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宋如珩是在祁清席的床边睡去的,祁清席还好心的给了他一条地毯。他走出房间听见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心里有些讶异今天祁清席竟然没有出门。
这个发现让他不免有点不知所措,只想悄悄从书房门口走过去尽量不要让里面的人发现他已经醒来了。
但是它还是听见了他的名字从半掩着的房门里传来。
好吧,自认倒霉。
宋如珩推开门进去转身关上了门,然后走到书桌前跪下。看着书桌上的大瓶果汁和骰盅,祁清席
“早上好。”宋如珩先开了口,也算是对祁清席叫他的回应。
“早。”祁清席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没停,目光也从始至终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宋如珩跪了几分钟,觉得很无聊,不明白祁清席叫他是为了干什么。好在很快祁清席就结束了工作。
“要玩个游戏吗?”
“我赢了有奖励吗?”宋如珩膝盖还是很疼,于是悄悄挪了挪。
“当然。”祁清席看着他的小动作,用指节轻敲了一下桌面。然后又开口说:“输了也会有惩罚。”
“好。”
“游戏规则,两个人同时摇骰子,然后石头剪刀布,赢的人选择一个一个盅开,喝掉相应数字×100毫升的果汁。这一瓶是2L,最后讲他喝光的人为胜。”祁清席说着,拿出了一个1L的量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游戏规则听起来还算公平,宋如珩点了点头。
第一轮游戏开始,宋如珩紧紧盯着祁清席的动作,想看他会不会作弊。石头剪刀布的结果是宋如珩赢了,他选择开自己的骰盅。
数字“4”朝上,祁清席给他倒了刚好停在刻度400的果汁。
“坐对面吧,别跪着了。”祁清席将手里的果汁递给了他。
宋如珩坐好之后拿过果汁开始喝,酸酸甜甜的液体入口,舒缓了宋如珩这些天过于紧绷的神经。
喝完400ml,宋如珩脸上还带了几分愉悦。
第二轮游戏,祁清席胜了,他选择开宋如珩的盅,开出来了数字“1”。他倒100ml在被子里,又一饮而尽。
第三轮游戏,依旧是祁清席胜,喝了300ml。
第四轮游戏,宋如珩胜,在看到数字“6”时他还是皱了下眉,但依旧喝光了杯里的果汁。
这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胃部的不适了。
第五轮游戏,宋如珩胜,又喝了200ml果汁。胃部不适感加重。
第六轮游戏开始,刚摇完骰子,宋如珩就觉得微微紧张。看到祁清席胜,这份紧张更深了一点。
“还好,是数字2。”宋如珩心想,也暗暗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七轮,也是最后一轮,宋如珩胜。他看到自己开出来的是数字5,顿感头疼。祁清席倒完了瓶子里剩下的果汁给他喝,看着他喝完又倒进去300ml热水,有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咽进肚子里。
“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祁清席收回了杯子。
宋如珩忍着胃部的不适,开口说:“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这就是你要的奖励吗?”祁清席有点疑惑。
“是的,所以还请您详细回答我。”宋如珩眼神坚定,手指却不自觉用了力气。
“问吧。”
“所谓宋家叛变,真的是我父亲做的吗?为什么,我父亲会在出事之后第一个将我退出来抵罪?为什么仅仅一个我,就能平息祁家的怒火,还是我父亲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宋如珩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祁清席的眼睛,想要从中捕捉一些情绪上的变化。可惜他不是心理学家,祁清席也向来很少将情绪表现在脸上。
祁清席想到了有朝一日宋如珩会怀疑这件事不是出自宋家家主宋长平之手,但他没想到宋如珩这么快就能想到。
祁清席垂了眸,不再看他。
“这件事,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的父亲宋长平。夜鸽会不止一次对宋先生进行私下问询,宋先生也从未反驳。夜鸽会没有立场认为宋先生是被冤枉的,所以将宋先生列为了政治犯。”说到这,祁清席停了一下,但很快又接着说:“只不过我自己还在私下调查。”
“你也相信我父亲?”宋如珩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随机开口:“不过,又有谁能做的滴水不漏,连夜鸽会都查不出来呢?”
祁清席看着宋如珩暗下去的目光,说道:“毕竟,整个国家,还不是夜鸽会一家独大。”
祁清席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宋如珩自然是一下就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如珩没高兴太久,就被祁清席递过来的尿道棒捣乱了思绪。
“戴上吧。”
果然,祁清席怎么可能真的只是想和他玩一个无论输赢都无伤大雅的游戏!
宋如珩脱掉了睡裤,祁清席并没有给他准备内裤,所以他身下的东西直接就裸露了出来。宋如珩拿过来尿道棒,在身前比划了两下,无从下手。
“过来。”
宋如珩拿着小棒往祁清席那边走了两步。
祁清席拿着润滑剂,在棒身上均匀抹了一遍。
“把自己弄硬。”
宋如珩站着,低着头,白皙的脸明显红了起来。
祁清席没多为难他,自己上手了。宋如珩闭上了眼,身前的快感传来,难免脸色更红了一点。
“睁眼看着。”祁清席出声命令道。
宋如珩缓缓睁开了眼,目光停在了祁清席的手上,他看着祁清席骨节分明的手出了神。
“手很好看?”祁清席一边往马眼里插尿道棒,一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您的手上,怎么有伤?”宋如珩还没完全回过神,语气和神情都有点呆滞。
祁清席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似乎不经意地开口:“小时候伤到了,留了疤,没什么事。”
宋如珩轻轻“哦”了一声,等他完全回过神,尿道棒已经带好了。前面点缀着一颗红宝石,跟祁清席项链上的宝石有点像,宋如珩心想。
“穿好吧,今晚宴会结束我会帮你摘下来。”
宋如珩穿好裤子又坐回了座位上,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一定冲击。如果这一切不是父亲做的,那他这些天所谓屈辱是为谁所受。
“江南那边,真的会选择不起眼的宋家作为切入点吗?”宋如珩蹙着眉,恢复了往日宋家少爷的优雅和气度。
“宋家早就败絮其内了,宋少爷你不知道吗?”祁清席看着宋如珩,但对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
“父亲从来不让我过多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每年的会议我也只是充当一个交际的工具人罢了。”宋如珩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但依旧盯着桌面。
“宋家,唯一的继承人,却对时局一概不知?”目光里带着探寻,祁清席似乎是真的非常疑惑。
“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因为为父亲挡枪去世了,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他似乎已经厌烦了这些,不想让我再步后尘了。”
“这场谋杀,你不在场吗?”
宋如珩抬起了头,看过去的目光带着悲悯,他在可怜幼年的自己,和那对情深似海的夫妻。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后来家里的下人和管家告诉我的。”他眨了眨眼,又说道:“如果查不出来,您还会查下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可以考虑。”
宋如珩有点惊讶,“那,谢谢您了。”
“你真正该谢的是林一隅,他当时可是坚持觉得宋长平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不然我早就不查了。”祁清席少见的笑了。
“林一隅?”宋如珩在脑子里不停搜寻这三个字,依旧没有结果。
“那天在异端,你见过的。”
“宋家和林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林一隅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父亲?”这一切对宋如珩来说,简直就是扑朔迷离毫无头绪。
“没有交集?你晚上自己问问他吧。”祁清席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宋如珩点了点头,两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好在没多久,祁清席就说要去做饭,让宋如珩自己在房间里看书。这一刻他们相处的不想主奴,而是主客。
宋如珩对祁清席竟然会亲自下厨做饭这件事表现出了一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