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裴大夫很奇怪。”
洛观心说出了心中所想,他对方九歌的态度太矛盾了,疏离中又带着些关切,让人捉摸不透。
沈灵犀睁眼:“看着他,别让他在药里放黄连。”
洛观心:“……??”
方九歌这一昏迷又是三日,气纯在调息真气,奶花在采药熬药,只有洛观心,忙前忙后又是给方九歌擦身子又是喂药,无他,那一盆冰水浇下去,染风寒了。
“为什么要浇那盆冰水?”
洛观心提刀找到正在捣药的裴遥,大有一副不给他个解释就要动手的架势。
裴遥神色依旧冷漠:“让开,火要熄了。”
熬药是个苦力活,要小火慢煮,把水一点点熬干,中间不能走人,不能断火,费事又废人,裴遥不愿假手于人,遇到洛观心这个不长眼的,哪有什么好脾气。
憋了一肚子气的刀宗灰溜溜让开。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怕他?
洛观心愣神,分外想念鹦鹉的伶牙俐齿,直到方九歌醒来,他还有几分不安。
重伤未愈又感风寒,方九歌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神情都憔悴了,加上赶回来的谢非渔,一时间客房还有些拥挤。
沈灵犀是个有眼色的,第一时间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方九歌连喝了几杯神情才稍有缓和。
“你们,谁往我身上泼冰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笑非笑,来回打量着几人,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裴遥沈灵犀不约而同看向洛观心,谢非渔在旁边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不是!我没有!”洛观心连连摆手喊冤:“是姓裴的让我泼的!”
方九歌咬杯子沿。
裴遥神色漠然:“心脏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时候会收缩,这时候取暗器创口最小,危险最低。”
方九歌砸叭嘴,总觉得还有一嘴的苦腥味。
“阿瑶,药太苦了,我人已经没有大碍,能不喝吗?”
沈灵犀看向洛观心:“我不是让你看好他别让他在药里放黄连吗!”
背了黑锅的小刀宗又一次叫苦不迭:“黄连都给我拿出去扔了,而且是我全程看着的。”
裴遥:“是苦参,我放了二钱苦参。”
洛观心:“……”
方九歌有气无力:“阿瑶,你是真想弄死我啊,苦参就算了,还放了二钱的。”
“长长记性,哥哥,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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