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恩希德以为拜恩嘉德是个面瘫。无论是喜怒哀乐,都鲜少浮现在拜恩嘉德脸上,明明拜恩嘉德生了张极艳的俊美容颜,表情却永远都是那麽平淡,彷佛任何刺激都激不起涟漪。
但是拜恩嘉德的脾气其实很差,差得不得了。
恩希德没敢再继续跟拜恩嘉德顶嘴,选择了沉默。在他身上肆虐的触手感受到拜恩嘉德的情绪,变本加厉地作弄起恩希德。一条触手钻进了恩希德的裤子,扒开他的内裤,挑逗般地剐蹭着恩希德流水的小逼。
藏在花瓣中的阴蒂被触手拨出,触手缠绕住那娇嫩的阴蒂,残忍地捻弄着,阴蒂被触手压扁後,又被拧住根部旋转。这种玩弄对恩希德来说过於刺激,恩希德呜呜咽咽的,淫水泛滥如春潮,雌穴张合得剧烈,恩希德难堪地咬着嘴唇,前端的性器受到刺激,也无声无息地勃起,硬得发疼,只消轻轻抚慰,兴许就会不堪地射出精液。
快感在撕扯着恩希德的理智,在他的体内翻涌,情潮被无限放大,几乎让恩希德崩溃。恩希德有着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如今眼中水光潋灩,眼泪不断地往下坠,惹人心疼的可怜模样,就像是被人狠狠糟蹋了一番。
“父皇,停下呜......”恩希德哭吟着,“您这样跟强暴有什麽两样?”
触手的动作一顿,竟是停下了对恩希德的凌辱,缩了回去,只剩下一根紧紧圈住恩希德腰肢的触手。
拜恩嘉德双手交握:“不一样的。”
他的声音很轻,犹似叹息:“看来我还是太溺爱你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恩希德怔然。他被触手卷离椅子,被悬吊在半空中。恩希德像只应激的猫胡乱挣扎起来,一条触手狠狠抽在恩希德的屁股上。
“唔!”恩希德疼得抽气,疼痛止住了他的挣扎。
拜恩嘉德站起身,卷着恩希德回到主卧室。途中他们遇见在走廊漫无目的徘徊的拉斯特,恩希德向拉斯特投以求救的眼神,拉斯特想上前,但拜恩嘉德一个冰凉的眼神就让他退缩了。拜恩嘉德现在的心情很差,给他多少胆子他都不敢去触拜恩嘉德霉头。
被拜恩嘉德摔到床上的时候,恩希德心彻底凉了。恩希德绝望地往前爬,却被拜恩嘉德扣住脚踝,轻易抓回身下。
拜恩嘉德欺身压住恩希德,将恩希德的双手交握扣在头顶,触手脱去恩希德的下着,拜恩嘉德的另一只手滑到恩希德的下身,覆住那口雌穴,轻轻松松就揉开了软嫩的花瓣,两根手指插进火热的肉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呼吸一滞,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他甚至连踢蹬都做不到,拜恩嘉德牢牢地禁锢住了他,他的身体在逐渐脱力,那股烫人的情欲更炽热了,他就像块黄油,被逐渐融化,软软地瘫在了异形皇帝的身下,任由这残暴的征服者对他为所欲为。
当火热的性器取代手指刺进体内时,恩希德的挣扎已经弱了下去,女穴被粗壮的肉棒子撑了开来,这一刻他成了亲生父亲的鸡巴套子,软肉随着拜恩嘉德的操干而颤抖,淫水泌得更凶,滋润了窄小的甬道,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
恩希德眼前的天花板像海浪一样在起伏,他就在漂浮在慾海中的一根枯木,内里都腐烂了,剩下一个荒凉的空壳,孤独地在这海洋中漂泊,一个浪花就会把他粉碎殆尽。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恩希德怔怔地想,为什麽在他成年之後,他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好似他的成年是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的盒子,於是那些肮脏的慾望倾巢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地毁掉了他的生活。
被贯穿的疼痛逐渐被快感腐蚀掉,恩希德在这悖德的乱伦中获得了快乐,渐渐感受不到最初的痛苦。恩希德双目迷离地注视着拜恩嘉德,想起了素未谋面的母亲:“您敢让母亲知道吗?”
见拜恩嘉德垂眸看他,恩希德又说,带着一种自我毁灭的、报复的快意:“她要是知道您强暴了自己的孩子,该对您多失望?”
拜恩嘉德的反应却跟恩希德想像中相差甚远,甚至是无动於衷。拜恩嘉德往恩希德的骚穴中狠狠一操,龟头撞击在酸软的宫口上,恩希德表情一僵,无助地发着抖喘息。
“谁说你母亲还活着的?”拜恩嘉德刻意放缓操弄的速度,缓而轻地碾着那发了骚的媚肉,这蜻蜓点水的举动让恩希德的下体一阵麻痒,痒得受不了。
恩希德难以抵抗这种噬人的淫痒,急切地需要被粗暴对待。他泪眼汪汪,手指绞紧被褥:“快一点......”
“回答。”拜恩嘉德抽出性器,顶端贴着肥厚多汁的阴唇磨蹭,就是不肯再操进去,“回答就给你。”
恩希德快被那股痒意与空虚感逼疯,只得含泪道:“是我自己猜的。”
“嗯,想像力挺丰富的。”拜恩嘉德夸赞,又挺胯干了进去。被填满的快感让恩希德舒服得浪叫出声,他在乎着一切,却也放弃了一切,彻底投身於父亲给予的欢愉之中。
恩希德被拜恩嘉德抓着干了很久,久到恩希德浑身虚软,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恩希德疲倦地躺在床上,拜恩嘉德坐在床畔,轻轻抚摩着他的头发。恩希德转过头,嗓子都哭哑了:“母亲、真的不在了?”
“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