寻到的太迟,青梅竹马失散五年,谢瑀江做过最坏的打算。再重逢时撞见曾经追在自己身侧喊瑀哥哥的粉白团子,被一群男人糟践的场景,向来谨慎的少年瞬时失去理智,连留个活口审讯背后的始作俑者都顾不得。
苦心多年终于找到洛元,先是目睹后者失身接着得知他失忆,而且连心智都不全了。谢瑀江纵有千言万语也哽在心头,现下暂且抱着洛元躲进一处僻静偏房。
他心念电转,很快推测出洛元现在的身份——突然出席的生面孔,谢瑀江以前从未在类似的女眷宴席上见过,还能在周王府里无人拘束地肆意走动。
“没想到所谓姻缘,命格极贵,居然是做了那个太监的对食。”谢瑀江低声自言自语道,手臂隔着外袍箍在何云收腰间又紧几分,小傻子腰上本就被那帮男人掐得都是淤青,疼得哼吟一声掰谢瑀江的手。
“天就要黑了,老爷说别在外面待得太晚,我该回家了。”何云收没考虑到自己一身狼藉的惨状,只优先记得张朔白出门前的叮嘱。
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和陌生男人相处,不知为何小傻子并不怕谢瑀江,被他搂着也不排斥。方才遭人轮奸时虽然身体很爽,但心里想到那些触碰和侵入就无比反感甚至恶心,幸好迷药模糊了当时的神思,不然何云收在过程中会十分痛苦。
被那么多人奸污过情绪还很稳定,不哭不闹,受辱后第一反应竟然是记得按时回家。谢瑀江心中苦涩,一时不知该不该庆幸小元已经坏了脑子。
‘回家’两个字也刺痛了谢瑀江,看来洛元很依赖那位太监。听闻张朔白娶妻两年,沉迷对食美色,极尽宠爱,为了满足正值年少的妻子,自身不能人事也要用各种淫具日日与对食行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刃那些奸淫洛元的贼人时,谢瑀江视线也有扫过小元的逼。后者门户大开躺在那,很难教人忽视被操得淫水淋漓,媚红泥泞的双穴。
大小阴唇红肿到熟烂,磨得高高鼓起,饱满的馒头批中间是含精的花穴。逼口除了撑成鸡巴形状的圆洞,一点受虐后应有的伤痕也没有。
光看这充斥情欲春光潋滟的下身,还在发骚流水的淫逼,简直难以想象刚才发生的是多人轮番强暴,而不是寂寞少妇主动和奸。
起码小元没有受伤,谢瑀江不愿想象两口嫩穴究竟平时受过多少激烈欢爱,才能轻松承受住几位壮汉凶恶的不间断轮暴。从他身下充斥着淫水骚甜的草地来看,洛元在强奸中潮吹了不止一次,喷湿好大一片。
银朱带人遍寻不到何云收,急得红了眼眶,沿着湖边找人时突然闻到熟悉的气味。
连着两年在老爷和夫人交欢时侍奉在旁,她已经熟记何云收的逼水是什么味道,嗅了嗅暗道糟糕,夫人落单在陌生王府,若是被什么见色起意的人骗了身子......
循着味道推开门,一柄剑就横到了她脖子上,尖叫未出口就被捂住了嘴。谢瑀江正准备敲晕这个突然闯入的少女,后面何云收摇摇晃晃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