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氤氲着温热的水汽,木淳抬脚跨出淋浴区,白皙瘦削的脚踩在湿滑的地板上,光裸的小腿还蜿蜒着几道水痕。
他随手披上浴袍站在镜子前,腰带松松垮垮垂着,胸膛腰腿敞露在外也浑不在意。
镜子里的人纤腰长腿,浑身笼着一层热气蒸出来的淡粉色,脑后的黑发湿淋淋贴在脖颈处,精致的五官和下颌线条看上去非常赏心悦目。
木淳此人向来对自己的皮相颇为自矜,对镜欣赏了一会儿,料想奴隶要承受不住,终于恋恋不舍地走出浴室。
奴隶果然仍乖巧地跪在门口,木淳斜倚在门框上看他,因为忍耐着灌肠液带来的尖锐疼痛,几滴冷汗正从他额头上汩汩流下。
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抵抗排泄欲望的晚风见他出来,先是松了一口气,又赶紧打起精神跪好:“……主人。”
木淳浅浅地笑起来,和善地问他:“疼吗?”
晚风下意识想摇头否认,又想起木淳今天才刚苦口婆心对他说过不必勉强苦撑云云,于是犹豫着点了点头:“是的主人,奴隶很疼。”
木淳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本来就是为了让你疼。”也为了让你亲口对我诉说你的疼。
晚风抬头,见木淳扭头一扬衣摆,又折返到浴室里:“进来。”
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在眼前活色生香地晃着,晚风却并不敢细看,仍旧顺服地低头跟着。他不敢擅自起身,腹中一肚子液体也让他难以起身,便一步一步随着主人爬行进去,在浴室角落扶墙跪好。
木淳一根手指抬起晚风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手下的奴隶微微发抖、冷汗涔涔,但眼神依旧可称得上是平静,木淳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惑人心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奴隶最招人疼的地方,就是一双眼。
疼的时候会紧紧皱着眉毛,但眼神却永远淡淡的,是经历风浪折磨无数后的苍凉。他经年自轻自贱地活下来,却没有哀怨,也没有悲愤,只是带着一股释然和从容。
木淳默默叹了口气,撒开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硬忍了这么久,知道你疼,该憋坏了,快排出来吧。”
话里带着无法错认的一丝温柔,晚风有些迟疑地想要起身,却被木淳强硬地按住肩膀,坏坏地补充:“没让你起来。”
好吧。
这些日子以来,晚风也慢慢拿准了这位主子的性子,每当觉得自己心志失守露出一些柔软,就要飞快地用更加坏心思的表象补上。
抬头想看看主人的脸色,额上的一滴冷汗却随着动作流进他的眼睛里。不敢轻易动手去擦,于是一下子睁不开眼,无从判断主人喜怒,身后时刻夹紧的后穴也快要僵硬失去知觉。
好痛,他朦朦胧胧地想着,到处都痛。
木淳随便找了处地方倚靠着,把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见过小狗是怎么排泄的吗?做来看看。”
做过犬化训练的晚风当然知道这些,只难堪地应了一声“是”,便依言换成狗趴式,再慢慢抬起一条腿来撑在墙上。
再微小的举动此时也是莫大的折磨,倒不是畏惧灌肠液带来的绞痛,只是担心动作间一个守不住便要泄出来了。
敞着腿的姿势更令晚风难以夹紧,他惶然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
冷眼旁观的木淳被这一声取悦到了,他知道奴隶已经足够辛苦,既然求了饶,就不想多做为难。于是他吩咐奴隶,可以开始排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命令简直救晚风于水火,后面那入口再也抑制不住,往外排出水来。被主人看着学小狗排泄,哪怕晚风饱经调弄,此时也被自己这样子羞得脸红心跳。
起初晚风有意克制,故而只是汩汩往外流,可到后来,晚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任由乳白色的灌肠液汹涌地淌了一地。
太羞耻了。
液体已经被体温暖得黏稠,晚风这才明白妙处——还能自己控制着力道往外流的时候,就像身体内部被射进大量浓精一般,在主人面前一点一点排出;而到了没法自行控制的时候,简直就如同真正排泄一般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晚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甚至有点沉浸在忍耐太久之后排泄的快感中时,木淳却又来增加难度。
听到主人说停,哪怕正在排泄中也只能服从命令。晚风咬牙,用尽意志力抵御住身体的本能,硬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