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歉,你在过家家吗?这是泻药不错,可是这个和你抹在我领子上的药有什么关系,谁知道你昨天晚上抹在我衣服领子上的是什么药”
然“我摸在你领子上的就是这个泻药,不是催情药,你污蔑我!”
宁“中行然,你,蠢货!”
清胜水处前来医治的师兄弟和找清胜水有事的医修本来正在看热闹,只是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中行然此言一出,都哗然了,他们无比相信宁师兄的人品,因此纷纷认定中行然居然给宁师兄下催情药。
中行然看着那些人诧异的望向自己,也反应过来自己说话没有把门了。只是以中行然的脑子,并没想到在人情世界中这些人会想当然的站在宁为的一边,相信宁为,认为自己为了攀附宁家,居然给宁为下催情药。他还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想来想去,指着凌羽和宁为说道“反正一定是你们两个中的谁捣的鬼,等我查清楚了,一定要你们好看”
宁为却知道现在的局面已经弄得不好看了,攥住中行然的手腕说道,“走”
中行然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不要碰我”,然后自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行然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即写了一封书信,向父母交代了发生的一切,并强调一定要尽早退婚,然后又强撑着不舒服的身子赶去灵信峰,要将信寄出,灵信峰的仙鹤能够日行千里,他盼望着父亲母亲能造孽来接自己回家。
灵信峰的信使却说到,今天上午南方蛮荒之地突然出现了一个失传已久的回魂阵法,导致许多魔族重生,仙鹤都被前去平乱的长老们骑走了,送信要暂且等一等。
只是和信使说几句话的时间,中行然就听到身边有许多人嘁嘁喳喳,且并不刻意降低音量“哈哈,这是攀上宁师兄了,回家送信报喜呢”“不过你还真别说,这脸蛋身段,还真有以色侍人的本钱”
“……”
中行然上前喝到,“你们胡说些什么!”
连山上多为世家子弟,那几个人也不怕他“我们胡现在连山上谁不知道你给宁师兄下催情药”说完就用轻蔑下流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中行然。
中行然愤怒的冲上前和他撕扯了起来,只是三下两下就被打倒在地,不过那人顾忌着他或许已经攀上宁为,也没再多出手,朝中行然啐了一口就走了。
中行然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如此奇耻大辱,难堪的手都抖了起来,被折腾了一整晚的身体又被殴打一顿,痛的他几次想要坐起来又跌倒,他忍住无用的眼泪,缓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鄙夷轻薄的指指点点中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走,直到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关上门,才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
清胜水那里自从宁为中行然二人走后,凌羽就将围观的人都赶走,问清胜水“清胜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清胜水出声道:“昨天宁为帮我采药时,吸入了刺玫花花粉,正好中行然那个蠢货又要给他下泻药,我开的这种泻药和刺玫花花粉一起发挥,就能变腹泻的效果为催情的效果,好牵制住宁为,昨晚才有机会去藏书阁顶楼偷到了还魂阵法,把它传给在南荒的阿弟。”
凌:“清胜水,中行然是无辜的,你打着复仇的旗号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和当时害我们被灭族的人有什么区别!”
清:“天理!你简直要让我笑掉大牙,老天爷难道是什么了不起的好东西!我告诉你什么叫天理,报仇雪恨就是你的天理!”
凌羽无言以对,二人生死与共,身上共同背负着血海深仇,他没办法过多的斥责报仇心切的清胜水,只是左思右想坐立不安,想了大半个晚上,决定要去看看中行然。
敲开中行然的房门后,看见中行然的眼睛肿的比桃子还大,不免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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