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过半刻钟,你便累成这般模样?只怕浑身的力气都放在自己的骚逼上面了,夹着尿都能自己爽,嗯?下贱货色,看来今日主子赏玩后,每日里都得拽出你这贱狗来绕着何府遛一遛狗,好叫你认得自己本性,也算锻炼,日后拉出去在大街上一爬就是数十里,有你好受的。快点!爬过去!”
老鸨的手指活动,将狗链在手上一圈圈的缠绕,使得母狗长陵的脖子被拉的更紧,同时脚下的步伐也不断加快,然而爬了一路,再是咬着牙强撑着也抵挡不住这般迅速的爬行,颈间项圈的束缚感越来越强烈,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长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充满尿水的肚子就像一个极佳的弹力球,落在地上甚至顶着母狗的身子回弹,最后斜着身子才堪堪稳住。
老鸨凑近一看,着实也被恶心到了,母狗的眼泪与鼻涕交织在脸上,落地时又蹭了些许灰,简直就像在脸上和稀泥,恶心到了极点。
“贱货!给我爬起来!”
老鸨还来不及施展一身的训狗本领,就瞧着白若身边的大姑娘春桃施施然走来,脚尖伸出在母狗的肚子上踩了踩,满意颔首到:“老爷同姨娘准备就寝了,我瞧着母狗如今的样子,只怕是爬不到主子面前,这张脸······主子看了恐怕也犯恶心,您辛苦再将这母狗牵回去吧,等调教好了再送来主院也不算迟。”
说罢也不等老鸨反应,就一扭一扭的走了。
老鸨听着这话,铁青着脸狠狠一脚踹在了母狗的肚子上,踩的那尿水球向下凹出一个鞋印来:“一个下贱母畜,连条狗都当不好,既不能看家护院,连在主子面前讨好的本领都不会,何府养着你作甚?!”
极端疼痛下,长陵虚弱的叫出声:“汪汪汪。”
老鸨倒是狰狞的笑了:“对啊,我怎么忘了你这张贱嘴,既然会动的做不了,就去当个不会动的物件学学规矩!正好,下人房的厕所离得远,小厮婢女起夜都不方便的很,你这贱畜生既然喜欢屎尿的臭骚气,便去当个厕奴便器,绑了在那儿张着嘴吞尿!贱狗,今儿个我累了,你便就蜷缩在这儿睡吧,明日我起了见不到你,有你这骚狗好受的!”
目送着老鸨扬长而去,长陵累极的垂下头去,膝盖不必看都知道已经磕碰的青紫,手臂也被地上石子摩擦的红肿渗血,这些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肚子里憋尿的感觉最让人痛苦,她今日里喝的水不算多,下体的痛感几乎全部来自于尿液的肿胀和酸痛。
还好此刻尚属于夏日,晚间虽然有冷风,但光裸着睡在地上也是可以接受的,长陵不敢挪动地方,只好艰难的将自己的胳膊从身下抽出举起,塞到头的下方充作枕头,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来来往往的小厮大声吆喝,婢女行色匆匆,然而却都极其默契的在路过这挡在主干道上的母狗的时候狠狠的对着她踢一脚,时间稍微富裕些的,专挑着奶尖和逼穴这种娇嫩的地方踢,更多的都落在脸上,一早下来,那脸已经肿了有两倍高,远看去像一头滑稽的大母猪。
老鸨打着哈欠来时,母狗长陵已经跪了起来,面前是拿着墩布刚从主院回来的灵儿,后面跟着提着恭桶刷子的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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