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说不利索了,权越韩咬上渝流醒雪白的面颊,手指摸上他白花苞似的喉结,只要稍微轻轻用一下力气,渝流醒就会在小小的奇异的,近似窒息预告似的感觉下颤抖,再用点力气他就会开始可怜的咳嗽起来。
但是如果用情趣项圈套住他的脖颈,连同这精巧漂亮的喉结一起,那么他只会在后拽里头紧缩穴肉,在一瞬的濒临窒息里头眼角红起来。
前面被调教的都不需要过多抚慰的性器早就在自顾自的吐着稀薄的精液,渝流醒不仅仅是后面容易高潮,他前端的性器也很容易高潮。
他就是这样子放荡的存在。
渝流醒脆弱不堪的宫口都被龟头戳到了,要被彻底贯穿的可怕感觉像是潮水一样涌来,渝流醒在这种感觉下淫荡的潮吹,痉挛的松软肉腔挤压着狰狞的柱身。
他凸起的腹部抽搐着,敞开的湿淋淋的腿根都在颤抖,红肿的不堪的小穴再也吃不下更多了,就好像是肥圆香甜的红樱桃,被玩弄的汁水横流,皮肉混杂在一块散发出淫靡的甜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属于渝流醒的信息素味是柠檬和青柠,清爽干净,又甜又酸,他不开心时还会有着一种清爽的涩感。在他腺体完好时,是十分容易闻见的信息素,在发情期里又像是浸泡在酒里的柠檬青柠酒气味。
权越韩嘀咕道:“好色情。”
白腻腻的乳肉从权越韩指缝间溢出来,他低头去亲咬渝流醒的脖颈,因为最近的发情期来自郑锡邝,所以他不能释放过度的信息素,不然被浸泡在郑锡邝信息素里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渝流醒会因为那残留的信息素而痛苦。
“晚上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权越韩好像是在抱怨,但他黑漆漆的眼睛里最为浓厚的感情就是情欲,“寝室是跟新人吗?”
“呜..跟,阿熏...嗬啊..不,不要碰...”
“柳文熏。”读出名字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厌烦,权越韩不管不顾的压着渝流醒腹部的微微凸起,他轮廓偏圆的眼睛,可能是因为时常都是无所谓的懒洋洋倦怠,所以在专注的时候总是会让渝流醒感到一点点的害怕,“不要再去招惹新人了,渝流醒。”
他说完硕大的龟头就狠戳上脆弱的,也不该被如此对待的宫口,被挤压和贯穿的强烈窒息感让渝流醒只能无声尖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是在窒息着的性刺激下急促收缩的媚肉被精液填满的小羔羊,alpha浓厚的精液冲刷着他脆弱敏感的宫口,使得他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早上喝的水在这时候卑劣的流了出来,因为他前端可怜的,在之前一直吐着稀薄精液的性器,除此之外,再也吐不出来其他。
等到权越韩射完之后渝流醒都说出话来,他就像是受惊的幼兽一般知道颤栗,被触碰了就发出无意识的呜咽,看起来要好好对待着才能稍微快一点的好起来。
好像是就连帮他处理红肿花穴里的精液也不可以,因为实在是太敏感又太脆弱了,他是会因为进一个手指头就开始被快感抓住的,因为精液和淫水一股脑流出来就到高潮的,淫荡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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