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裤裆上舔了舔,心里兴奋紧张,拉链拉开时,里面的黑色内裤映入眼帘,李姚伸手揉了揉。
那处眼见的胀大一点点,柳夕梧不是木头,自然有感觉,他撑着额头望去,就见女人趴在他腿上,他眼里的朦胧醉意褪去一些,捏着女人的下巴,把她提上来左右看了看。
李姚被他扔到床上起不来,柳夕梧俯身趴上去,李姚大惊失色。
……
除夕夜是团圆夜,除岁迎新,柳温然独身一人在家里,岑姨给他做了一桌子菜,只有他自己。岑姨要回去带孙子,柳温然固执的坐在客厅里,从下午五点一直坐到晚间十点半。
下午岑姨告诉他,爸爸走之前说晚上回老宅一趟,其他的没再提到,没有说几点回来,还回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姨唉声叹气,这些时日她也看出来了,父子俩是出了什么问题在闹别扭呢?但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从何劝起,只能不停给柳温然做好吃的,给他补身体,这孩子太瘦了。
他给爸爸发过信息,石沉大海,没有回复。桌上的菜早已凉透,他想,爸爸可能不会回来了,他没有胃口,看也不看那些菜,一个人傻傻坐着。
往年都是他和爸爸一起过的,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柳夕梧忙碌很多,他也快升高一了,虽然不必像中考那样,升学考试也关乎着能不能分到一个好的班级。
柳温然想认真对待,他也同样忙碌起来。只有忙一点,才没有空想些别的。
没有爸爸的房子空荡荡的,柳温然揉揉发酸的眼睛,还是不能放心,爸爸是不是喝酒了,喝酒了开车会不会有危险。
他顾不得穿外套拿手机,连鞋子也没换,直接跑出家门。除夕夜外面的出租车很少,他一路跑了很久也没遇到车。
他顺着印象里老宅的方向跑,脚上的拖鞋跑掉了一只,他一瘸一拐往前跑跑停停,路上偶尔路过的车开得飞快。
夜间风凉,他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路面上仅有孤独的灯影和被灯光拉长的伤心人影。他离家越来越远,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力竭摔倒在地上。
手心磨掉一块皮肉,身上只有一件单衣,汗湿的衣裳经风一吹,冷意直钻到皮肤骨缝里。柳温然很茫然,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通,最后坐在地上无声的掉眼泪。
远处有强光射来,柳温然忍着痛往旁边爬去,爬到路边停下,车子在他身旁呼啸而过。突然前方紧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刺破空气刺耳难听。
车上的人下来时步伐不稳,一路跌撞小跑着过来,柳温然吓得不知所措,在看清了来人时,眼泪掉的更凶,甚至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夕宝?真是我的夕宝,宝宝,你怎么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爸…呜…”他差点吐出一个音节,哽得嗓子剧痛难受,眼泪越来越难以控制,撕心裂肺。
柳夕梧心痛难忍,他的夕宝在除夕夜一个人跑来荒郊野外,看方向是往老宅去的,他儿子竟然要跑着去老宅,他讨厌老宅,不喜欢那里,全是因为自己。
他都干了些什么,柳夕梧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眼眶通红,几欲落泪,“宝宝,我们回家!”
柳夕梧抱起儿子,儿子浑身冰凉,后背冰湿,他在寒风里跑了很久,身上冷的像块冰,怎么捂都捂不热,缩在他大衣里瑟瑟发抖,柳夕梧的手指也跟着发抖。
柳温然在他怀里像只受伤的小兽,不停的掉眼泪,受了许多委屈。
这些日子他不好受,他的夕宝也不好受,他故意装作看不见儿子眼里的期盼和失落,希望能将儿子推远一些。他的夕宝太懂事,什么都不问,爸爸想怎么对他,他都乖乖配合,怎么能这么乖、这么惹人心疼。
“夕宝,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的错,对不起宝贝,不哭,爸爸错了!”
