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舍外阵法一动,他才清明些许,有人推门进来,直奔卧榻。
刺目的光豁然倾泻,他不禁皱着眉抬手,眯起眼睛,帷幔一动,眼前又恢复了昏暗。廷羲君身着轻甲,披着玄色的短袍,眉目在幽暗中模糊不清。
他在一臂之外站定,伸手探向他。楚苇生察觉那袖间有丝微不可察的血腥味,紧接着额头一热,被指背轻轻贴了贴。他仰着头望向那收回的手,试图分辨血腥味的来源,对方也隔着一臂的距离看向他。
沉默片刻,廷羲君抬手解了玄袍,搭在床尾,温热的手指往悬在床尾的被角伸去,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顺手替徒弟掖一掖被子。楚苇生只觉下身一凉,再看去时薄被已堆在腰间,膝弯被人握着轻轻往外提。
他咬着牙没有出声,两腿还是不受控制,轻易地被摆弄着曲起,张开,只有皮肤相触的地方传来不容忽视的温度,来自他人的视线如凌迟般检视着那连自己都羞于细看的地方,微妙的味道顿时弥漫出来。
那手放下他的腿,指尖流光一闪,施术净尘,又拿出一方洁白帕子将手擦了又擦,同时手里似乎多了个东西,空气里的药味忽然浓郁,与他醒来时闻到的如出一辙。
心中感到不妙,似乎明白过来廷羲君要做什么,他连忙出声打破了沉默:“我自己来!”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嘶哑,比公鸭叫还难听。
对方没有回答,一手举着细长的药石,一手拎着白帕,低头默默看着他。
他在等自己再说什么。
楚苇生吞咽一下,试图润润嗓子,但到头来又说不出什么话。
师尊自进门就一直回避着他。
替他那处换药……其实完全可以趁昏睡时悄悄进行,而不是在他身边放探测阵一类的东西,赶着他醒来没有再次昏睡之前,大费周章地又脱衣服又擦手,生怕他不明白似的。
其实自己都明白。这件事本就是他在逼迫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逼他与自己乱伦,逼他背上师徒相奸的良心谴责,逼他献身饲自己这得寸进尺的肮脏欲望。
可事已至此,只有把这个梦再做下去,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实在不行就藏一辈子,假如真能占着师尊一辈子,倒是他不敢做的美梦了。
他已经感觉到师尊的元阳还在自己体内,温养着被重新封好的灵脉。连元阳都肯给,那是不是其他没有元阳要紧的东西也可以给?
想紧拥着师尊,用身体的所有部位去感受,去容纳,去占有,即使朝生暮死,神魂俱灭,他已经尝过世间最销魂的滋味,也配得上任何结局。
至此,最终的审判落下最后一笔,将所有心意一锤定音。他一生没什么值得铭记的,个性寡淡,没有特别的喜好,唯独在情爱上,自私又固执,天真又愚蠢,明知眼前是鸩毒,却不得不拿来解渴。
沉默重新占据床帏里的小小天地。
廷羲君慢慢闭上眼,知道楚苇生已经给了他答案。药石变得烫手,前夜的旧梦在此刻重新鲜明。
这孩子脾气犟,由着性子做事难道是第一天吗?不该就不该在自己竟也跟着失控了。错已铸成,可他不知道如何扭转,如何回头,甚至想不出弥补的方式。
他站在一片昏暗与寂静里,漆黑的眼睫低垂,脸色竟隐约带着疲惫。雪白的帕子被攥得皱成一团,草草收回袖袋。
“既然心意已决,那就拿出该有的样子来。”
“忍着些,今夜我会再来。”
他再抬头,脸上郁色已一扫而空,下定决心似的,捏着药石对准紧闭的穴口后稳稳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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