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严听秋的鸡巴在我嘴里跳动一下,射了,龟头喷出的稠浆黏在上颚,喉咙一咽,他的精液滑进我肚子里。
我扒开被子喘气,尖锐的蜂鸣声在耳道叫嚣,缺氧缺过头了。
刚高潮过后的严听秋呼吸有些急促,嘴唇不安地颤动,接着他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睡。
房间东南角有张书桌,上面叠放几张a2大小的草稿纸,桌角放置一盒湿巾,一盒纸巾。
我抽出几张湿巾,给他擦鸡巴,上面有我的口水。
严听秋外朝床侧躺,我在床边蹲下就能直面他的鸡巴。
我心无杂念地给他擦干净,把废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再抽出一张干的纸巾,把水分擦掉。
顺手给自己的手也擦了一遍之后,我躺回床上。
比起刚才,他的两腮肌肉放松了许多。
我把头搁在他肩膀,颈间散发的味道像是催情剂,我嗅了又嗅,鼻尖抵在他柔软的脖子上。
我没怎么睡,在他醒来之前把他的手拉过来搭在身上。我的睡姿十分守规矩。
严听秋睡醒了,一睁眼就发现他抱着我,宕机了一会,突然把手收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恰如刚醒,揉揉眼睛,说:“爸,早上好。”
他清了清嗓子,“早。”
严听秋的手扯起被子,刚把一只脚伸出去,立马收回来了。
我问:“怎么了?”
平时不赖床的严听秋说:“有点累,再躺一会。”
“是没睡够么?”
严听秋面色纠结,“不,身体有点奇怪。”
我强装镇定,“你不舒服?哪里不对劲?”
“是……”严听秋语塞,他把头转到一边,隐约看到他泛红的耳朵,“没事。”
阳光晒进房间,被子好像更暖和了,他的头发晕出金色光边。
躺了一会,严听秋下床,从衣柜取下一件外套,披挂在肩膀上,走出房门时说:“不用在工作室门口傻傻等我,有事敲门。”
他全程背对着我,像在掩饰什么。我看见了,他晨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