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但求成全[H]掉马!
结界内万籁俱寂,连风都没有一丝。
廷羲君没有睡着,没有昏迷,只是入定了。
楚苇生毕竟是元婴期的修士,经脉完好,伤口会慢慢修复,周围有灵力作屏障,没有妖兽胆敢靠近。
所以他稍微放下心来,专注调息,竟慢慢入了定。
直到有人碰了他的前襟,冰凉指尖已触到里衣,他才惊醒,把楚苇生逮了个正着。
眼神不经意往下一扫,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廷羲君差点以为自己不慎走火入魔,陷入了惑人心神的幻境。
上衣尚且齐整,下半身只剩一层布料,堪堪遮住私密处。两条又直又白的腿分开,跪在地上凌乱的衣物间,所以那亵衣中的蹊跷也格外明显。
一点杏粉的肉色从布料破口中软软地探着头,随着对方躲闪的动作摇晃着。
“师尊……您怎么……”
廷羲君胡乱抓起地上的衣物甩在他身上,把那糟心的场景遮得严严实实,他闻言,额角一跳:“怎么?”
楚苇生大气不敢出,紧紧抱着手里乱七八糟的布料,遮掩着胯下,耳边嗡嗡地响着,连面对面的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清。
“别躲,看着我,你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苇生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他想起上一次被这般疾言厉色地质问,还是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他逃了,结果呢?再相见时两人的关系已然跌到冰点,竟为了几件小事互相试探不休。他们之间仍存在着许多没有解开的结,可对方显然不准备给他一个剖白的机会。
他独身在外十年,那些无法诉之于口的感情非但没有如廷羲君所愿渐渐平息,反而烧得越来越旺,最终焚毁了理智,铸成更深更重的错。
无论是那夜的妒火焚身,意乱情迷,还是今日的自作主张,一错再错,他似乎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膝行两步,如跪在刀尖上,他一字一顿地说:“别人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您不是最器重我了吗?”
藏在心里的话一旦说出来,似乎再做什么都不是难事。
楚苇生凭这一腔前所未有的勇气,扬手把卷成一团的衣物和毯子丢开,抬腿跨过廷羲君盘起的双腿,把自己嵌在对方胯间。
“今日情势危急,愿作炉鼎为您解毒。”
“求师尊成全。”
廷羲君被他大胆的动作弄懵了,下意识地扶上他还未痊愈的右肩作保护之态。
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脑海中立刻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场景。他触电般回神,攥着对方肩膀的手一使力,猛地把人推开。
楚苇生重重跌在地上,失去平衡,仰面摔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左臂扎好的襟带散了,残肢无法使力,空荡荡地挂在身侧。廷羲君感觉心尖被重重掐了一把,抬起的手滞在半空,本来打算去扶,却被眼前的一幕死死钉在原地。
两腿紧并的腿修长有力,膝盖被砂石磨得发红,微微晃了几下。其中一条先行支起,是个起身的姿势。比破烂强不了多少的亵衣什么都遮不住,腿间古怪的景象一闪而过。
实在太快了,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可廷羲君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猜测,不容他再做任何考虑,亟需验证。
他没给楚苇生起来的机会,也顾不上查看对方的肩膀,没有任何犹豫,上前用两手握着两个骨感的膝盖,用力一分。
自己则紧跟着卡进双腿之间,低头往中间瞧。
“什么时候的事。”
廷羲君压着怒气和惊讶,语气依旧平静。
他确信楚苇生从小就是正常的男性,可眼睛不会骗人,一晃多年过去,那腿间竟然多了个女子才有屄穴。
模样倒是青涩,粉白肉丘之间藏着一线嫩红,肉唇和蒂珠又薄又小,不情不愿地张开,被冷意激得瑟瑟发抖。
“……我给您当炉鼎,就吃了药……”
楚苇生颠三倒四地解释着,生怕被发现那晚的事,含糊其辞。
可廷羲君是什么人,结合近日发生的所有事,略加思索就抓到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