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嘉德的主卧室中,恩维化出了本体,是条巨大的黑鳞蟒,此刻这条黑鳞蟒正盘卧在皇帝陛下的床上,缠绕住浑身酥软的恩希德,冰凉的鳞片磨蹭着恩希德细腻的肌肤,痒痒的,恩希德不适地挣扎起来,虽然双穴中的两根按摩棒都被拔掉了,但他的眼罩,以及套在阴茎上的飞机杯与尿道按摩棒都还没被摘掉。这场情事距离完结还遥遥无期。
感受到恩希德的存在,母亲的身躯,恩维着迷地将恩希德缠得更紧,恩希德被勒得难受,有些喘不过气,还是拜恩嘉德懒懒开口警告,近乎失控的恩维才重拾理智,松开了对恩希德的钳制。
拜恩嘉德旋即抱起恩希德,把他往恩维勃起的蛇茎上往下放,让粗壮的蛇茎贯穿了恩希德饱受凌虐的雌穴。恩希德的雌穴中温暖潮湿,紧紧裹缠住恩维的肉棒,亲密无间恍若鹣鲽情深,恩维愉悦地吐着蛇信,他正与母亲合而为一,他在和他可爱的小母亲交配。
恩希德在直直坐下去的时候发出崩溃的哭声,然後在哭泣中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潮吹,透明的潮吹液喷得黑蛇满身都是,为牠的黑色鳞片镀上了一层淫糜又淋漓的水光。恩希德的视线仍是一片漆黑,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一条蛇给干了。蛇的阴茎把恩希德填得满满当当,恩希德瞪大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下身的雌穴却违背了他的理智,正亲密地伺候着贯穿他的蛇茎。
情慾的火焰很快又以燎原之势复苏,恩希德无助地仰起脑袋,像快溺水的人,在不断撷取着残存的氧气,那根蛇茎又粗又长,轻易就顶到了恩希德的子宫口,恩希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黑蛇在恩希德身畔徘徊、盘旋,恨不得将属於牠的雌性拆吃入腹。
看戏看够的拜恩嘉德上前把恩希德换了个姿势,让恩希德骑坐在恩维粗壮的蛇身上,在恩希德一坐到底的时候,那根粗硕的阴茎直接贯穿了他的宫颈,肏进脆弱的子宫中,恩希德发出崩溃的哭喊声,哭得一颤一颤,可怜兮兮的,覆在蛇茎上的鳞片剐蹭着娇弱的子宫内壁,恩希德那一腔媚肉很快就被辗磨出了汁,像糜烂的花,滴出了艳丽甘美的汁液。
恩希德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身後忽然贴上了男人火热的胸膛,是拜恩嘉德,这对父子狼狈为奸,要来强奸他们最心爱的恩希德,希尔。不,不,这场性爱你情我愿,谈何强奸一说。
拜恩嘉德亲吻着恩希德裸露的肩膀,圆润白净,沿着颈子吻上恩希德的脸庞,含住那柔软的耳垂,亲密地吮弄着。恩维的蛇身游移,蛇头来到恩希德的另一边颈子,亲昵地蹭了蹭了,张口咬下恩希德的颈侧,将催情的蛇毒注射到恩希德的体内。
恩希德抽搐了下,呻吟变得更加甜腻。
拜恩嘉德斜眼一瞥,权当默许了恩维踰矩的行为,他挺身将性器肏进恩希德的後穴中,恩希德呜咽一声,却没有更加明显的抗拒。
恩希德的後穴早被按摩棒又肏又电,早就已经像熟透的果实任人采摘,如今更是红肿一片,穴眼的皱褶被拜恩嘉德的鸡巴撑开,极致,泛起了白,拜恩嘉德不过辗磨了下,那敏感的肠肉就淫荡地吐出了甜腻的汁液。
拜恩嘉德掐着恩希德的纤腰肏弄着他的後穴,黑鳞蟒的蛇茎肏开宫颈,牢牢钉住了恩希德的身子,双重的快感席卷而来,恩希德颤抖着想逃跑,但他被禁锢得牢牢的,连起身逃跑都是奢望,只能够骑坐在恩维身上恍惚地发着抖,像只发情的雌畜,随着父亲与兄长的肏干颠簸浪叫。
恩希德垂在身侧的手被拜恩嘉德紧紧扣住,十指交握,拜恩嘉德这时难得地展现出了他的温柔,说话是温柔的,拥抱是温柔的,然而他的肏干却是截然不同的凶悍,九浅一深地捣弄着恩希德的一腔淫肉,尽根抽出後又狠狠地肏进去後,辗过前列腺残酷地撞上结肠,一个不可思议的,正常人都不可能抵达的深度,干得恩希德不住地仰头浪叫,艳红的舌尖垂在唇边,一副被干烂的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