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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时光首尾相叠(不要怕,你等到我了)(1 / 2)

抛却猜疑和顾虑,互相表白过心意之后,终于可以不再苦苦压抑难言的感情。

木淳和晚风的世界仿佛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情难自抑时便像两股最灼热的岩浆交汇在一起,缠绵悱恻时又像暗流涌动的潮水漫过湿润的沙海。

周姨上门请辞的时候,两个人则正相拥着躺在家庭影院前,电影里情到浓时,他们也时不时亲吻几下,粘腻得像块太妃糖。

晚风被周姨的突然上门吓了一跳,有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周姨太了解他了,这个男孩总是对自己在乎的人的想法格外在意,生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什么事,就又会被抛弃。

作为长辈,每次看他这样就忍不住心疼,于是周姨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晚风,阿姨还有自己的女儿要照顾,从前不放心少爷,但是现在有你在,阿姨可以放心退休啦。”

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放心地离开吗?晚风眨了眨眼。

窗外漫天飞絮,木淳坐在沙发上沉思许久,开口道:“阿姨照顾我这么多年,为我操的心怕比自己女儿还多,辛苦您了。我在市区还空着一套房子,送给阿姨和女儿住吧。”

周姨并不缺钱,摆摆手拒绝道:“不用啦,你这小混蛋,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强,阿姨才不要你送房子。”

木淳笑意不变,坚持道:“阿姨,亲人之间,不说这些。”

晚风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插嘴合不合适,但还是说:“是,阿姨今后虽然不住在家里了,也要常来看看主人。”

身为女性的敏锐观察力是不同凡响的,周姨从进门起就发现这两人之间的磁场仿佛与从前不同了。

她凑到木淳身边悄悄道:“你们两个什么情况?阿姨是不是很有眼色,及时给你腾出个二人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淳轻咳一声:“他很乖很懂事,留在身边也不烦人。”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是没法骗人的。

两人你来我往一问一答,把晚风听得脸都有点发烫。

临出门前,周姨还拉着木淳仔细地嘱咐了一番:“晚风是个老实孩子,少爷别欺负太狠了!看上次把人打的,浑身都是伤。还有啊,要盯着他好好吃饭……”

木淳头都听大两圈,晚风则站在一边偷偷笑。

谁料周姨也没打算放过他,点名道:“晚风!”

晚风赶紧严肃起来,等着阿姨训话。

“晚风比刚来的时候看着好多了,也会笑会说话了。”周姨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开玩笑道:“还是太闷,阿姨要给你留个任务,一天得说一百句话,数目不够就叫少爷教训你。”

晚风被长辈的关怀暖得不知所措,只眨眨眼睛道:“好…好的。”

周姨这一走,偌大的家里便只剩两个年轻人随意胡闹。从前还要顾忌长辈的心情,这下玩法更是百无禁忌了。

宽敞的客厅成了爬行训练的最佳场所,天花板上更是添了好几个挂钩方便吊缚,一整面透亮的落地窗成了折磨这个腼腆奴隶的最佳道具。木淳只需要把奴隶绑好,赤裸裸地吊在客厅里,晾上十几分钟就可以得到奴隶颤抖的求饶。

虽然心里清楚透过玻璃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玩弄还是让晚风羞愧不已。

木淳最喜欢看他羞得脸泛桃花又闷着不说隐忍听话的样子,少不了逗得更狠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轮鞭打过后,木淳把晚风放下来,静电胶带一圈圈把他的腿交叠着缠绕在一起。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打你吗?”木淳伸手撩拨他胸肌上红肿的伤痕。

晚风双手背在身后,咬牙忍耐着胸膛传来的刺痛,“因为…因为您是主人,可以随意使用奴隶。”

木淳笑起来,掐了掐他的乳头:“真是不费脑子的标准答案。”

说罢伸手去挠他的肚皮。

小腹处实在敏感,晚风笑得弓起腰,被绑着的双腿胡乱摇晃几下,两手不自觉地松开,抓住主人的手,“啊…哈、不不不,淳淳放过我吧,我、哈…要喘不过气了…”

木淳五指扣着他的左手,任由他的右手搭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不遗余力的挠着晚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那么不爱笑,今天让你笑个够。”

晚风笑得肌肉紧绷,浑身都酸痛起来。

他的坏主人还在揶揄着:“在我手底下滚成这个样子,晚风真是太会撒娇了。”

晚风眼角都是笑出来的泪水:“不,啊不是...啊哈。”

否认的话没说两句,实在被挠得受不住,只能低头承认道:“对,晚风还没长大、唔!还是个小…小奶狗…最喜欢向主人撒娇了。”

什么乱七八糟狗不狗的。木淳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把他腿上缠着的胶带解开,趴伏在晚风温软的小腹上。

晚风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把呼吸平复下来,可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淳轻轻地亲了晚风那根蛰伏的东西一下。

“轰——”晚风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下体顷刻间粗硬起来。

木淳笑得抬不起头,“也太没用了吧!”

在阿姨的叮嘱和木淳的有意开导逗弄下,晚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日子一天天也过得十分平静。

再一次被木淳带到俱乐部里的时候,晚风甚至已经不再会害怕,他脖子上带着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安静地跟在主人身边。

木淳手里握着牵引链,牵着他走过昏暗的走廊,打开面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间被刻意做旧的石室,充斥着中世纪欧洲刑讯室的气息。

模糊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眼前恍惚是年幼的自己强忍病痛,举着蜡烛忍受鞭打的样子。

晚风没有说话,脱掉衣服顺从地在主人要求的地方跪下来。

木淳拿过两根蜡烛让他举着。

“……”这熟悉的场景让晚风暗叹一口气,接过跪得笔挺。

融化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晕开一片艳丽的红色。

背后粗长的蛇鞭带来一阵剧烈的钝痛,蜡烛在身体的晃动下泼洒出大片滚烫的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不敢乱动,咬紧牙关保持身形。

在这样熟悉又压抑的情境下,他仿佛又成了那个隐忍的、不会求饶的奴隶。

惩罚如此相似,疼痛程度也是在俱乐部里受训时的待遇,晚风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久远的幼年时光,在调教师手里躲无可躲,求无可求。

木淳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手下也没收力,他想起梦里那个瘦弱的小少年在鞭下颤抖的身影,终究打不下去。

他蹲下来,吹熄那两根把晚风的手折磨得不轻的蜡烛,把他抱进怀里。

“痛不痛?不要怕。我说过,我会带你回家,我来了。”

几缕阳光透过铁窗射进昏暗的石室,木淳将怀中的晚风耐心哄过,转而将他手里举了半晌的蜡烛插进金色烛台,踏着皮靴在地上缓慢踱了几步。

这间屋子大约是仿照了按照中世纪的囚室,墙壁上悬挂的刑具颇具时代风格,墙角甚至还摆着烧红的烙铁和炭盆。

木淳将衬衫袖子挽起,给自己戴上轻薄的短款皮质手套,在一大片粗重的铁链和凌厉的道具间挑出一根最温柔的马鞭,放在露出一小节手掌的手心里敲了敲。

被安抚过的奴隶已不再颤抖,此时被重新吊在墙面上,也只温顺地垂着眼眸等待调弄,脆弱的性器和卵丸都暴露在空气中,木淳抱臂挑眉问他:“想被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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