看着儿子伤心哭泣,他错的离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儿子,伤害他最深的就是自己。柳夕梧伸手进衣服里抚摸汗湿冰冷的背,试图温暖他。
柳温然在他怀里哭累了,拳头紧握,手心里蹭掉的皮沁出血珠,他疼得直抽抽。
“夕宝…老李,开快点,我儿子好像受伤了。”车厢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柳夕梧心下一紧,心如刀绞。
他从老宅的房间里醒来,身上趴着李姚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胆子不小,竟然勾引他。
柳夕梧睁开眼睛时,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趴在他腿上,伸舌头舔他裤裆,他就那样捏起女人的脸,才看清是李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夕梧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翻了身把她压在身下,五指紧紧捏住女人的喉咙,差点没把她掐死。他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半,儿子肯定在家里等他,他脸色难看,酒意顿时醒了。
出了门立刻通知司机来接他,车子行到半路,外头地上趴着的人很像他的儿子,他差点错过去。
“再快点!”柳夕梧焦急地催促,柳温然在他大衣里抖得越来越厉害,嘴唇发紫,脸色也青紫,眼角挂着泪珠子。
柳夕梧舔掉他的眼泪,把他的身子抱得更紧。回到家时柳夕梧给他放进被窝,为他脱去那身湿睡衣。
脱去衣服才看清伤口,手上脱了一块皮,膝盖也磕破了一块,还好不严重,取来药箱,又去打水为他擦洗,等他处理完这些,才有空看两眼客厅。
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他内心揪痛,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他把儿子一个人丢下了。
柳温然半夜里发起高烧,柳夕梧不放心他一个人,半夜里怀里的人像个火炉,柳夕梧慌了。
大半夜把家庭医生从被窝里挖起来有些不道德,他想不了太多,医生过来时,柳温然烧得脸颊通红,嘴唇干裂起皮,浑身滚烫。
“没事了,打了退烧针,再喂点药,别叫他半夜蹬了被子。”
柳夕梧照顾一整晚,抱着柳温然也想了一整晚,要是注定逃不开,那就这样吧!等到儿子成年那天,倘若还是放不下手,那便不要放手了,命运早就把他们紧紧绑在一起,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他想起那枚躺在钱夹里的护身符,眼神立刻变得温柔,他豁然开朗,有些东西跳出来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就是他的一切,为了这一切,他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柳夕梧给了自己一年半的时间,他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好好生活,一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想考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温然迷迷沉沉睡过一天,快到傍晚醒来的,期间柳夕梧为他换了三次汗湿的衣裳,床单被套,从自己的房间挪到儿子的房间,这么折腾来折腾去,自己竟然一天粒米未进,只喝了些咖啡提神。
——爸爸!
柳温然拉了拉趴在床边的男人,男人头发糟乱,眼睛下面两团深深地乌青,胡子没打理,身上披着睡袍,整个人颓废疲惫。
发生什么事了?
“夕宝醒了?夕宝,没事了,没事了。”柳夕梧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儿子的额头,不放心的又量了一次体温,柳温然睁着杏眼看着他忙进忙出。
爸爸看起来很累,但他能感觉出,男人的心情莫名的好,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整个人明朗许多,不再心事重重。柳温然想不明白,他在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不停说话,又记不住,只是在水深火热中翻来覆去。
一个有力的怀抱紧紧抱着他,他又开始陷入有爸爸的梦里,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他想不通,心口里酸酸胀胀,满满都是爸爸又像从前那样对他了,会抱着他,会吻他的…嘴角??
——唉?爸爸?
“怎么了宝宝,还难受吗?是不是渴了?还是饿了?”柳夕梧给他倒杯水,又想着儿子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想去给他弄点吃的。
——爸爸,我怎么了?
爸爸变得好奇怪,眼神悲伤、坚决,又充满怜爱地看着他,最后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他体会到其中的难受和心安。要是生病才能换来爸爸的爱,他希望自己一直都病着,再也不要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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