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张朔白发觉自己一想到何云收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的模样,心绪翻腾兴奋异常。太监无法产生正常的性欲,因而转化为对不知廉耻,背着丈夫夹着一根根阴茎还能爽喷水的小批的施虐欲。
无论如何,在小傻子经期这样欺负他属实过火。张朔白平静下来,命人收拾弄脏的床褥被面,把脸上和腿心都泥泞的何云收打理干净了,后者一直怯生生地反复偷觑张朔白的脸色,被揽在怀里准备入睡前又睁开眼。
“老爷...真的不介意吗?”毕竟无论是林鹤还是改嫁给张朔白之后,小傻子两任丈夫给他灌输的理论都是绝对不能被其他男子看到、或是进入逼穴,现在就这样被轻轻放过,总不敢全放下心。
张朔白隔着月事带,指尖轻揉鞭笞得红肿的两瓣花唇,闻言知道何云收这是有阴影了,得好生安抚,“打你是要你长教训,以后还敢自己一个人乱跑,就不止一顿鞭子就能解决了。”
小傻子使劲摇头,认真保证道再也不敢了,扒着张朔白的肩膀往上挪挪,把脑袋从他胸膛移靠到肩膀,壮着胆子一口亲在张朔白脸侧。
这是婚后两年何云收自己总结出来的示好讨饶的手段之一,通常都很有效。这次也不例外,他亲张朔白的脸,张朔白就会回吻小傻子的嘴唇,舌头缓缓推送进来缠在一处,是何云收非常喜欢的温存时刻。
深吻毕,两人就算和好如初。何云收连着遭了大半天的奸淫虐阴,甫一放松即刻困意汹涌,临睡前忽地又想起今日在宴席上见到的那个孕妇。
小傻子自认为以他和老爷的恩爱程度,有孕是必然的事,但成婚至今,自己的肚子只在做爱灌穴和吃撑的时候隆起过,做林鹤妻子的那两年时光也未曾有过动静。
两段婚姻都没怀孕,何云收不由起疑他是不是生了病。翌日白太医照常登门诊脉施针,小傻子就将心中疑惑同白羽庭说了,一派天真地追问自己能不能生崽,为何跟丈夫一直没有孩子。
白羽庭欲言又止,白羽庭欲哭无泪,总不好对小傻子说因为你男人是个太监没有让你受孕的功能,只得蒙混道,“夫人身体康健,子嗣缘分急不得,该有时自然会有的。”
嫁给太监当然不该有,有了才出问题,白羽庭腹诽。隔着帕子搭何云收脉搏,探这脉象便知其昨日格外纵欲,忍不住对旁侍的女使们委婉叮嘱,“汛期前夫人需求重些是常事,只是葵水一至便不宜频繁行房,多休息为好。”
白羽庭留下几张滋补的药膳方子,顾及何云收一脸心心念念的期盼样,他又专司女科,一时技痒,依着张夫人的体质添了数味温补助孕的药。
没有播种过的地是不可能发芽的,但将地养得肥沃些总非坏事。白羽庭回宫的路上哼着小曲,根本料想不到自己此举竟有未卜先知之灵验,不出几日,宫里便传开了张公公要为对食借精生子的风声。
张朔白并未刻意遮掩,于镇抚司中亲自遴选锦衣卫,身型相貌到性情才干无不在考察范围之内。据某些知情人士称,连阳根的形状尺寸都有衡量标准,条条框框极细致。筛选过几遭,还不算完,最终留用的三十人还要秘密受训,请专人调教他们修习床上功夫,待到考核合格了才能去张府入对食的闺房。
若只是为了子嗣,全不必如此麻烦,费时费力,足以见张朔白为了对食如斯用心。即使此举讲出去和妻子红杏出墙无异,还要亲自将那墙头修整得漂亮,扶着红杏舒舒服服地越过墙外。
锦衣卫做事滴水不漏,直到机密训练完毕,都无人知晓光顾张公公对食小逼的人选们姓甚名谁。朝臣们的关注点则放在张朔白本就权倾内外,近年架空了荀帝手中大部分兵权,此举背后深意应是昭示镇抚司亦是他的亲信,而且圣上迄今无子,若是张公公的对食借精得了弄璋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