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不难看。
白月怎么样都不会难看。
“不像是生病了呀,”沈晨曦瞧着那红润的面色,“莫非……”他可疑地停顿两秒,语气带了点昵狎,“下面……不舒服?”
白月的脸刹那就红了个彻底,头越垂越低,唯唯诺诺说着几句听不清内容但肯定是否认的话。
沈晨曦扭头看餐桌上另外两个男人:“你们弄他了?”
安鹤呵了一声,也不维持他那温和的假笑了,没好气地说:“他今天一天都跟着你,半个小时前才回来,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沈晨曦挠着他酒红色的头发,不解:“可我也没怎么……就中午抱着弄了两次,下午我看现场排舞去了,都是恬姐陪着他的,难道是回来的时候在车上……”
“行了。”白言倾打断沈晨曦未完的话,看向快要把头埋进碗里的白月,“吃饱了就别硬撑,冰箱里有面包和蛋挞,晚上饿了的话就热一热再吃。”
白月咬着下嘴唇,迟疑片刻,点了点头,没说话。
白言倾也不指望白月能和他说话。
——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还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没像以前一样把他当空气,任他说什么都不理,稍微逼急一点就哭着躲进安鹤怀里,骂他是坏蛋、是强奸犯,叫他滚开,叫他别碰自己。
白言倾推了下眼镜。
——为什么要躲在安鹤怀里?他是坏蛋,他是强奸犯,难道安鹤就不是了吗?肏哭、肏尿、甚至肏到昏迷这种事,安鹤做的可一点也不比他少,甚至有时候比他还要恶劣,为什么要躲在安鹤怀里让他滚?
——就因为,他是名义和血缘上的哥哥吗?
白言倾放下碗筷,说了一句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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