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不悦地回过头来:
“——嗯?”
感觉到主人的不耐烦,晚风一顿,努力在调教室晦暗的灯光下抬眼去看,但也只能看到木淳精致的下颌线,完全无法分辨喜怒。
以这副被调教的样子见人其实也算稀松平常了,无论是从前身在淫窟还是后来跟着旧主人,都没少被逼着在许多人面前做种种下贱的事。
晚风自我诘问道:才几天就被惯坏了吗?忘记本分了吗?
他苦笑一下,不再多言,顺从地低下头来由着木淳牵出门。
如果阿姨看到了自己这副下贱又放浪的样子,会是什么看法呢?十几年来得到的唯一善意大概也要失去了。想起阿姨初见他时充满敌意、审视和不信任的眼神,再想到近日总算和蔼地笑着对他说话的样子,还有安慰般放在他肩膀上的温暖手掌,晚风心不在焉地跟在主人身后爬下楼梯。
在爬行这样的项目中,奴隶是否专心致志是很容易被主人察觉到的:一旦手中的链条被绷紧,就意味着奴隶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晚风的分心自然难以掩饰,于是木淳抬手狠狠拽了一下牵引链以示警醒。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晚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他终于放弃了杂乱的念头,目光专注于主人的身影。
楼梯一阶一阶,爬行不易。晚风努力跟随着木淳的步伐节奏,细心留意颈间的牵引链不能被绷直,尽量不让主人有任何被反抗和冒犯的不快。
楼下竟然没有人,晚风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木淳面前。
“不专心的奴隶需要教育。”木淳脸色不虞,他坐在沙发上,把光裸的脚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奴隶的肩膀:“我自认不算苛刻,但是奴隶的心里眼里只能有主人,这是最基本的游戏规则。”
晚风心知自己的确犯了禁忌,在被主人调教的时候,他竟然因为过度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没有专注于主人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主人未必会对奴隶付出真心,但奴隶必须要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这是主人们的特权,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他这样毫无人权被贩卖的商品奴隶,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不该有,只是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和满足主人的需求而活着。
他无以辩解,只好默默认了。
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更让木淳有点难言地烦躁,他思索了一会儿,吩咐晚风打开抽屉,找出一支颇粗的玩具。
看着这玩具的尺寸,晚风咬了咬嘴唇默默思量,木淳此刻心情不佳,想必不会许他好好扩张润滑,这一关怕是不会好过。
但以他的地位根本没法干涉主人的想法,哪怕真要让他见血,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忍着。
“把衣服脱掉,”木淳摸着下巴吩咐他:“屁股夹紧,别把你的尾巴给弄丢了。”
晚风还记得木淳方才的吩咐,不敢忘记此刻的角色定位,只好学着犬吠又叫了一声。他抬起手来把纽扣一颗颗解开,又把方才被主人用裁纸刀划烂的破裤子褪下,浑身赤裸着跪了回去。
双腿大大分开,腰部下沉,胸臀挺起,双手握拳放在身前,是被纠正过后的标准犬姿。
木淳目不转睛地看完全程,奴隶紧致的线条一点点落在他眼睛里——果然,这奴隶穿着衣服和光着身子的样子观赏起来真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他站起身,把那根底部带吸盘的玩具贴附在落地窗上。晚风看着他动作,明白这意思是要让自己在玻璃上自慰。
外头的雨还在下,天也阴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珠笼罩着窗户。虽然隔着一层水汽看不分明,可毕竟玻璃通透,外头又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晚风心里清楚,自己在主人面前为外人害羞,主人这是在用更狠的法子让他彻底放弃这样的念头。
胡思乱想间,木淳已经把润滑剂丢过来,吩咐晚风自己做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在主人赤裸裸的目光下跪趴着,双腿大大敞开,把佩戴着的尾巴肛塞取下,手指涂好润滑伸到后穴里头去。他眼睛紧紧闭着,不堪羞耻而满面潮红,却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早上自觉地做过了清洗,又经过肛塞的简单扩张,后穴已经微微打开,因此晚风的手指动得不算辛苦,几分钟便用手指把自己的后穴拓开,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
软红的媚肉在细长的手指间辗转,润滑剂在他的插弄下发出羞人的水声。
木淳见他用手指把自己的穴肉教育得足够听话,便抬抬下巴示意道:“够了,你这骚屁股够湿的了,去吧。”
晚风乖顺地抽出手指,撑着微微颤抖的腿爬到落地窗前,扶着尺寸可观的玩具慢慢含了进去。
由于被木淳亲自看着,晚风一丝也不敢怠慢。好在纳入时痛归痛,有木淳赏赐的润滑剂作缓冲,也不算太难过。
短暂的适应后,木淳两手掰着他臀瓣,强硬地掰着他做扭动臀胯的动作,而速度又一点点加快,让那根硅胶制品在后穴里横冲直撞,上头仿真的筋脉一根根鼓胀着在他后穴里来回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