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根手指先是在木淳红唇贝齿间淫靡地舔过,又被木淳放浪地放进后穴做过扩张工作,如今被用来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
悲惨的奴隶快要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冲昏头,双手难耐地紧紧攥住床头的栏杆,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感觉到手下的这根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烫,木淳终于满意,他握着奴隶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后湿得不成样子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随着动作被狠狠摩擦,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让木淳餮足地舒了口气。
健壮的奴隶、粗长的阴茎,木淳意乱情迷地骑着,后穴被操干得湿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声音都不成调子。
比起木淳的忘乎所以,可怜的奴隶则要悲惨许多。身上的木淳浑身都罩着暧昧的颜色,平日里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红,细瘦的腰肢扭动着,就连嫩红的乳首都在胸前挺立着。
想伸手去...抱着他的腰,甚至......舔舔那两颗乖巧诱人的小樱桃。
这大逆不道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一瞬,连双手都不被允许自由活动的奴隶便被自己吓了一跳,根本不敢再抬头。
而视线一低,自己勃发的阴茎则在白嫩的臀间快速进出,那后穴紧紧咬着不肯松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湿成一片,除了撞击的声音外还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奴隶知道,自己不能射。
别说没有主人允许不得释放的规矩,奴隶闭上眼睛满头大汗地想,如果在这种时候射出来中断身上人的雅兴,会被直接丢出去活活打死的吧。
于是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木淳使用,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抓着栏杆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
到了濒临高潮的时候,已经腰肢酸软的木淳实在没有力气再搞骑乘式,他喘着气,用变得十分黏腻的声音命令身下的奴隶:
“你、手放下来,自己扶着动!我不高潮,你...你就别想高潮......啊!快!”
筋疲力尽的高傲男人缴械投降,予取予求的奴隶接过主动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得以释放的奴隶如愿用双手握住木淳薄薄一层肌肉的窄腰,丝毫没有做攻方经验,便只有遵循身体本能。他将身上软成一滩春水的主人抱起再狠狠放下,这动作大开大阂十分痛快,而缺乏经验的奴隶随性冲撞起来又太猛烈,木淳大声呻吟,口中咿咿呀呀地喘着,简直快要被奴隶操弄得哭出声。
绝境中的奴隶几乎被欲望冲昏了头,他心想,已经无礼至此,不如做个痛快。
没人告诉过他已经被木淳从行刑的处境中买下,于是自认仍将被处决的弃奴咬牙翻了个身,把一整夜都高高在上的木淳强硬地压在身下,掰开木淳的腿,用其粗长的性器在白皙的臀肉间快速进出,甚至由于太过努力,在主人的大腿间留下了一片红紫的指痕。
激烈的操干让木淳浑身颤抖,在体内敏感之处被持续刺激之后,他竟然破天荒地在丝毫没有抚慰前面的境况下,被这奴隶生生地操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奴隶健壮的身体上,两人满身汗水,气喘吁吁。
正失神间,木淳感觉到一股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火热的身体内部,顿时恼怒异常地责问道:
“你……你射进来了?!”
奴隶低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被责问了也不辩解,沉默半晌后,竟然说出一句:“抱歉,奴隶以为......您会喜欢被内射的。”
情欲餮足的木淳其实心情不错,但也不是很想放纵他的逾矩,喘着气撇过头来吩咐道:“……滚下去。”
正打算翻身睡觉的木淳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掰着奴隶的脸问道:“喂,我都睡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奴隶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笑着回答:“奴隶名叫晚风。”
“晚风啊——”高潮过后困倦万分的木淳躺在枕头间蹭了几下,睡眼朦胧道:
“好名字,夜里闷热,正缺点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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